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既然惹了人也就没法善了,索性伸手困住她的另一只手,将人拖到桌子旁按住,认真的把起脉来。
期间思暖一直不配合,乱打乱抓总之就是不让他碰,祁渊察觉到她如今功力低微,后来索性压住她几处大穴,将人搬到床上继续查看。
隔了大概一炷香的时间,他松手,脸色有些凝重,声音压得很低:“你吃了引珠草?”
思暖别过头去,一言不发。
祁渊瞬间有些暴躁:“你怎么能吃那种东西?你知不知道那东西伤人根基,百害无利!”
“我的事不用你管。”思暖猛的盯着他,眼神如刀。
“谁给你的?”
“我走之前从你的药箱里取的。”
只这么轻飘飘的一句话,祁渊周身一僵,顿了顿方才咬牙道:“你……吃它做什么?”
那东西本是当初心梓求他哄骗阮安乾的,生服可以防止女子滑胎,哪怕胎儿已死。若是磨了粉,则可以使人脉象如若有孕,足以以假乱真。
这东西实在是伤人太过,他当初给了心梓一剂,助她度过危机,剩下一剂本想毁了,但着实难得,怕将来用时不好找寻,便留下了。那日小韶去后本就伤心,并未注意药箱。后来见没了也只当是自己弄丢了,谁料却被思暖服了。
他当初为了心梓跑前跑后时,思暖就一直沉默的看着,如今想来,怕是早就有次打算了。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虚弱的连个普通人都尚且不如?本就身中剧毒,吃了这东西是要命的!”祁渊实在无法克制激动,“我不管你因为什么吃这东西,总之你也别考虑了,明天必须和我回去。”
如果回去,他费些力气慢慢替她固本培元,也许还能有所补益,只是拖得太久了,能恢复几分,他自己也没有把握。
祁渊低头,她的头发本来束的极紧,这会儿挣扎间已然散开,铺在床板上,泛着异样的色泽。
祁渊觉得自己的手有些僵硬的不听使唤,好不容易捻起一缕,在失去了原有光泽的长发中,赫然发觉了夹杂的几丝淡淡的灰。
他松手,那缕发丝自指尖流过,落于原处,寂然无声。
“这样的代价,值得么?”他小声的问道,如同呓语。
屋子里安静的只能听到两人的呼吸声,就在祁渊以为她几乎不会回答自己的时候,他得到了答案。
“也许……值得吧。”
作者有话要说:午夜党是光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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