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一会,一会就好了。”说完,他俯身给了她一个鼓励的吻,又继续着开肯荒原之路。
她虽不敢动,眼泪早已倾泄成河,“哥哥,我不要再信你,你出去……出去……”
他抬头哼了一声,“你太紧,松下我才能出去。”
她摇摇头:“哥哥,你告诉怎么松,我马上就去松松……”
他揉了揉她的秀发,眸子里带着深沉若海的光,“乖!别怕,先圈紧我,再努力松……”
“怎么圈?”白修儿一头雾水,忽尔呜咽道,“哥哥,你欺负我不会,你说出去的,呜呜……什么真人表演,什么春宫画,都她娘的是坑人的……”
到了最后她也说不清这到底是何种滋味,舒服谈不上,要说非常难受吧也谈不上,其实过程里还是有那么点子腾云的感觉的,只是那云腾的甚为不稳,随风起伏,搞的她昏昏沉沉,渐渐的彼此的喘息声都融到一处了,他握住她的手双双腾云了。
他们二人直缠缠绵绵了很久很久,把个初经人事的白修儿折腾的半道中就见了周公,龙战天心疼白修儿,也不敢太过,只将她搂在怀中,唇边漾出满足的笑。
望着洁白床单上的那一抹红,他心有不忍,可其实他是高兴的,他的小兽终于长大了,他盼之,想之,幻之,如今他才实实在在感觉她成了他真正意义上的女人,他要娶她,只一辈子待她好,宠她爱她。
天刚蒙蒙亮,白修儿本来正睡的香甜,忽然感觉一阵冰凉刺骨,她恍惚间走入一片迷漳,烟雾飘渺,怪树林立,冷风呼哧哧乱吹,她的心一阵作抖,凭空里忽然响起一个声音,那声音听起来甚为轻空飘渺,“修儿,如今你情劫已满,你取了他的心头血饮尽便可一步成仙。”伴随着这鬼声鬼气的话,递来的一双惨白的手,手里握住一把削尖的利刃,在雾里闪过一道森冷寒光。
“不行!他是我的男人,我绝不可能伤他分毫,你是什么人,连脸都不敢露,难道你都不要脸的么?”白修儿后退一步,警惕的盯住来人,但盯来盯去以她毒辣非凡的眼神看来硬是连来人的脸都没找到。
那人不阴不阳的冷笑一声:“要想成为神仙,就要有不要脸的勇气,只要你勇于不要脸,干什么都能事伴功倍,何况此等凡人竟敢勾引你合和双修,你取他心头血没要他命已是便宜他了,快点,我时间不多!”
白修儿冷着脸一脸不悦,她双手叉腰厉声道:“这位不要脸的大神,不是他勾引了我,而是我看中他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貌昨晚趁月黑风高之夜一不小心把他给强了,如果成仙是要我吃干抹净,强完就走顺便还给人一刀,这种事我委实做不来,我要对他负责,负一辈子责,你就不要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了,况且老子成不成仙与你有什么相干,识相的话滚远点,不然老子让你好看。”
那人叹息一声,收回刀锋,“修儿,以后你会后悔的,难道你想用五百年修为换短短几十年人生,在你这个年纪上,有好多小妖都通过别出心裁的途径成仙了,要论不济的妖也有很多,当年你的师父就是其中之一,为了个不值当的男人花了整整两千年时光,原来我以为你不会比你师父更不济,据此看来,你跟她保持着同一水平线,为男人看不透。”
白修儿很是疑惑,她从不了解师父的过去,只单纯的知道师父不喜欢男人,难道师父是受过男人伤的女人么?想着,她咬牙冷冷道:“你到底是谁?怎么知道我师父的?”
那人瞥了瞥嘴,得意的笑了一声,“这天上地下的事还没有我不知道的,你想不想听听你师父的故事,或许听完了你才会知道你现在的选择是多么的可笑。”
白修儿:“你真厉害,竟然通宵三界事,看来唯有一个称号适合于你,作为不要脸的你来说,当之无愧。”
那人:“什么称号?”
白修儿:“八婆,八卦的八,婆婆妈妈的婆,我可没时间在这里听你侃大山,一大早的你不累啊,话说多了容易嘴抽筋。”
那人:“我不介意嘴抽筋,嘴的用处就是吃饭讲话,不用白不用。”
白修儿:“你不介意,我介意。”
那人点头哦了一声道:“那你先克服下,听我慢慢道来……”那人煞有介事,耐着性子准备坐了下来,就在她屁股放在雾林大石头的当口,不小心现了原身,白修儿抓紧机会提着靯子正准备砸烂她的嘴巴,她看见了她的脸呆住了,手里的鞋子掉落在地,她手微微颤抖,眼里有泪光不听话的流出,她嗫嚅了半天道:“师……师父……”她的手指向她,不可置信道,“师父,怎么会是你?怎么会?”
迷漳里,她嘴角噙着淡淡的笑,事隔这么长时间,她对这位徒弟甚是思念,在荒寂的山上,只有大黄陪伴,如今大黄升天正式成为天上成员,她更是寂寞,不过寂寞也有寂寞的美,她打起吊牌来再也不用想着哪天这个徒弟要历天火,大黄吵着带她回去了。
白修儿撒欢似的奔向师父,又上上下下仔细了打量了师父几眼,五官自然找不出什么变化,脸还是那张美脸,就是比以前更加颓靡苍白了些,黑眼圈似乎也大了些,有超国宝熊猫之嫌,估计是吊牌打多了,没时间睡觉导致的,唉!看来睡眠果真重要,尤其在美容方面更加具有导向性,再美的美人整天顶个熊猫眼也好看不到哪儿去。
当然师父也注意到黑黑的眼圈比较不具有好看性,自觉自愿的化了些时间打了些粉底在眼眶四周,遮住了些许黑,虽然打粉底对于女人来说再平常不过,但对于师父这样的视时间为生命的女人来说就显得不同寻常了,她的时间只能在吊牌,教徒弟和睡觉美食上耗,可想而知今天为见白修儿特意打了粉底而来,这番师为悦徒者容的伟大举动怎能不让白修儿感动的流眼泪。
她来的只有一个目的,就是想让白修儿取了龙战天的心头血达到一步登天之功效,可这件事的难度不亚于让龙战天代替白修儿生个宝宝。
她费心费力故弄玄虚的将白修儿引来,不过就是想看看修儿情惑已发展到什么阶段,如今来修儿之情入膏肓,无人能解了,既无人能解,就只能交给上天,其实上天真她娘的太不牢靠,这情惑还是看修儿自己能不能逃的过,但这世上逃过情关的人少之又少。
“师父,你为什么让我伤害天哥哥,我知道我未婚先那个……有点太不纯洁了,可是师父,他真的是我这一生的良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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