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暮羽凝眉停了下來。
慕容宛上前,忽然怪声道:“暮羽哥哥,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沒什么大惊小怪的,刚走的有些急而已。”夏暮羽眉头一皱,一双黑眸深不见底,唇角僵硬的抿着。
“暮羽哥哥走的这么急,又是从姐姐的院子里走出來,不会是姐姐出了什么事吧?”
“清儿沒事。”夏暮羽瞥了慕容宛一眼,道,“我还有事,先走了。”
语罢,夏暮羽快步离开。
不一会,一个婢女走至慕容宛身旁,附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你说的是真的?”慕容宛问。
婢女点头。
慕容宛唇角一勾,眸内泛起了一丝冷光,缓步就往清音院的方向走。
白雪有些乏,正卧在软榻上小憩。她扯着被子蒙过头,觉得自己真是倒霉透了。昨晚被夏云沂那家伙闯进山洞给看光,今天在木桶里洗澡被夏暮羽看到。虽然木桶里铺满了花瓣,花瓣遮盖住了身体,但一想到让夏暮羽看到,心里就烦闷不已。
一旁,妙兰也有些自责,低低喊了一声,“小姐”
白雪在被中闷哼了一声,“你出去罢,我想休息一会。”
妙兰转身走开,顿了顿,还是又走了回來,“小姐,你别用被子捂着头嘛,这天气也有些热,小心捂坏了身子。”
“我喜欢这样,你快出去罢。”
妙兰忤了一会,只好走至窗边,将所有的窗户都推开,才走出了房间。听到房门被关上的声音,白雪立刻掀开了被子,大口大口吸着气。
脸上红扑扑的,比鲜红的苹果还要红。本來就觉得又羞愤又尴尬的,妙兰还一直站在一旁,她只好将自己藏在了被子里头。
白雪喘了几口气,甩开绣鞋,光着玉足,跑到门将将房门栓上。
才刚坐回软榻上,就听到有人推房门的声音,不一会,就响起了敲门声,妙兰的声音响起,“小姐”
白雪吐了口气,大声道,“我在午睡,无论有什么事,都不要來打扰我。”
妙兰应了一声,转身走至院中,低头道:“四小姐,您也听到了,小姐她正在午睡,不想任何人打扰她。”
慕容宛笑道:“想必姐姐也是累极,既然这样,我就不打扰姐姐了。”
看着慕容宛离开的背影,妙兰还有些怔怔的站在院中。她似乎还从來沒有看到过四小姐会在在只有她和四小姐两人的情况下笑。
白雪在不知不觉中睡到了傍晚,还未睁开眼睛,依稀又听到敲门的声音,久久未停,敲的她心里一阵烦闷。
醒來,白雪懒懒的睁了睁眼睛,走至房门前打开门,道:“我不是说,无论什么事都不要來打扰我吗?”
妙兰心里一阵着急,道:“小姐,奴婢刚刚听到……”她拉长着声音,顿了顿,沒有说下去。
白雪打了一个哈欠,缓步走至院中坐下,才问,“听到了什么,如此大惊小怪的。”语落,她替自己倒了杯茶喝。
妙兰跺了跺脚,附在她耳边低声说着。
话还未说完,白雪一口茶呛在喉间,好长一阵咳嗽,哑声问:“你说什么?现在整个丞相府都在议论我洗澡时被夏暮羽闯进去看光了?”
妙兰凝眉点头。
白雪一阵气愤,“是哪个在嚼舌根子的,胡说八道。”白雪气呼呼的喝下了一口茶,目光瞥到了院内一角正打扫着的两个婢女身上,目光一凝,狠狠的瞪了过去。
此时,那两个婢女正好朝白雪这边瞥了过來。迎上白雪的目光,吓的急忙偏转过了头,一直低着头打扫,沒敢再看往白雪这边。
妙兰顺着白雪的目光看了过去,想了想,问,“小姐,你说会不会是四小姐从那些婢女口中得知四阿哥进过小姐的屋子,才故意将事实扭曲的?”
“除了她沒有其他人了。”白雪一阵咬牙切齿。
妙兰也是恨的牙痒痒,“小姐,四小姐这样做,我们该怎么做?”
闻言,白雪凝眉想着。
慕容宛,你的心肠真是沒有一丁点好的了,却都坏透了。
是夜,白雪与妙兰缓步出了丞相府。出了府,妙兰才小声问着,“小姐,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呀?是不是想到法子去对付四小姐了?既然是对付四小姐,我们怎么还出府啊?”
“妙兰,你问了这么多问題,我该回答你哪一句?”白雪笑说。
“当然是小姐想到什么法子对付四小姐了。”
白雪顿了顿,看着妙兰,正一脸认真的看着她,白雪不禁笑道:“还沒想到。”
“啊?”妙兰立刻像蔫了的白菜。
“不过,你放心,一定会想出的。”白雪拍了拍她的肩膀,笑着往集市的方向走去。
黑色的天空中,星子如同一颗颗闪亮的钻石,耀眼了整个天空。
月华如水,倾洒整个京城。
白雪与妙兰在市集上闲逛了一会,便走进了一间茶楼的二楼。
坐了一会,白雪道:“妙兰,你先坐在这里,我离开一会,马上就回來。”
“小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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