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不开心,害我也笑不出來了。”
瞅着他嗔怪的表情,白雪“扑哧”一声笑了出來。
他忽然笑的古怪,“哎呀,我看你还是不要笑了,笑的很丑。”言罢,他飞速跑开。
白雪怔了怔,立刻扬着拳头追了上去。
十多天过去了,御阳府的气氛依旧是一片冷凝。
夏若雪每日里都要到御阳府一趟,又派人去了玉阳府询问消息。时间一天一天过去,依旧沒有白雪的半点消息。眼见着他们一日一日的疲惫不堪,人也渐渐有了些憔悴,夏若雪也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夏若雪到了御阳府时,夏云沂坐在书房中,凝着白雪的画像出神。忽然,他大喊了一声,“王喜,进來”
王喜这几日也是累的够呛,听到殿下在叫他,急忙小跑着进了书房。夏若雪急忙跟了进去,才进去,王喜就匆匆的离开了书房。
“云沂”夏若雪担忧的唤了他一声。
他抬眸,眸光黯然一片。
“你昨晚一晚都沒有睡吗?”夏若雪蹙了蹙眉,这样下去,怕沒找到清儿,他就已经倒下了。
“我无事。”
“清儿若是见到你这个样子,怕是会伤心罢。”
夏云沂闻言,眸光乍然一沉,咬牙恨恨道:“她能如此狠心的离开,才不会担心。”语气里含着一股幽怨。
他暗暗发誓,找到她,绝不会再让她有机会离开他。
白雪忽然打了一个喷嚏,揉了揉鼻子,低低道:“也不知道哪个在骂我,怨气居然这么重,害我都打喷嚏了。”
坐在一旁看书的洛忱,闻言,低声笑了起來。白雪瞅他一眼,“莫不是你在心里骂我?”
洛忱合上了书,转头看着她,笑吟吟地说道:“你这哪里听來的逻辑,我看你是伤寒还沒有彻底好。”说到这,他起身。
白雪忽然拉住他的衣衫,“我伤害已经好了,我不要喝药了。”一想到那药的苦味,她再也不要喝了。
洛忱瞅着自己的衣裳,她的力气用的极大,他的衣裳都被扯皱了。
洛忱笑道:“我不是要去给你拿药。”
“那你要干嘛?”白雪松开了他的衣裳,忽然又打了一个喷嚏。
见状,他想了想,还是别回房间了。他脱下了自己的外衫,披在了她的身上,又坐至原來的地方,拿起书在看。
白雪闻着衣衫上他的味道,急忙要扯下來。他淡淡的声音响在耳边,“披着罢,不然,该喝药了。”
白雪扯着衣衫的手指僵了僵。原來,他刚刚起身是要回房替她拿件衣裳。
正当白雪出神之迹,洛忱忽然又换下了书卷,凝着她,认真道:“原來,你是这么怕喝药,那以后你若是惹我生气了,我就让你喝最苦最苦的笑。”
说罢,他自己笑了起來。
白雪看着他脸上的笑意,嘴角一阵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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