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躲避是没用的。。。”
赫达边说着边跨过我,走到一半又忽然背对着我停了下来 “。。。你决定穿那件礼服了么”
我 呆了下转瞬不安起来“。。。我。。我不知道,不过,那只是件漂亮的礼服而已不是么?黑翼也曾送过我很多别的东西,有什么不对么?”
稍稍沉默赫达才再次开口“。。。。他对你表白了?”
我垂下头,心底莫名的更加忐忑但还是轻轻的点了点头“嗯。。。就在教皇城堡里的那晚”
“。。。。。你准备接受还是拒绝?”
“。。。。不,我不知道,我不想接受但也不想残忍的拒绝,不是因为他的身份也不是因为他的荣耀,而是,我知道。。。。他说的是真的,我是他唯一想要守护的人。。。”
空气再次沉默了起来,不知道在怎么进行这个话题,直到良久,赫达才说“。。。那么就把那衣服当成一件普通的礼物吧”
看着消失在房间门口的赫达背影,我疑惑的直皱眉头,这就是他踌躇那么久的结论??不过,这的确是目前最容易做出的决定了。也是面对这件事情最让人容易接受的决定。
现在,我就要穿着它再次面对这个星球的各色生物了。
要穿过满天飞舞的雪花到达城市最中心的地方,对于现在的我的确还很不容易,如果不是赫达,我不知道我是不是还能保持这样优雅仪态出现这巨大的舞会场所。
尽管我的脸蛋冻的通红手脚僵硬,礼服外面的巨大斗篷挂满雪片,但是脱去了外套之后,那些惊羡的目光就让我知道,快速的飞跃让我的美丽没有丝毫折扣。
也许,还有点出乎意料的过分。
就在我们刚刚出现在教皇城堡大门口的入口处,接待的几个仆从替我们把外套收藏好的时候,就已经吸引了许多的目光,而那时候的我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光芒有多耀眼,因为,教皇城堡的草坪上的巨大防护罩。
那层薄薄的只比空气稍微重了一点的防护罩现在就无边无际的横亘在我的头顶,如果不是满天的雪花在遇到那层防护罩时戛然而止,我甚至都不会相信有那样一层罩子。
不过也仅仅是短暂的几分钟,我就从这种震撼中清醒了过来,我实在不该这样大惊小怪,对于矮人来说,这也许是再简单不过的小儿科,在地球毁灭之前我们的飞船也才刚刚造出来,而卡伦斯人则已经遨游宇宙了,所以,这没什么值得我一直将脑袋向上的保持下去不是么?
紧接着,就像我说的,我感觉到了那份出乎意料的美丽是多么吸引眼球。
“哇哦,凡一,我简直认不出来你了,你。。你简直太美了,我还以为是什么女神光临这个舞会了,如果不是妮可那么肯定,我发誓我绝不敢贸然的上来和你打招呼”
蜜雪儿穿着无袖的一件白色小礼裙,花瓣一样的裙裾刚刚裹在她的膝盖上,不得不说这件衣服实在符合蜜雪儿的可爱,就如我最初想的,蜜雪儿对舞会有着和安娜同样热切的喜爱,现在她正在逐步的展露着这方面的天赋。
接着我本该回应蜜雪儿的思维又被同样出色的妮可吸引。说实话,穿着礼裙的妮可,简直美的出乎意料。
那件绛红色的抹胸裙子完美的展现了妮可健康性感的身材,前面的裙裾只到大腿根部,而后面层叠的裙摆则到小腿处,这样奔放的设计,显的妮可更加率性不羁,但那亮晶晶的唇膏和淡淡的妆容又增添了几分妩媚,我看不出会场上这么多密密麻麻的人群,还有谁能将野性和妩媚结合的如妮可这样完美了。所以,一件衣服如果合适的话,的确是可以营造惊人的效果呢。
“。。。蜜雪儿,谢谢,今天你和妮可才让我吃惊呢,你们也美极了,真的”
“嗯?你从哪里找到他的?”妮可调侃的说着冲我挑了挑眉,让我本是微笑的表情忽然抑制不住的大笑起来。
“。。。哈哈 ,妮可,我猜你一定想不到。。。”说着我侧脸看了看满脸尴尬偏着脑袋的赫达,又故意拉长了声调说“房~~~顶!”
我的话说完,蜜雪儿和妮可楞了下,接着,我们三人就大笑了起来。谁知道我们那么都找不到的人居然就在自己家的房顶上,也真亏赫达能在上面呆一天。
“喂,我说赫达,你什么时候也学会洛克的无聊了,上面的空气好么?”
“。。。。。真是麻烦,笨蛋,我有同意你随便说嘛?”
“。。。唔。。。凡一你能掐我一下么,为什么我会觉得赫达脸红了呢,那是幻觉吗?”
“。。。。哈哈哈哈”
人声鼎沸,悠扬的音乐还有各种声音汇集成巨大的洪流将我们的笑声融化湮没,除了洛克不再之外,这真是个值得纪念的日子,第一次我就像个真正的卡伦斯人一样,拥有自己的朋友,并且相聚在一场舞会里。
再没有人像之前那样对我充满好奇或敌意,我猜这要得益与我们地球人接近卡伦斯人的生命特征,比起接受一条狗或者猫成为贵宾来说,显然接受与他们如此相似的地球人要更容易。
但这也仅仅就是帮助我摆脱了宠物的形象而已,事实上,更多的卡伦斯星球人虽然没有好奇和敌意但也没有更多的友善和主动,大多人选择了漠视和冷眼旁观。但这已经是个进步了不是么?
就在我们聚在角落里聊天的时候,忽然草坪中央传来一阵骚动,这叫我们不得不停下来随着大多人看向那个方向。
但很快我们就发现,那个骚动的中心点正在缓缓向我们这里蔓延。眨眼的功夫,我们距离不远处的一片人群就奇怪的向着两侧退开,那些不明就里的附近的人被踩踏之后发出短暂的抱怨声,紧接着又噤若寒蝉的安静下来,一时间这种寂静就像传染病般很快影响了整个喧闹的会场,直到那个骚动的辐射眼看就要波及到我们所处的位置的时候,会场几乎只剩下了悠扬欢快的木塔琴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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