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暖,想不想试试双修?”冷千秋把最后一口药灌进她嘴里,伸手拨开她额前散落的发,笑的不怀好意。
思暖纤长的睫毛颤了颤,没有吭声。
她很不喜欢现在这样的姿势,被他整个缚手缚脚的兜着抱在怀里,耳后甚至能感觉他凉薄的呼吸。
冷千秋箍着她的腰身,一口咬住她的耳垂,用劲大的像是要将那片软玉整个撕扯下来。
思暖吃痛,一记手肘向后正中他的胸口。
冷千秋压根没把她这点小力道放在心上,手掌沿着她腰身向上一翻,将她的柔软覆在掌心慢慢的揉捏着。
思暖耳垂儿上一阵钻心的痛,隐隐约约有一股热流冒了出来,她知道,这是被咬破了。
冷千秋却仿佛得了什么好东西似的,不停地吮吸着,还不时低低的笑道:“阿暖,你的血真甜。”
恶心,思暖闭上了眼,强行咬牙忍了下来。
他吮的兴起,反身从背后将她压紧在床上,够了方才抬手从怀里掏出一个银线穿的淡茶褐色的小小的水晶坠子,穿进自己刚刚咬出来的那个小小的耳洞里。
“这样多好看?”他俯身亲了亲她的脸蛋,“下次记着,我问你话的时候,专心一点。”
思暖依然不肯说话,只是右臂微抬,直直的冲着他的胸侧砸了过去。
饶是冷千秋内力深厚,思暖力道又轻微,未长好的伤口处强挨了这么一下子,滋味委实谈不上是美妙的。他嘶的抽了一口凉气,将她的手臂钳在头顶处固定好。
思暖本来就豁出去了,将脸扭到一边去,倒是一副大义凛然的摸样。
冷千秋见她这样,反倒下不去手折磨,微眯了眼上下打量她,隔了半响低声又重复了一遍:“阿暖,你的内力不够,我刚才和你说的,值得考虑。”
他的手向下,伸进她衣襟内,慢慢的拧了一把,大笑抽身离去。
今日手下留情,不过是因为伤还未痊愈,思暖扯紧了襟口,微微的喘着气,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耳侧。
那粒坠子搁在指尖,淡淡的冰凉衬着耳侧火辣辣的灼痛愈发剧烈,她闭上了眼,咬紧了牙关。
冷千秋盘膝而坐,额上和光裸的上身冒出了一层薄薄的汗,提气将体内的内力化为一处,缓慢的调息着。
一只蛾子飞入室内,被那虚假的冷光吸引,在墙上挂着的夜明珠上扑棱着翩飞。
骤然一道耀目的白光闪过,那蛾子啪的落于地上,碎为两截。
那道劲气自刚进屋内的思暖耳侧堪堪划过,砰的一声击在石门一扇上。
他的内力损耗了三分,还是可以杀人于无形,思暖握紧了拳,也许这次自己的决定是对的。
“来了。”冷千秋缓慢的睁开眼,似乎早就预见到一般,自床侧起身闲闲的抱臂行至她跟前。
思暖不说话,垂手立在远处,感觉到他生硬的气息一点一滴的压迫过来。
冷千秋伸手摸着她乌黑的发,唇边噙了一丝笑,“想好了,可不能反悔。”
思暖抬手解开了自己的一处衣带,她穿的极少,内力只着了贴身的小衣,外面则是一层薄薄的内衫,长发披散在肩侧,难得的添了三分妩媚。
冷千秋仍是抱着臂,闲闲的看着她一层一层退掉衣衫,无喜无悲,仿佛于己无关。
她身上已经再无一丝遮蔽,妙曼的曲线,玲珑的身段于珠光中一览无余。
思暖上前,有些生疏但是准确的将唇吻在他胸口上方的锁骨处,寸寸向上,踮起脚,在他喉结上舔了一下。
冷千秋扯着她的头发向后,逼她抬头直视他的眼睛,邪笑道:“人家说栽在同一块石头上的人,都是傻瓜。”
他可没忘自己胸侧是怎么受的伤,这小贱人心思沉着呢。
思暖不说话,摸索着将他的腰带解下来,将自己的手腕缠好递到他跟前。
“呵呵,这倒是有意思。”冷千秋挑眉,哈哈大笑,顺手将她的手捆死了,钳着下巴扯了过来。
两人离得很近,他漆黑的瞳孔就直直的看进她心里去。思暖讨厌于这种所谓的距离,扭着脸去吻他的脸颊……
“跟谁学的?还真是……”结束后冷千秋有片刻的虚弱,喘息着用手划过她汗湿的皮肤,忍不住开口恶言相向:“天生就犯贱。”
思暖把脸埋在他肩窝里,无视这种故意的侮辱,反正从她决定赶走祁渊,留在这里的那一刻,一切都已经注定了,只不过是能不能做的更无耻罢了。
她平缓着呼吸,如同完成了一件任务一般冷静的道:“上次你给我的那本秘籍我还记得些。”
“哦?”冷千秋倒是来了兴趣,“原来你爱看这种,早说啊。”
那种破玩意不过是随手拿来调戏她玩的,谁知道这会儿倒是派上用场了。
冷千秋乐得看她学这个,谁不希望能不费力气还能爽到,于是拍了拍她的肩膀,半是认真半是玩笑的叮嘱着:“记着,好好观摩,别人能做到的,你也能做到。”
思暖则是非常严肃的点头,惨白的脸上还带着未退的红潮。冷千秋见了,心念一动,拥着她翻到一边,解开她手腕上绑缚的腰带,低笑道:“让我看看你还学什么了?”
顺便,好好帮我练练内力……他心底暗道。
冷千秋的算盘打了很简单,反正思暖也死了,他倒是不在乎在给她多寻些用处,比如说所谓的双修这件事儿。
思暖的身体于他而言是上好的练功的鼎炉,甚少有人能在逍遥散折腾下存活如此之久,而她不但挺了下来,还从柏无朝那里学到了至阳的内息武功,对于冷千秋这种内力庞杂的人来说,大有裨益。
双修讲究的是男女二人同体修成,阴阳调和,互补缺损,本来就是对双方都有极大的好处,比起单方面的需索强上千倍。故而冷千秋抛出这么个条件,便知道已经快要被逼得不择手段的思暖多半会答应。
只不过逼她的不是他冷千秋,而是时间。
时间这东西,对任何人都是残酷的。
冷千秋不知道如果还能活的久一点,思暖是否会答应他这件事。他也不想知道这个,仅在练功时偶尔会多传给她一些内力,以便能帮她成功的踱过体力透支这道关卡。
用个马车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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