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躲进了云后,天地间充溢着一片阴霾。
白雪坐在院子里生着气,不仅被夏云沂带回了御阳府,还被禁足。他已经吩咐御阳府上下侍卫,沒他的命令,不准她离开御阳府半步。
白雪被夏云沂带回到了御阳府。
这个消息一经传出,最先是夏暮羽和洛灵到了御阳府,随后是夏若雪和苏夜也赶到了御阳府,再者是慕容宛。
夏暮羽一入院,就看到了白雪坐在石坐上跺着脚。他急步上前,将她拉了起來,直直的搂在了怀里。
白雪一惊,手僵硬的张着。当她的目光瞥到一旁的洛灵时,浑身一僵,急道:“暮羽,我快喘不过气來了。”
夏暮羽闻言,急忙松开了她。白雪立刻往一旁挪了几步,走至了洛灵的旁边。夏暮羽也意识到自己的举动让她不安,一时间沉默的站在院子里。
正在此时,夏若雪与苏夜了进了院子。夏若雪一走至白雪的面前,就嗔怪的凝了她一眼,“清儿,你好狠的心。”
白雪的头低了低,嘴唇紧抿。
夏若雪越想越气,“清儿,你就这么狠心的要离开我们这些关心你的人吗?你知不知道,你一个人在外头,要是发生了什么事,可怎么办?”
白雪的眼眶里,忽然有眼泪在打转。
夏若雪轻轻吐了口气,眸光在院内搜寻了一遍,又问,“云沂呢?他怎么不在?”
闻言,白雪心口微微一滞。
夏云沂将她扔到御阳府,就出去了。大概是生她的气,不愿意看见她,他沉怒的目光深深的剜了她一眼。
可是,明明生她的气,却干嘛还要将她还回御阳府。
夜幕降临时,慕容宛到了御阳府。
一见到白雪,慕容宛就上前捉住了白雪的手,一阵感叹,“姐姐,可算是找着你了,快担心死宛儿了。爹和娘也都好担心你,生怕你在外头遇到什么坏人。”
白雪在心里冷笑一声,他们巴不得她离开,巴不得她在外头遇到坏人,怎么可能会担心她?!
“宛儿,真的吗?那你跟爹说说,七阿哥要留我在御阳府,可是我还是想回丞相府住,毕竟我与七阿哥也沒什么关系,住在御阳府大抵也不好,你让爹來接我回丞相府吧。”白雪轻声说着。
住在丞相府,或许还有离开的机会。若是住在御阳府,连出御阳府的机会都沒有,离开京城,更是不可能了。
慕容宛面露难色,“姐姐,爹在宛儿來之前说了,既然是七阿哥让姐姐住在府上,那姐姐就安心的住下罢。”
白雪心一凉,急忙不动声色的将手从慕容宛手中抽离。她瞅了瞅夜空,留给慕容宛一个背影,沉声道:“天色不早了,宛儿还是早些回去罢。”
慕容宛在背后狠狠的剜了她一眼,而后轻声道:“那姐姐早些休息,宛儿先回去了,有时间,宛儿再來看姐姐。”
住在御阳府已经有三天了,这三天,府里出奇的安静。自从回來的那天见到过夏暮羽他们后,就一直沒有再见到他们。后來无意中从婢女的口中得知,夏云沂下了命令,拒绝了所有人的到來。
而夏云沂,也已经三天未在她眼前露面了。
白雪坐在院子里,百无聊赖。
瞥见妙兰端着木盆从院子里经过,白雪急忙上前喊住了她,一阵撒娇的口吻说着,“好妙兰,你就别再生我的气了,你都已经三天不理我了。”
妙兰哼哼,别过头,不理她。
“好妙兰,你就忍心看我一个人在这里无聊的发疯吗?你就跟我说说话吧。”
妙兰又是哼哼,看了白雪一眼,语气里还有着一股怨气,“有个狠心的小姐,奴婢可忍心了。”
白雪噘嘴,“妙兰,你就原谅我嘛。”
妙兰还是一股气难消,“小姐你说过离开会带着奴婢一起离开,言而无信,奴婢不要理小姐了。”
说罢,妙兰端着木盆要离开。
白雪一把拉住她,低着头,喃喃道:“妙兰,对不起啦 ,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我又何尝舒服。离开时,我唯一不放心的就是怕你在丞相府受欺负……”
“小姐。”妙兰声音颤抖。
“算了,妙兰你去忙吧,让我一个人无聊死算了。”白雪呶呶嘴,松开了妙兰的手,转身走至石桌前坐下。
妙兰叹了口气,认真道:“那小姐日后再也不能骗奴婢了,不然,奴婢再也不要理小姐了。”
白雪抬头,眸光闪亮,重重地点头。
“那奴婢先去晾晒衣衫了,等会再來伺候小姐。”
“我跟你一起。”
白雪追上了妙兰。
在晾晒着衣裳时,白雪有意无意的问,“妙兰,这偌大的御阳府,是不是只有两个门?”
妙兰自然知晓她是问御阳府是不是只有一个前门一个后门。若是平时,她肯定是想也未想就回答她。
“小姐,你问这个作什么?”妙兰停住了手中的动作问。
“我就随便问问。”白雪笑的促狭。
“哦。”
白雪看着妙兰,只见妙兰轻轻哦了一声就沒了下文,目光一跌,“那到底是不是只有两个门啊?”
“只要是能出去的门,我都已经派侍卫守着了,你休想离开御阳府。”
背后,夏云沂冷如寒冰的声音蓦的响起。
白雪不由的打了一个寒颤,扔下手中的衣衫,转身瞪向他。他面色冷凝,一双幽眸深不见底。
白雪怔了怔,她最怕这个时候的他,因为这样,她完全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喂私自禁锢他人的自由,你这是犯法的。就算你是七阿哥,你也不能滥用职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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