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干涸的血迹,墙上也到处是抓痕,我很奇怪一个前两天刚刚被鞭子抽得几乎断了气的人是怎么积攒了力量,麻痹了门外层层的守卫。
我冷眼看了眼前正跪在地上的那几名守卫,其中有我从小一起练武长大的师弟。可是我知道他们怕我,每个人都害怕的要命。
父亲告诉我,如果你想要别人尊敬你,首先就要让别人从心底里怕你,让他们不敢看你的眼睛。说完这句话没有几天,他就被柳家的那个贱人毒死了。从他那里我只得到了一个教训,千万不可以相信女人。
我的目光扫了过去,只想着怎样才能将眼前这几个废物杀了,连个小贱人都看不住。
“说,人是怎么跑的?”我尽量告诫自己冷静一下,就算是要杀,也要先弄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跪着的那几个人开始有几个不敢抬头看我的眼睛,我想起在门外发现的那个被她用碎碗茬割断了脖子的守卫衣衫不整的样子,瞬间明白了。
我想我的脸一定是铁青色的,自己都能感觉到额头上的青筋乱跳,这帮饭桶,我平时三令九申,居然还是被钻了空子。
恼怒之极,我反而想笑,小贱人倒是长了出息,还知道用这一手,到不枉费我□了一回。
底下的守卫们有些已经开始瑟瑟发抖,我去根本不放在眼里,查清楚了是谁对她起了主意以后,立刻叫人拖下去乱棍打死。
呵呵,真是有趣,我忽然觉得兴奋,像是闻到了空气中传来的血腥气,想不到这么多次的教训还是没叫她学乖,这次我要好好等着,等到她坚持不住了自己回来,也不知道这次会是几天?
我从不相信有人能熬得过逍遥散发作的巨大痛楚,那种感觉可以叫人生生的想将自己撕成两半,却又偏偏手脚无力根本动弹不得。
阿暖,你受的住吗?我想要狂笑,我等着你回来,这次的惩罚一定会很精彩,我再不会给你任何机会逃掉,我会亲手砍了你的手脚,让你这辈子都别想再跑。
我走回到自己的房间,里面干净的没有一点气息。缺少了平时惯有的血的味道,和她身上的气味,让我觉得恍惚。
也是,平白的少了一个上好的练功的鼎炉,不知道还能不能再找到一个用着顺手的,原来的那个就算是回来也注定是个废人了,这件事倒是着实让我纠结了一下。
不就是个贱人嘛,还愁弄不到更好的,我宽慰自己,反正她也跑不远。
接下来的几天,我会不自觉的数着日子,在某一天忽然发现,原来她已经逃了整整二十七天。
她逃走的第二天正好是月圆,按照道理毒性应该会迅速的发作出来,她居然成功的熬了过去。
我并不为此担忧,手下的人已经开始到处出动去寻找,而逍遥散的连续第二次发作会更加的猛烈凶险。
我继续等待,直到又过了三天,还是没有一点她的影子。手下的人回来报告说有人看见她进了雪山,穿得那么单薄走进去,能活着几乎是不可能。
我冷笑,死了也是活该,就算是有雪莲也不可能肃清她体内的毒,况且那雪莲千年可遇而不可求。
话虽是这样说,在她离开的第三十三天,我还是处理好了一切,亲自带着人出去寻找。我能感觉到她还没有死。欠我的还没有还清,我不允许,她又怎么可以死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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