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入亭,白柔就上下打量了白雪一番,见她并沒有伤到哪儿,这才放下心來。自她听到白雪被绑架后,她一颗心就惴惴不安。即使知道白雪沒有受伤,但不是亲眼所见,她还是有些不放心。
“听代云说,是夫人你找我。”白雪微微一笑,白柔今天着实与以前见到的白柔有些不一样。
“清儿。”白柔声音微哑。
洛夫人见状,急忙倒了杯茶给白雪,笑道:“清儿,先喝茶。”
她们今儿都有些怪,白雪不知何意,只得喝着茶,目光偷偷的打量白柔,却正好撞到了她的目光,心中一激动,一口茶顿时就呛到了喉间。
妙兰急忙伸手要去拍她的后背,被白柔抢在了前头。妙兰微微一惊,只好在一旁站好,心内莫名涌起一丝熟悉的感觉。
对于白柔的动作,白雪也是惊讶,急忙起身,脸上略微有些尴尬,连连笑道:“多谢夫人,我已经好些了。”
洛夫人在一旁,实在有些忍不住,道:“小姐,你就跟清儿说了吧。”
白雪闻言,脱口而出,“说什么?”
只见白柔似乎有些紧张,吩咐洛夫人端來一盆水。白雪不知她要干嘛,只见白柔将自己的脸浸到了水中,伸手轻轻揉了揉,抬头时已然换上了另一张脸。
白雪惊讶的看着眼前的一幕,还未反应过來,就听到身后妙兰一声惊呼,刺痛了她的耳膜。
“夫人,夫人,是你?”妙兰有些哽咽的喊着,眼眶似有泪水夺眶而出。
白柔轻轻点头,“是我,妙兰。”
听到妙兰口中的夫人,白雪整个人怔在那。看着眼前这张与慕容清有些相似的脸,她脑海里闪现出一个念头,白柔就是慕容清的娘。
一时间,白雪的心瞬息变得复杂。毕竟她现在不仅仅是白雪,也是慕容清,这样突然得知白柔就是慕容清的娘,就是她在这个时空的娘,她呆呆的站在那,身体也微微有些颤抖。
妙兰此时已是泪如泉水,止也止不住。
洛夫人静静的看着白雪,她整个人呆呆的,安静的让人瞧着心慌。
“小姐”妙兰哽咽着喊着,“小姐,是夫人,是夫人”
白雪仍是不吭声,只是呆呆站着,一时间无所适从,眼睛内微微漾起了一层涟漪。
白柔走至白雪面前,轻声道:“清儿,我是娘亲啊?”她的手指微微有些颤抖,抚上了白雪的面颊,似在抚着珍世奇宝,那般小心翼翼。
白雪无所适从的喃了一声,“娘?‘
闻言,白柔眼角,不知是泪水还是水珠,无声的滑下。
“清儿,这些年,娘让你受委屈了。”白柔轻声喃着,“娘无时无刻不在后悔沒有带你一起走,对不起,清儿。”
白柔的声音渐渐变得有些哽咽。
白雪发现自己的嗓子哑了般,吐不出半个字,还处在惊愕中。白柔见状,泪水夺眶而出,哽咽不成语。
洛夫人急忙上前扶住白柔,低声道:“小姐,你的病还未好,先坐一下。”
白雪闻言,心头一惊,急忙扶白柔去坐好。
“夫人,你生病了吗?”妙兰急道。
白柔摇了摇头,手抓住了洛霞,示意她不要说话。她转头看向白雪,声音温柔中带着母亲对女儿之间的怜爱,“清儿,你能原谅娘这些年不在你的身边吗?”
白雪擦了擦眼角,抬首轻笑,明媚的笑脸,好似弦月一般亮丽。她不知该说什么,只是笑。
妙兰看着白雪的反应,急忙道:“夫人,小姐她在与七殿下成亲时,不小心落水,有些事小姐她不记得了。”
“清儿,是娘对不起你……”白柔哽咽着,眼泪哗哗直下。妙兰与代云在一旁,眼泪也是无声的滑着。
洛夫人抹了抹眼角,笑道:“今天是个好日子,我们怎么都哭了。小姐,你终于跟清儿相认了,应该值得庆祝才是。”
白柔咳了几声,望着白雪清亮的眸,含泪笑道:“是呀,洛霞说的对,我们应该高兴才是。”
一滴泪,落在了白雪的手心。凝着这滴泪,白雪也不知自己为何要落泪,眼泪就这样突然的流出來了。
在现代,娘亲很早就离开了她。从小,她就看着别人一家,有爸爸也有妈妈,当时就特别的想妈妈。虽然爸爸给了她几乎双份的爱,但她还是会止不住的想要有妈妈的感觉。而在这古代,她的身份变成了慕容清,有了娘亲,那似乎是一种喜极而泣的泪水。
正当此时,一个俊雅的身影出现在了庭院里,远远的看着这一幕,唇角扬起了一抹微笑。如若不是这次白雪被绑,如若不是白柔得知白雪差点被杀害,或许白柔还不会跟白雪相认。
远远地,白雪瞅到了那抹俊雅的身影。
看到白雪的目光投來,他笑了笑,走向了亭子。白柔急忙要抹去眼角的泪珠,被他一阵调侃,“别抹了,我都看见了。”
一旁,洛夫人与白雪皆轻轻笑了出來。
白柔一脸郁郁的瞪了他一眼,拉着白雪就要回房,“别理他,娘跟你有话说。”
江寄山立刻不依了起來,“有什么话,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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