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子渊目光复杂地望着她,反手紧紧握住她的手,他以为她不知情的,却不知道其实最通透的该是她自己,身体里多了个小生命,还有谁比母亲更能体会这份奇妙,她和他的孩子,他又怎么忍心失去,只是若是非得
她和孩子间做出选择的话,那他必是只能选她,只要她,哪怕这辈子她都无法再孕,他也只愿她能活下来。
以前考虑她的身子,每次欢爱后都会让她喝药,怕的便是这意外怀孕,却没想到唯一一次没有喝药,却造成了如今的两难境地,她身子本已虚弱之极,他是真的怕,她腹中的孩子会彻底将她拖垮。
如今看她绞疼难忍,他连唯一能让她减轻痛苦的方法都不能用,心里也不好受,偏偏无法替她承受半分苦痛,只能紧紧将她搂
怀中,任由她瘦小的身子
怀中痉挛颤抖,却无计可施。
扁太医来了又被他骂走了,虽是宫中名医,对于此毒却是无计可施。
云娆疼得整个身子都
颤抖,牙齿上下打架,整个
抖抖索索的,意识也渐渐恍惚着,却是死死抓住安子渊的手腕,生怕他真的将她送到寒池中,疼得难受时,便忍不住抬起干瘦的手腕想要咬住,安子渊颤抖着手将她的手拉了下来,想也没想便将自己的手送到她口中,任由她咬,心慌到极致时,早忘了可以给她塞块毛巾。
体内的疼到顶点时,口中的力道是完全没办法自控的,咬着咬着时,云娆只觉得满嘴血腥,不知不觉间已将他的手掌咬破,血沿着她吞咽的口水一丝丝流入腹中,腥浓的味道让她的意识稍稍清醒过来,挣扎着将他的手推开。
安子渊看着她唇角上沾着的猩红,
苍白如雪的脸上更显触目惊心,手早已没觉得疼,只是觉得心疼难忍,头一低,低低地吻上她的唇,就着她口腔里的血迹翻搅着她的唇舌,真希望,能这么一直吻下去……
吻着吻着,却只觉脸上一阵湿润,温温热热地滑下,落
紧紧相贴的唇内,没入唇中,苦涩的味道
彼此唇舌间蔓延,夹着未散的血腥味,仿似催情的春%药,让彼此的纠缠越来越难分难舍。
云娆不知道脸上的湿热是他的还是她的,只是这么吻着吻着,气息仿似一点点地从胸中挤走,连带着胸口的绞疼也被一点点地稀释,整个世界只剩彼此熟悉的气息,再无其他。
也不知过了过久,彼此的气息都渐渐喘了起来时,安子渊才慢慢放开了她,手掌拖着她的后脑勺,压着她的头将她压靠
胸前,就这么紧紧将她揉
怀中,云娆鼻息间都是他身上穿透而来的熟悉气息,头被他压着,她看不清他此时的神色,他也不让她看。
“云娆。”安子渊唤着她的名字,声音有种异样的低沉沙哑,轻轻柔柔的,似是轻羽扫过,滑入心间时,便荡起了一丝久违的涟漪。
“嗯。”云娆轻声应着,下意识地抬头望她,却被他的大掌压着将她的头移向别处,不让她看他。
他不让她看,云娆便不看,只是安静地倚靠
他的胸前,低声开口,“安子渊,
为什么还记得
-->>(第1/3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