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暖慢慢的俯身,从这个角度看下去,她身体妙曼的曲线尽收眼底,柔软的腰肢,丰润的胸脯。
柏无朝艰难的将头扭到一边,闭上眼不去看她的脸。
思暖伸出一根手指慢慢的在他的脖颈处滑动,轻轻碰触着他随着呼吸上下移动的喉结,男人的这个地方都是敏感的。
柏无朝猛的睁开双眼,眼中精光四射,自是透出一股不容侵犯的威严来。他的左手突然一把钳住思暖的手,用力犹如铁箍,钳的她手腕骨都是一痛。
思暖心中一惊,这回算是糟了,她没想到柏无朝还能有力气反抗。
她屏住了呼吸,一双眼黑白分明,就那么呆愣愣的瞧着他,甚至忘记了把手抽回来。
柏无朝脸色发白,说不上是气的还是疼的,只是狠狠的掐着她。他这回勉强撑起全身的力气聚在手上,这才做出了这么个动作,想着把她吓退了就好。
他的气息终究是不稳,坚持了一会儿,手微微的抖动了一下。
只这一下,思暖就感觉出了倪端,他的力量在一点一点的流失,腕部的压力渐渐松了下去。
她叹了口气,抬起另一只手,细细的摩挲着他脸上的轮廓,咬着下唇,声音里多了一种哀求:“师父,你喜欢我的,对不对?”
柏无朝这下子躲避不得,察觉到她手心柔嫩细腻的皮肤一点一点的在脸上擦过,无论如何便是再也忍受不住。尤其是那双手动作的越来越过分,沿着他的胸口向下顺着腰腹摸了过去。
那种感觉酥酥的带着一点麻,软绵绵的说不出的舒服,他紧皱了眉握紧了双拳,拼命压抑着可耻的本能。
渐渐的就连呼吸都变得粗重,连天的快感迅速的遮蔽了身体的痛,欲望如同开了闸的水一发而不可收拾。他固执的将头扭开,躲避着她的动作,索性一口咬破舌尖,血腥气弥漫了口腔,瞬间清醒了不少。
思暖也拧巴起来,索性把他身上的衣服统统都扯开了,手摸进他的里衣内,一点一点熨帖着掌下紧绷结实的肌肉。
柏无朝急火攻心,喉头一股剧烈的血气上涌,“哇”的一声,黑中带红的液体便顺着嘴角迸了出来。
那些血不停地向外涌着,根本咽不回去,心肺间受了牵连也是一阵钻心如刀割。他借着这最后的力气一把将思暖推开,自己则是无力的伏在床头处,大口的吐血。
思暖惊了一跳,眼看着地上的血一滩滩的越来越多,颜色艳丽的刺目,终于反应过来,几乎是蹦下了床去到一边寻找内伤药。
她从柜子里拿了补气的药丸回来,倒在手心里,想要喂他吃下去,谁知却被毫不留情的推到了一边。
柏无朝吐尽了淤血,头脑清明了些,目光冰冷的扫了思暖一眼,一言不发的躺了回去,阖上了眼。
思暖被他刚才一搡几乎跌倒,她低着头坐在冰冷的地砖上,垂下了眼望着地上那一滩子血红。仿佛胭脂失了颜色,残余中透出无奈的破败。
眼睛酸痛的难受,她一眨不眨的紧盯着那处,眼角处早已是泪水滂沱。
透明的泪水滴滴的落下来,浸湿了衣角,滑过脸颊模糊一片。
柏无朝刚刚吐了血,身体已然坚持不住,又不想理她,这会儿索性闭上眼昏沉着睡了过去。
他睡得深沉,却又不舒服,梦境一个接着一个,杂乱无章。
一会儿是清研将阿梓托付给他照顾,他刚伸手去想抱她,却落了个空。一会儿是萧远至领着清研在前面走,他看着两个人的背影却无论如何靠近不得。一会儿又是他的曾经师姐站在那里对他说,我不想嫁给你,我知道你也不想娶我。一会儿又是阿暖,她不说话抱着膝盖缩在墙角,可是他知道她在哭,哭的很厉害。想伸手去抚慰她,却发现她消失了。
他从梦里战栗着醒过来,身体一大片黏腻的冷汗,潮潮的不舒服。身上不知道被谁盖好了厚厚的被子,很暖和。
光线顺着窗户溜进来,他有些些微的不适应,眯着眼看过去,不经意在窗边看到了那个有点纤弱的影子。
思暖就倚坐在窗台上,眼神飘忽迷离,长长的黑发散了下来,随着裙角被微风慢慢的掀开来。
她的背影瘦的有点可怜,整个人如同还没来得及打磨好的白玉,失却了本该拥有的光彩。
柏无朝没有说话,他们本来就该冷静一些,他平日是惯得她太多了。
她似乎察觉到他醒了,慢慢的转过身子,憔悴的容颜上没有半分多余的色彩,只是安静的注视着他,过了许久开口道:“师父,能告诉我吗?”
“什么?”
“她,就是你爱的那个。”她微笑了一下,有点牵强,“还有我母亲。”
柏无朝沉默。
“我想我应该……可以知道了。”她等了好多年,才发现原来这根本不是她留下的理由。只是那个人也许永远都不会知道,有个人比她还要爱他。
“你想知道什么?”柏无朝示意她过来坐在椅子上。
思暖摇了摇头,低低的道:“全部。”
一切的一切,她所不知道的。
柏无朝思量了良久,抬眼看着她,笑了一下,“阿暖,人不能太过贪心。"
“人也不能太过自私。”思暖直视着迎上他的目光,没有半分退却的意思。
柏无朝叹了口气,反而低低的笑了起来,“你这孩子……”
他一笑就牵动了内伤,忍不住咳嗽了几声,方才低声道:“我只能告诉你我所知道的,剩下的还要你自己去找。”
思暖微微的点头,应了下来。
“你娘亲萧碧儿当初曾经是萧国的郡主,她是当今萧王的嫡亲外孙女,也是阿梓的亲姑姑。”他想了想,找到了这么一处起始点。“她和你的师祖当初颇有渊源,于是就拜在门下为徒,成了我师姐,直到十八岁都没怎么回过萧国的王宫。后来你师祖去世之前,想要让我和她成亲。”
“为什么?”思暖皱眉,心道他们这个喜欢搭桥牵线的毛病还真是代代相传。
“也许也是欠了些债。”柏无朝有些无奈,“我问过,但是他没告诉过我原因。”
“为什么要你娶?”
“因为你师祖是我爹。”柏无朝这下感觉更无奈了,老头子这种大义灭亲的举动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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