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已是人去楼空,床上被子叠得齐整,被窝冰凉,应是昨晚已经趁夜离开。
黑眸在房间里扫了眼,看到梳妆镜前一个青花底小瓷瓶压着的一小片纸张而微微凝起。
安子渊走了过去,拿起那张素色纸笺,几行娟秀小字映于其上。
“安公子,我走了,非常感谢这些日子的照顾,得罪之处还请见谅。解药还是暂且留下吧,日后我会将您的东西完璧送还。云娆留”
纸笺上墨迹已干,想来写下已有些时间。
视线不自觉地移向那瓶解药,安子渊伸手拿起,凝着它不语,明明那么贪生怕死的一个人,却又为何如此干脆地将命交于他人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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