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了半天,依然还是沒有这出个所以然來,朱月坡一把将夜壶抢过,不耐烦的问道:“你到底要说什么?沒事儿我可得下凡去了!国安局那帮子人还等着这东西救命呢!你再这么耽误下去,说不得我就叛国了!”
朱月坡这话说得倒是一点儿也不夸张,“叛国罪”可是导演的惯用伎俩。
玉帝沉脸道:“那我就直说了,你手里这东西。。。乃是不祥之物!”
不祥之物?朱月坡纳闷了,拿起夜壶里里外外看了好几遍,也沒感觉到什么不同,而且这东西诸葛亮说是那阿斗专用,人家虽然不济,但怎么说也是个皇帝吧?这皇帝用的东西。。。呃,再怎么邪乎,应该也是道士处理过的。
玉帝见朱月坡一脸的不信,耐心道:“我且问你,这东西是谁用过的知道不?”
“知道啊!这不就是阿斗用过的吗?有什么大不了的?“朱月坡不以为然道。
“问題就出在这使用者身上!”玉帝顿了顿,又说:“你且想一想,那阿斗的江山是怎么丢的!还有,他当皇帝那些年都干了些什么?这东西要是不邪门,我TM把脑袋拧下來给你当夜壶!实话告诉你吧,这东西克。。。”
说得倒是挺邪乎的,不过。。。这关朱月坡什么事儿?这东西又不是他用。哪怕它是的卢的化身,又妨不了朱月坡!当下朱月坡收起夜壶,摆了摆手插话道:“我管它是克主还是克夫,和我沒半毛钱关系!顶多死个国家领导人罢了。”
玉帝听不是他用,也放下心來,偷眼看了看妩媚动人的小乔,顿时拴不住心猿意马,张口便要去问人家电话号码,朱月坡哪里不知道他那几根花花肠子?大力咳嗽一声,玉帝赶紧脖子一缩,正色道:“前段时间交代给你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朱月坡不明所以,茫然的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
玉帝不悦道:“你看你,怎么说也是寡人钦点的公务员,办事儿咋这般不上心?前段时间我不是说了吗,叫你去搞死那些企图改变历史的人。。。”
不说这事儿还好,一说起这事儿赖朱月坡心里那股无明业火腾的烧起三千仗,气不打一处來,劈手揪住玉帝老儿衣领喝道:“你这老混蛋还有脸说了?把老子弄到那野人部落,受了万千的苦!这事儿我还沒有找你算账呢!”
玉帝满脸堆笑,打掉朱月坡的爪子,绉笑道:“这都过去的事儿了,还提它作甚?咱们都是二十一世纪的有为青年,更应该放眼未來不是?”
朱月坡冷哼一声,挥了挥袖子道:“那沒事儿我就先下去了!”
玉帝忙道:“那这弄死那些图谋不轨的人的事儿。。。”
“慌什么?你总得给我点时间准备准备不是?再说了,我这事情多着呢!等我处理完再來找你,不过事先说好,这法器神马的,一定不能少啊!”
“一定,一定!”玉帝连忙答应,又偷眼看了看小乔,小声问朱月坡:“小朱子,我前段时间交代给你的事儿办得怎么样了?号码呢?”
“她QQ号是4247488,手机号码是174917459174!别的暂时还沒有!”朱月坡哪里会让小乔这么一个痴情女子断送在老不要脸的玉帝老儿手里?当下随随便便编造了几个号码,然后拂袖而去。
玉帝赶紧摸出笔记本记下,目送朱月坡走远,看着笔记本上的号码,心中疑惑:这QQ号只有七位倒也说得过去,但这手机号码为嘛有十二位?新出的?
就在玉帝将笔记本藏进屁股兜时,不远处一道白影一闪而过,而他压根就不知。
再次回到家中,杨广和柳下惠两个人渣正盘坐一团,跟狗似的躺在朱月坡的床上,再看那桌子,饶是一向以邋遢著称的朱月坡,也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再往地上一看,眉头皱得更紧了!但见桌子上满是不知名动物的骨头渣子,地上撒满果皮纸屑,客厅中间放着一个大号的水桶,里面隐隐传來排泄物的气息。
关二爷走进他那间房一看,登时火冒三丈!但见床上堆满了穿过未洗的袜子、内裤,大老远就闻到一股恶臭,最让人抓狂的是那上面爬满了绿头苍蝇,“嗡嗡嗡”跟蜜蜂采蜜似的,好生让人心烦!
这两畜生!朱月坡怒火中烧,对新來的两个成员道了句“不好意思”,然后对关二爷努了努嘴,关二爷早就忍不住了,当下怪叫一声,摸了一把光头,鬼子进村一般扑向杨广和柳下惠,一手一个,如同抓鸡崽一般提着衣领脱了出來。
朱月坡大刺刺的往他那瘸腿沙发上一坐,只听得“轰”的一声,整个人带着沙发翻到在地,再看时,朱月坡气得七窍生烟儿!这好端端的三腿儿沙发,这个时候居然只剩下两条腿儿了!这样要是还能站稳,那还真是有鬼了!
朱月坡见罪魁祸首还双眼紧闭,嘴角口水横溢,哪里还忍耐得住?冲进厨房,找到已经生锈的菜刀,在冰箱里敲了两块拳头大的冰块,狞笑着叫关二爷扯断了两人的裤腰带,然后径直把冰块往二人裤裆里一塞。
两人不约而同的打了个哆嗦,下面那东西受苦,杨广很快便醒了过來,见朱月坡一脸不善的打量着自己,心里咯噔一跳,连忙指着兀自还沒苏醒的柳下惠道:“朱仙人,这一切不干我事,都是他指使我來着!”
这话朱月坡自然是不会相信,也不说话,用他平日里打量畜生的眼神看着杨广,杨广当过皇帝,这脸皮自然不是一般的厚,反而笑脸相迎。
就在这时,旁边的柳下惠嘴里突然发出一道意味深长的呻吟,然后便将手伸到裤裆,嘴里喃喃道:“今天。。。唔,怎么遗了这么多?咝,还冷飕飕的?”
感情这家伙还以为他这是在做春梦呢!关二爷脾气暴躁,哪里管他是真的沒醒,还是装的?当下展开五指,高高跳起,劈手便是一大耳刮子扇在柳下惠脸上。
柳下惠浑身一震,睁开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关二爷那贼亮的脑袋。不由得吃了一惊,连忙又把眼睛闭上,嘴里喃喃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这死光头怎么会出现在我梦中?难不成。。。哎呀!作甚?谁TM揪我?”
关二爷嫉恶如仇,听到“死光头”三个字顿时火了,大力一把揪住柳下惠耳朵,不由分说便來了个360度***,揪得柳下惠哇哇直叫。
“给我闭上鸟嘴!”朱月坡大喝一声,柳下惠连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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