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到了采花贼。”
白雪淡淡的挑了挑眉,她原想着慕容宛应该不会告诉任何人,却到底还是告诉了宠溺的爹娘。
“妙兰,这事你就当不知道,听见了吗?”白雪忽然凝眉,吩咐道。
妙兰不解的看着她。
“我爹那么宠溺慕容宛,绝不会让此事宣扬了出去,更是不会放过任何知道慕容宛遭遇了采花贼的人。”
妙兰一惊,不由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颤抖了几下。
白雪轻轻一笑,“我们什么也不知道,不是吗?”
妙兰笑着点头,“对,什么也不知道。”
不知何时,夏云沂已经站到了白雪的身旁,微微偏着头,轻声问道:“什么事,既知道又不知道的?”
白雪丢给他一个白眼,“不关你事。”
妙兰悻悻的吐了吐舌,飞快的跑开。
夏云沂也不恼,浅笑道:“今晚的月亮可真好。”说罢,他走至院中的石块上优雅的坐下,伸指摘了一朵蓝色玫瑰把玩着。
白雪凝立在原地,瞪着他,他似乎并沒有打算离开清音院的意思。
“喂我要休息了,你快些走罢。”
他似未听见,仰头盯着天空中那轮弦月。白雪走至他身侧,低头,挡住了他看向天空的视线,“要看月亮,你回去看,或者去别的地方看也行。”
夏云沂如小孩般露出了皎洁的牙齿,灿然笑道:“怎么办?好像只有清儿这里的月亮才是最美的。”
白雪一时间陷入他的灿烂的笑容中,有些怔意。
两人四目相对,空气仿佛都凝滞了。
只有如水般的月华,笼着两人,透着一种极致的温柔、
小溪内,不知是青蛙还是什么东西落入其中,发出了一轻叮咚的响起。白雪回过神來,瞪了他一眼,“尽在胡扯!哪里的月亮都一样。”
夏云沂悠然起身,抬手将手中的玫瑰轻轻插在了白雪的发髻上,优雅一笑,“真美。”
白雪微微一怔,突然愤愤的扯下花枝,“少來,懒得理你。”
说罢,白雪回房。
透过门缝,她看到他只是在院中呆了一会,便离开。
妙兰回到房中,笑的促狭。白雪捏着手中的花枝在她的头上敲了一下,“死丫头,你又在胡乱笑什么?”
闻言,妙兰笑的更欢,“小姐,京城好些人说小姐喜欢的是四阿哥,可是奴婢瞧着,小姐喜欢的是七阿哥。”
话音方落,白雪立刻又敲了一下妙兰的头,“妙兰,罚你一天不准说话。”
妙兰轻“啊”了一声,一脸可怜的望着白雪,“小姐,奴婢要不说话,会憋死去的。”
“那就再加一天。”
妙兰闻言,立刻捂住了嘴。
看着她难受的模样,白雪低低的笑了起來。缓缓走至的窗边,抬眸静静的望向夜空,星光璀璨,月华如水。
夜风拂來,扬起了她的柔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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