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往湖面扑去。
洛忱立刻扔掉了手中的东西,伸手将她从湖水里拎了起來。方才若她的衣裳有些湿,此刻,却是湿透了。发丝也湿淋淋的,垂在脑后。
白雪不停的吐着水,伸手揉了揉眼睛,恼恨道:“洛忱,你是鬼吖,走路都沒有声音的吗?”
洛忱瞥她一眼,拎着她往房里走,一边走忍不住埋怨道:“你看你,都不知道你脑子里在想着什么,全身都湿透了。”
白雪瞪他一眼,嘀咕着:“要不是你突然出现在我身后,我会吓的跌进湖里吗?明明知道我就蹲在湖边,走路还不发生了声音。”
“你嘀嘀咕咕在说些什么?”
“沒有,你别拽着我,我自己可以走。”白雪吐舌道。
他凝她一眼,并沒有放手,拉着她急急的回到房间。一入房间,他就去拿毛巾,道:“你先把湿衣衫换掉。”
白雪嘴角一阵抽搐,“你不出去,我怎么换。”
闻言,洛忱拿着毛巾的手指一僵,急忙走出了房间。白雪踢掉鞋子,赤足跑过去将门给栓紧,又将窗户拉紧,才放心的走到屏风后换衣服。
“换好了吗?”屋外,他的声音响起。
“噢等一下。”白雪凝眉,急急的将衣裳穿好。
将门拉开,洛忱就拉着她在台阶上坐下。他温柔的替她擦拭着发丝,生怕弄疼了她。白雪好几次想自己擦,都被他拒绝。
黄昏的阳光,洋溢着柔和。
他替她擦着头发,靠的她很近。白雪仿佛能闻到属于他身上的味道,偷偷的打量着他,黄昏时分的柔光落在他的脸上,恍若有一种淡淡的光晕。
忽然,他温柔带笑的声音响在她的耳边,“你这样盯着我瞧,我会胡思乱想的哦。”
闻言,白雪脸颊一红,急忙别开了视线。
也许是受了凉的关系,第二天,白雪就生起了病。虽然只是普通的风寒,但洛忱却很是紧张。他不许她出房间,白雪只好躺在床上。头有些晕,她索性睡了起來。正睡的迷迷糊糊,洛忱将她摇醒。
“该吃药了。”他端着一碗药坐在床榻前,舀了一勺药,放在嘴边吹了吹,才递到白雪的嘴边,柔声开口,“來,张嘴。”
白雪嘴唇抿着,“我自己來罢。”
他似未听见她的话,固执的又说了一句,“乖,张嘴,把药喝了。”
白雪无奈,只好张嘴,一阵苦味在口中炸开,白雪直要吐掉,被洛忱一把捂住了嘴,“吞掉。”
感觉到苦味顺着咽喉一路直下,白雪拧眉,嘟哝着,“这是什么药啊,好苦。”
“良药苦口,來,再喝一口。”
“我不要,我不要。”白雪直要逃离床榻,被洛忱按住,她一阵抗议,“我不过就是一个小感冒,睡一觉就好了,不用喝药的。”
“不行。”他目光坚定,一勺药递到了她的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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