老板赶紧回头,这下他不仅失而复得,还顺带得了意外小财,不多不少一百人民币正。只是那失而复得的杂志被车轮给盖上了大黑章,好在有钱不是,他今天没做亏本生意,但物极必反,破财才能消灾,他财没破的成,心情反而更忐忑了,他又开始犹豫要不要报警了。
在他犹豫的当口,白修儿早被人一掌击昏绑到了十里开外的一座阴暗暗,昏沉沉的小楼房内。
这是一个遗世而独立的两层高小楼,其位置相对比较隐秘,白修儿被关在一间全封闭的房间,低垂而厚重的遮光窗帘遮住了所有的光线,一盏黄色的电灯泡吊在半空发出微弱的黄色光晕。
白修儿悠悠醒来,脑子还有些找不着北,颈后一阵疼痛袭来,她想伸手按摩一下被击打过的颈部,全发现手被绑了,再动了动身子,哪里还动的起来,原来自个被绑成了粽子。
“小妞……你长得真美。”一个黑衣男人歪歪斜斜的向着她走来,嘴里还不清不楚的唱着“一只蚊子哼哼哼,一个苍蝇嗡嗡嗡,女儿悲,嫁个男人是乌龟,女儿愁……女儿乐,一根XX往里戳。”
白修儿吸了吸鼻子,一股呛鼻的酒精味直冲而来,“呜呜……”白修儿想喊,无奈嘴巴上被胶布粘的死死的。
眼看的男人的手就要伸向她的胸口,白修儿简直要哭了,她本想使个隐身法或者使个定身法将这男人定住,可师父警告过她,如果施法后果很严重,因为她肚里有货,那货的学名叫封妖灵珠,不到万不得已,她不敢用法。
就在男人的手挑上她的衣襟时又过来一个人,那人厉喝一声:“住手!”
男人不情不愿的收回了手,沉着嗓子道:“老子从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妞,不如咱们今天先爽一爽如何?”
另外那个男的不紧不慢的理了理衣服,很是理智的说:“难道你不知道这妞是爷看上的女人,难道你敢跟爷抢女人?”
男人迟疑道:“这……”说着,他搓了搓手,借着酒劲抽着嘴角不满道,“反正爷又不在,不如咱们先玩玩,这事还不是你知我知,天知地知。”
“除非你活得不耐烦了!”说着,那名男子一把扯下粘在白修儿嘴巴上的胶布,捏住白修儿的嘴往里一扔,白修儿只感觉喉间入了一个异物,只是她还有搞清这异物是扁是方,是甜是咸,随着男人的大手掌重重的抬了一下她下巴,那异物已经水到渠成到达她的胃了。
“咳……”白修儿猛咳一阵,“你们……你们是什么人?给我吃了什么?”
那男紧抿着唇,不动声色的看了看白修儿,脸上露出个阴沉沉的笑:“到时你就知道是什么了?”说完,他冷冷喝斥醉酒男,“还忤在这做什么,爷马上就来了,不想死的活还没赶紧走人。”
那醉酒男满是不愿的嘟囔着离开了,“爷不是说不亲自动手的嘛!怎么又改主意了?”离开之际还不忘一步三回头对白修儿看了又看。
白修儿只感觉喉间一片火热,她很渴,伸舌头舔了舔唇,一股火燃烧着她的思绪,她只觉得全身一阵软绵绵,身下涌着一股股难以言明的冲动,那份冲动吞噬着她的心,她不安的扭动着,要挣脱开绳子的束缚。
“渴……我好渴……哥哥,龙哥哥……你在哪?救……救我。”一张娇俏的脸红艳艳的越发诱人,唇张着,粉舌不停的往唇上舔舐着,越舔越觉得干燥,嘴角的皮都快裂开了。
忽然,厚实的红木门被推了开来,一个带着墨镜的男人抄着白色西裤口袋,优雅地走了进来,他径直来到床前,沉重的身体往房间床上一坐,目光肆无忌惮的落在白修儿身上,“妞,怎么样?想不想让爷来满足满足你……”
白修儿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秀丽的眉紧蹙着,此时她恨不得撞墙死了才好,身上一阵阵燥热让她委实吃不住,像有千千万万只蚂蚁在她身上不停的爬,边爬还别咬着她的每一寸肌肤。
微仰起头,她不耐烦的扭动着身子,男人突然倾下身来,一把扯开那件甚为碍事的印度风亚麻棉长流苏大披肩,然后他一下将白修儿翻转过来,一刀割开束缚在她手脚上的绳索。
“渴……我渴……水……我要喝水……”白修儿意识越来越模糊,她想推开那个男人,可一向毒辣的眼神在此时却并不太好使,她伸出去的手只扑了空,整个人在床上痛苦蜷缩了起来,一阵阵的作抖。
男子伸手摸了摸她的嘴,软软嫩嫩的,他闷哼一声道:“想不到你竟是老大的女人,难怪老大瞧不上范剑云,原来早有美人在怀,如果不是你实在长得太美了,爷怎么会亲自动手,妞……你叫爷实在忍不住了……”
她的小脸红扑扑的,整个人早已被情欲点燃,一种难言的羞涩和恐惧,让她感觉自己快撑不下去了,她不能……绝不能被其他男人玷污了,可是她浑身无力,“你……你滚……不要碰我……碰我……”她的话说的不清不楚。
一双大手罩上她的脸,她双颊如火浑身乱颤,想挣开这臭男人的挟制,偏又酸软无力,双腿紧紧并起,勾着脚,娇躯不停的颤抖着,“你别动我……我的龙……龙哥哥……哥哥会杀了你……你……”
“妞,你真美,谁让你长得这样美?都说红颜祸水,不过爷宁愿让你祸一祸……”男子半倾着身子,眼里一片通红,他一边欣赏着床上人儿的痛楚,一边伸手不停的在她脸上发上摩挲着,他的手略微有些颤抖,毕竟活了二十几年,玩过的女人无数,他却从没见过这样的人间极品,
所谓“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也不过如此。
可他的心还隐着几分恐惧,这个女人是龙战天的女人,如果他动了,他知道后果是什么,或许他玩过她再杀了她,龙战天根本不会知道,可让他杀她,他还真狠不下心肠。
昨晚,他正躺在两位美人的中间享受着被美女伺候的滋味,谁曾想一个不识相的电话打来,让他处理掉一个女人,当时他略有气愤道:“他正在处理两个女人,没时间再去处理其他女人。”
电话那头微沉默片刻,然后又阴冷的声音跟他道:“我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只要你帮我处理了那个女人,那个女人的男人我帮你处理,而且你交待的事,我也会帮你顺利办成……”
当时,他一脑袋迷糊,什么女人,什么女人的男人,幸而他理解力惊人,思虑两秒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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