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光闪过去。
“老伯,这是真的?”
“老头子骗你做什么?下次我这儿你也不要来了,我也快要去了,索性落得个干净。”那老头不再看他,反而转过身去抱起了那个他刚才一直放在膝盖上还未扎好的纸人,动作小心的倒像那是个活人似的。
“呵呵,也就你这个孩子乖,能陪着我。”他又慈爱的摸了摸那个纸人。
那纸人身上大片还没糊上纸浆,竹制的支架外翻支楞着,看上去让人隐隐的不舒服。
然而那个老头却一边摸索着一边哼起了小曲,仿佛有什么愉快的事情一般。对祁渊剩下的问题视而不见。
祁渊见从他那里实在是问不出什么东西来,于是只要咬牙俯身恭敬地行了个礼道:“既然前辈累了,就请休息,晚辈告退,不打扰了。”
那老头“唔”了一声,就在他转身要走到门边的那一刻,突然一甩手,一个坚硬的类似于暗器的物体冲着祁渊的面门直直的打了过来。
祁渊心中一惊,向后一窜,身体一侧却是将那个东西抓在手里。
他打开掌心,里面是一枚小小的,似乎是女子佩戴的金花,做的巧夺天工,精致非凡,细致到连蕊都能数的一清二楚。
“这个东西给你师父送回去吧,老头子保管了这么多年,如今他也该担担这副担子了。”那老头又是剧烈的咳嗽着,“你去和他说,他要是不争气,老头子入了土就去敲他老子的骨头!”
祁渊忙不迭的点头,算是知晓了这位的暴躁脾气。
“恩,你这小子还算知理,那老头子再告诉你。要是去了皖宁,记着要找护城河桥南三百步远的那处亭子,在那里大声咳嗽三声,再跺两下脚,腿法你应该清楚。到时候自然有人会去找你。”
祁渊还想张嘴问些什么,却只感觉自己的胸口处被人大力一推,人瞬间已经被推到了门外。
那门紧跟着闭合的严严实实的,祁渊情知是不能再多呆了,于是对着门的方向又作了个揖,这才将那枚金花收好,急急的回去找阿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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