咧的放行。
祁渊扯着思暖的手,压低了头不动声色的走过了离门不过还有一尺的地方,就要迈步跨出去。
身后突然传来了一阵骚动,只见一匹马疾驰而来,马上的一员副将打扮的人翻身下来,身后的几名亲兵随着赶到。
“将军有令,马上封城门,不许任何人进出。”那人的声音很是低沉,听着隐隐的说不出的熟悉。守城的士兵一见他过来,一改刚才的架势,顿时唯唯诺诺的恭敬了起来。
思暖稍有些诧异,忍不住皱眉回头望了一眼。那人面似冠玉,似乎是真的见过。
她猛然扭转头,就在那将军下令的一刻,祁渊已经扯着她大步的走出了城门两步远。
身后有关门的士兵开始驱赶他们,“快滚,快滚,关城门了。”
祁渊权当做没有听到,正要顺着大路走开,又不敢走的太快引人怀疑,就只放慢了步速,仿佛寻常一般离去。
那将军似乎也发觉到有人瞧了他一眼,顺着视线望过去,忍不住微微的皱眉。
那个背影是个身量还有些小的女人的,只是身后背着的那个长条状的包裹也不知是琴还是剑。
此时巨大的城门已经缓慢的一点点合上,渐渐的只露出几尺宽的缝隙,那将军沉默的看着祁渊和思暖越行越远,微微的眯了眯眼。
“那两个人查过了吗?”他压低了嗓子询问一旁的士兵。
“查过了,说是夫妻,刚刚结婚老家就被毁了,一路过来卖艺讨生活的。”有士兵忙不迭的道。
“恩。”那将军深思了一下,命令道:“去,派几个人把她们追回来。”
那个女人的背影实在是眼熟,至于那个男人,比她还要可疑。
祁渊扯着思暖已经走了一段,看到城门处似乎是闭合的差不多了,这才足下发力狂奔。
“我们必须要快,刚才打听到,阿梓被带到皖宁去了。”
思暖“唔”了一声,强行将喉头上涌的血气压了回去,这副身体还是太过羸弱,况且似乎前两个月月事没来,逍遥散竟也没有发作,使得身体越发的不堪重负。
“你没事儿吧。”祁渊发觉她的异样,扭头关切的问道。
思暖冲着他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有问题,继续跟着他一路向前跑。
不可以停下,绝对不可以停下。思暖已经记起了刚才的那个将军是谁,再加上下山时在那个客栈老板那里听到的讯息,涪陵城守备森严,轻易被攻破只能怀疑内部出了奸细。刚才看到这人穿着闻国武官盔甲的那一刻,她就明白了奸细不会是别人。
如果是这个人,那么倒是也能寻找到小韶的踪迹了,这人总不至于连她都害吧?
身后突然传过来的马蹄声让两人惊了一下,祁渊扭头一瞧,却正是一小队的士兵,正骑着马奔过来。
他不动声色的停下脚步,人毕竟不如马跑的快,硬拼下去没准儿会吃亏。
“停下,停下,说你们呢!”为首先赶过来的一个似乎是个小队长,挥手就是一鞭子抽了下来。
祁渊堪堪的向旁边一躲,赔笑道:“呵呵,诸位军爷,有事儿?”
“恩,我们将军说了,让你们两个回去。如今这城里乱党多着呢,爷看你们就像!”
思暖的手心里沁出了一层细细的汗,不说话只是不自觉的往祁渊身边躲了一下。
他也察觉到她的紧张,在她手心处轻轻捏了一下,继续对着那队士兵作揖:“哎,军爷,这出门在外还不是行个方便,我们还得去跑下一个城混饭吃呢,您这把我们带回去,没钱活不了啊。”
“爷管你怎么活?”那个兵头不太耐烦的挥了挥手,低头猛然瞥见思暖握着祁渊的胳膊,正露出一段白似雪的手腕,轮廓妙曼。
“嘿嘿,这小娘子也不知道生的如何。”兵头再一细打量思暖的身条容貌,虽然脸上蹭了层灰,但是瞧得出绝对不错。不禁心中暗悔,早知道刚才就把人拦下了,没准儿还能占点便宜,省的像现在似的还得跑出这么远来。
祁渊一听他这话,强压下心头的火,面上笑的有点发冷,“军爷这话说得,不过是村妇一个,没见过市面,您大发慈悲就当行行善。”说罢将手伸至怀中掏了掏,取出了不太多的碎银子,作势要递过去。
那兵头又是一鞭子抽下来,“他妈的,和老子讨价还价!还不快点跟爷走着……”
话音未落,只见那本来应该冲着祁渊面门抽下去的鞭子忽然被人一把抓住了鞭梢,那兵头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一股大力一扯,整个人瞬间已经被掀翻在了马下。
此时祁渊也顺手抢了另一个兵士的马屁,扭身抓紧了缰绳,对着已稳稳的坐于马上的思暖喝了一声:“走!”
思暖不说话,双腿一夹马腹,那匹马立刻疾奔了出去,还顺势在地上打滚的兵头腿上踏了两蹄。
那些士兵眼见着这个变故,纷纷的愣了,却见自己的头儿正抱着大腿在地上哀号□,赶忙过去将他先扶起来。
那兵头甚为狼狈的骑在了手下一个士兵的马上,嚷嚷道:“都还愣着做什么?还不给我追!哎呦!追上了先狠狠的揍一顿再给将军带回去。”
思暖的胸口处始终是一阵阵针刺一般的冰凉,在马上颠簸了不过一会儿就觉得胸闷气短,难受的要命。
她不得不半趴在马背上,这才多少能忍一会儿。
“你行不行?不行就过来,咱俩骑一个。”祁渊冲她伸手。
思暖不说话,脸色发白,又强忍了一会儿。
祁渊索性策马到她身侧,趁着两匹马挨着的空挡,猿臂一舒,将她从马背上揪到了自己跟前。
他顺手一抽思暖原来的那匹马,马儿加了速,便冲着另一处相反的方向而去。
“抱着我的腰,能好受点。”她的头埋进他胸口里,温热的呼气就直接喷在他心房边上,祁渊一低头,正好下巴可以碰到她毛茸茸的发顶,只觉得说不出的痒,却又是舒服异常。
马载着两个人,速度就渐渐有些慢。祁渊索性一扯缰绳,拐到右侧的一处算不上茂密的小树林内。
刚才被赶走的那匹则是还一个劲的向前,他满意的看着那匹马留下的痕迹,自己则是抱紧了思暖跨过河,在树丛中继续奔走。
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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