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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之冤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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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旧年往事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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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宫,养心殿暖阁

    珠帘低垂,香烟袅袅,侍从静立在侧。

    天子手执折本盘坐桌前,神色疲惫。

    大太监戴权担忧地劝道:“皇上,歇歇吧。”

    皇帝把奏折放在桌上,揉揉眉心:“这天下大事,纷繁复杂,叫我如何能歇。”

    戴权继续劝道:“皇上,这国事虽大,但您的身子更要紧啊!若是累坏了,可如何是好?朝中能臣重多,定能为皇上分忧解劳的。”

    皇帝冷哼一声:“若真如你说,朕又何至于辛苦至此。朕为保天下太平,每日殚精竭虑为国事操劳。而这帮老臣呢?他们不思为国尽忠,为朕分忧,反倒仗着上皇恩宠安享起富贵来,若只如此也就罢了。偏他们还……哼!都是些不省心的东西。”皇上头痛的摇摇头,又叹道,“这年轻一辈的臣子又资历尚浅,难当大任。仔细想来,朕身边竟无几个可用之人。着实可悲可叹!”

    戴权不敢接话,只得垂首不语。

    皇帝叹气,眼中回忆道:“若是三哥还在就好了,若有他在,朕也不必这样劳心。”

    先皇子嗣不丰,只诞下皇子六人,二皇子、四皇子未长成就没了。只余下大皇子徒煊,三皇子徒焌,五皇子徒炆,六皇子徒炜。

    九年前,先皇因身体有恙,不能亲理朝政,便决定于诸皇子中择一人继承大统。皇后无嗣,大皇子因身居长子之位,颇得众臣拥戴。但先皇知他性情暴虐,现下天下太平,这样的人不是稳守江山的好人选。而二皇子性格又过于忠厚,虽能施仁政,但又恐他无法辖制下臣,被人蒙蔽上听。六皇子性情刚直,喜好弓马,能为将却不能为君,亦不是好人选。四位皇子中,只五皇子性格适中,人也聪明机变。于是,先皇决定立五皇子徒炆为储君。同时分封其他三位皇子为王。大皇子封义忠亲王,三皇子封忠怡亲王,六皇王封忠顺亲王。

    得封后,义忠亲王心中十分不服,他身为皇长子,才干能力样样不输人。身边拥护者众,哪个不说他将是一代明君。偏父皇糊涂,看不见他的好。也不知道老五用了什么法子,蒙蔽了父皇,让他作出如此不智的决定。不行,上面那位置是他的,他决不能让这些心怀不诡之人抢了去。

    而跟随义忠亲王的朝臣们,心中亦惶然不安,如果五皇子登上皇位,那他们这些跟着大皇子的人能有什么好前程。前程尽毁也就算了,怕就怕最后新君登位后秋后算账,他们不但身家性命难保,怕是还要祸及家族。他们已无退路,为了身家性命计,他们也非得把大皇子推上那个位置不可。

    皇上已下旨,于明年年初行禅位大典,他们时间紧迫,计谋不得施展。两相合计之下,唯今之计只得用强硬手段。

    于是,于禅位大典前夕,数千人马包围皇城,五皇子被困宫中,义忠亲王带剑闯入养心殿,剑指先帝逼迫其更改诏书。而于此危机关头,三皇子徒焌及时带兵来援,先救下被困的五皇子,又于养心殿拿下了意图谋反的大皇子徒煊,解了这逼宫之危。正当众人松懈之时,只见一死士拿剑直奔五皇子而去,站在五皇子身边的忠怡亲王无暇他顾,挺身挡下了这致命的一剑。刺客见一击不中,二话不说便提剑自裁了。忠怡亲王重伤倒地,虽没命中要害,但刺客是带着必杀之心而来,兵刃上淬了剧毒,虽有御医及时救治,但因毒药猛烈,忠怡亲王苦熬了一个月便薨逝了。

    在其病重其间,五皇子继位,他并没有高兴于做了这天下之主,心中牵挂兄长伤势,时时过来探望,在怡亲王弥留这际,他拉着这位年青帝王的手道:“我素知五弟聪颖,为兄多有不及,父皇英明,择五弟为天下之主,为兄无有不服。兄虽愚钝,但亦有为国尽忠之心,今日一死,也算死得其所,并没什么可后悔的。只心中还有一事牵挂,我膝下荒凉,为今只得一子一女,可都还未长成,如今我去了。心恐他们无人教导,望五弟念在我们兄弟情份上,替我多看护看护。我便是走,也走得安心了。”

    他话声悲怯诚肯,徒炆已经伤心的红了眼眶,又思及幼时在宫中因无母亲看护,常受大哥欺负,那时也是三哥挺身相护,他们兄弟情谊甚笃。现在三哥又因救他伤重不治,他心里又愧疚又难过。

    紧紧握着他三哥的手道:“三哥惜日护我的情谊弟弟一日不曾忘怀,哥哥你且放心,以后哥哥的孩子便是我的孩子,我定如亲子般待他们,必不叫他们受委屈。”

    听他应承,忠怡亲王放心地点下头,瞌眼含笑而终。

    而王妃也因伤心过度,不日便也随他而去了。

    兄嫂仙去,令皇帝哀痛不已,又思及兄长心中之牵挂,特开隆恩,其子徒湛承父爵封忠怡亲王,认其女孝敏为义女,记皇后名下,封荣善公主。后又恐下人对他们照顾不周,忙命人接入宫中扶养。

    从回忆中醒过神,皇帝问道:“湛儿出宫也有好些个时辰了,怎么不见回来?”

    刚问起,就听外面来报,王爷回来了。

    徒湛笑盈盈走进来,行礼道:“湛儿参见皇上。”

    “好了,好了,起来吧!”皇帝慈爱笑道。

    戴权上前接过他的披风,奉承地笑道:“王爷可算回来了,皇上可惦记着呢。”

    徒炆把他招至身边坐下,笑问道:“今天玩的可高兴?出去见着什么了。”

    徒湛嘻笑道:“我今儿去四哥那坐了会子,又到集市上逛了一圈。”

    “集市?”皇帝皱皱眉,“那样腌臜的地方也是你去得的?跟着你的是谁。”

    跟着徒湛的侍卫忙上前回道:“回皇上,是奴才。”

    皇帝冷哼一声:“朕叫你好生看护湛儿,你就是这样看护的?若是有什么闪失,你有几条命赔?”

    侍卫忙磕头道:“是奴才无用,请皇上息怒。”

    徒湛忙打圆场道:“皇上,您别怪他。是我执意要去的,并不与他们相干。”

    徒炆瞪他一眼道:“我又怎么不知道是你的主意。你这猴崽子,怎么就不能让朕省省心。你要有个什么好歹,让朕怎么跟你死去的父母交待。”

    徒湛嘻嘻一笑道:“皇上息怒,湛儿也是好奇得紧才想去瞧瞧的。湛儿常听人说现下是太平盛世,但却从未见过那是何种景象。如今一见,才解其意。”

    徒炆听了一挑眉:“你见到什么了,让你有如此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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