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办法进去。
我几乎是暴怒,再摔碎了所有能摔得东西以后,有些疲劳的坐在椅子上。
四天前是毒发的日子,我没有告诉过她,逍遥散的毒一旦发作过一次没有解药,就会每个月提前一天发作,一直到镇日不停,活活的将人逼死。
据说最能忍的人也不过只坚持了三次,就再也抵受不住了。也不枉我不惜灭了唐门上下大小三十六口,逼出了这个秘密。
柳家的那个贱妇若是在地底下知道她当年帮唐门制造的毒药,反过来用在她亲生的女儿身上,不知道会是什么反应。
也对,柳家的人根本就没承认过这小贱人是他们家的人。柳镇江一死,我登门要人,剩下的那几个贪生怕死的家伙犹豫了许久才将这个扫把星恭送了出来。
我记得她刚来的那个晚上,被绑的连手指都动不得一下,却还在奋力的挣扎着。
那个时候她的眼睛灿烂的像是夜空中的星,总是充满的不甘和希望,还有不论怎样打压都始终存续的坚强。
看在我的眼里却只想毁了她,凭什么那个贱人毁了我的一生,她的女儿还有资格可以活的这般舒坦。
她身上穿的应该是精心准备的新衣服,一副不谙世事的大小姐的模样。这帮人还真会弄,看来什么骨肉亲情,什么血浓于水,统统都是放屁的鬼话。
她在看见我的那一刻突然安静了下来,眼睛里面闪出了一丝惊异的光。
我解开了她身上的束缚,她挣脱开来,只顾着呆呆的看着我。
我冷笑,轻佻的走过去掐住了她的下巴,低声道:“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冷千秋的一条狗。”我顿了一下,又笑道:“额,我说错了,也许连狗都不如。”
她这才醒过神来,开始用不太高明的功夫攻击我。我嗤笑着轻易地压制住她,开始扯掉她身上的累赘。
之所以解开捆绑,是因为我就是想要看看她的反应。看着她像是一只被割了翅膀的蝴蝶,还在不停的扑腾,让我有一种莫名的成就感。
我在她身上狠狠地撕咬着,每一下都引起她根本抑制不住的尖叫,直到她身上的□。
我清楚的知道我要做什么,我要彻底的毁掉眼前这个孽种,让她为她父母做过的错事付出惨重的代价。
她应该是痛极了,缩的更加厉害,本来就没有长成,箍得我也是难受。
我咒骂了一句,开始毫不怜惜的挺动着,死掉了最好,反正也不会浪费我的粮食。
她开始哭了起来,眼泪一滴一滴的像是断了线的珠子。手脚无力的却还是想要将我推开。
我烦了,抓过她的手臂向后一折,一阵清脆的骨头碎裂的声音响过,她当场昏厥。
我起身,踢了踢身下躺在一大片血泊里的人,一点反应也没有。
这样不行,我也有些痛的紧,起身去找了一些药,掐着她的脖子灌了下去。
用茶水将她浇醒后,我动的更加的肆意,尽管还是有些痛。
她软绵绵的任我施为,小小的身体只在痛极了方才抽搐一下。
这种不连贯的抽搐,让我觉得整个人舒服极了,我开始在她身上掐拧,逼得她有反应。直到最后爆发出来。
她双眼微微的闭着,手脚颤动,开始流出大量的血。而血腥气的刺激,让我兴奋异常。
我皱着眉替她点了穴,不为别的,难得找到这么一个趁手的东西,毁了可惜。
我没有拧断她手脚的筋脉,会动的才有意思。本来是打算玩过之后就掐死了扔在柳家的大门口,好好气气柳家剩下的那几个败类。可叫人将她拖下去扔在地牢里以后,我还有些意犹未尽,既然这般有趣,如果她死不了,那留下她性命倒也无所谓。
我闭着眼睛回想着一切,这才惊惧的发现,原来她在我身边已经整整有五年了,而我从未叫一个本来该死的仇人活的这般长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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