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涅槃之女王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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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玩弄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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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就是在这一刻我才知道,我的内心原来比我想象的还要渴望自由公平。也是这一刻,我忽然有了回答赫达那个问题的答案,就算真的发生战争,就算与全卡伦斯人为敌,我也不想放弃啊。因为唯有那个信仰的支持,我才能算完整的一个人啊。

    夜凉如水,也或许是我冰冻的心脏没有温度罢了。是的,我杀了一个人,并且无法做到如这个世界上其他种族那样心安理得,看看曾经温馨狭小的公寓,满目狼藉鲜血四溢,我确只能无可奈何的看着它们以及雷蒙德的尸体,因为毁灭他对于我来说,比杀了他更加困难。

    我呼了口气,再次强迫自己盯着那具尸体,脑海中疲惫的再次寻找可以毁灭他的方法,我要怎么做,分尸已经行不通了,因为也许不等天亮就会有人寻找到这里,找个地方把他埋起来?

    那也不太可行,至少在我不熟悉加布赛城哪里有墓地之前那绝对不是什么好主意。剩下的还有什么我没有想过的吗?紧迫的情绪逼的我不得不站起来走来走去,好让自己几乎被自己冻僵的思维加快运转。

    也就是此时,一个微弱的声音奇怪的钻进了我的耳朵里。这让我又不得不停下脚步,紧接着,又是一声微弱的“呃”传来。这下子,我确定自己不是幻听了。

    可是,这个房间根本不该出现这个声音啊。恐惧叫我睁大眼睛四处寻找,但是除了一个活着的地球人和一个死了的卡伦斯人外,这个一眼望穿的狭小公寓根本没有任何可以发出这种声音的物种啊。。。。我强迫自己冷静,即便真有鬼魂也不比兽人有多恐怖。但紧接着又是一声轻微的呻吟,彻底的让我醒悟了过来。

    雷蒙德?他没死?

    我楞了足足一分钟,才试探性的呼喊了他的名字,但回应我的确是如石沉大海一般的沉寂。这到不是个坏现象,至少我暂时不用为那具尸体忽然跳起来撕碎我而担心。虽然如此,事实上我依旧只能小心翼翼的靠近他。

    今夜的雷蒙德真不该穿这样一套白色的礼服,那让这些鲜血过分的刺眼,不得不说他比我想的还要重,只是将他从一侧翻了过来,就叫我气喘吁吁。

    我站在床下,看着一条腿耷在地上,一半身子在床上的雷蒙德,胃里忍不住的翻涌起来。他的脸色看起来比平时更加苍白,奶油色的西服和同色衬衫早已经狼狈不堪,微微张开的嘴就如一条渴死在沙滩上的鱼一样。

    但是。。。但是。。。那伤口呢?我疑惑的盯着那还带着血迹的面颊,可是那条之前翻卷的伤口确全然消失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这又是什么我不知道的卡伦斯人的优越体质吗?

    我皱着眉,仔细的在脑海中搜寻着和这异常相关的事情。是的,我想起来了,幼年的时候,安德鲁曾经在苹果树上划伤了面颊,不也很快就恢复了吗?

    后来艾玛做菜切破了手指不也是如此快就恢复了么?好吧,好吧,那的确是他们的特性,只是因为我大意的忽略了而已,现在只不过是因为我的眼睛只能停留在雷蒙德的身上,所以,这一切才会被无意的扩大了起来。

    我舒了口气,对于卡伦斯人的奇异我已经有太多的不理解了,现在能把这个也归纳进我熟悉的不理解的范畴已经相对一无所知好太多了。

    但是紧接着延伸出来的问题就叫我更加困惑了起来。那么。。。那把小的可以做削铅笔的刀怎么会产生如此大的威力?

    当我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眼睛已经先行一步死死的盯上了那把没入只剩下把柄的匕首,显然这决不可能看出什么,反而倒是更增加了困惑的程度,最终的结果就是让我本是颤抖的手毫不犹豫的伸向了它。

    要拔除这把小刀比我想的容易许多,原因当然是它的确太短小了,甚至也许只是刚刚扎进了肉里而已,但果真如此的话岂不是更加诡异?

    我来回翻看着血淋淋的刀刃,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它所有的细节观看,不足一英尺的长度,没有繁复雕花的装饰,甚至就连重量都不及普通的匕首重,或许只是因为它太小了,但就算如此,也实在过分的轻了。

    除此之外,我实在看不出它还有些什么不同之处。总体来说,这就是一把劣质的普通小刀。赫达给的一把小刀!

    等等,赫达?我怎么可以现在才想起来呢?但片刻之后,我就发现想起赫达对眼前的事情毫无帮助,甚至叫人更加困扰。因为,我不记得他有过任何暗示这把匕首的与众不同处。

    但是,我确定他一定想到了雷蒙德将会继续骚扰我,也一定想过我会用这把匕首去对付他。那么现在的情况他又想到了么?这中间究竟有着什么样的联系?

    懊恼叫我垂下了手中的匕首,等我从纠结的情绪中恢复过来再次举起匕首时,意外的那上面一侧的血已经被擦的干干净净。我看了看白色蕾丝床单,那上面的确还留着一抹血迹。当我再次将眼睛聚焦在匕首上面时,忽然的一个不同寻常的地方吸引了我的注意。

    那是什么?在刀刃的最顶端某个东西随着我手的位置移动反射出尖细的十字光芒,这叫我不得不睁大眼睛凑近了观察,原来,那居然是一段针头。不,准确的说,只一根被藏在刀刃里的针。

    一把带着针尖的匕首?这一切简直就像无休止的谜团,真叫人发疯,我不得不再次停下观察,深深呼了口气平静自己的情绪,好吧,是这把刀的问题,这是肯定的,毋庸置疑的,那么它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首先,我从枕头下拿出他,划伤了雷蒙德的脸,然后被他抓住手腕,像现在一样刺入他的肩膀。。。。我紧紧盯着被我模仿发生的一切而没入到床单里的匕首,1分钟之后,我所有的耐性都被磨损矣尽!

    什么也没发生,什么也没有!我恼怒的狠狠拔出匕首,为自己的愚蠢简直暴跳如雷,但紧接着当我的眼睛无意识扫到那刀尖的时候,所有的愤怒就像窒息了一样,针头?

    那段只有指甲盖三分之一长的针头里有红色的液体?直觉告诉我,那一点点的暗红一定是。。。血。一把藏着针头,不。。。也许是针管,还装着血的匕首?

    现在我收回我的话,说这把匕首普通的话,因为,这一切都再说明,我今夜所有的幸运和不幸都来源于它。

    就在我沉浸在发现真相的震惊中时,那先前消失的呻吟声适时的冒出来提醒了我眼下的危机。我扭过头就再一次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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