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成走上跟前,依次向团长、寺羊和曾兄行了礼。只不过到底临场胆怯,还是吞吞吐吐不敢说的样子。他老婆只得在后面狠狠叹了口气,任成此时站立不是,急的一头汗,心一横,对团长说道:“大人!”
团长斜藐着他,示意继续说下去。
任成已开了头,是不能在躲了,就继续说道:“大人,我们夫妻新婚不久,还没有得到孩子,如果这个时候应征,说不定任家到我这里就绝了后。”说到这里,任成因伤心胆子更壮了些,声音也明亮了许多,“所以,请大人宽限我几日,只要等妻子怀中有孕迹象,我立刻奔赴大人营地报到,打仗的时候也一定冲锋不退,竭力杀敌,给大人争光!”
团长见他最后说得慷慨激昂,还给自己戴了顶虚无的高帽子,心里很不满,心想“在我面前抢风头么?小子,用这一招你还太嫩。”
于是不冷不热道:“你并不是给我争光,如果能在战场建业立功,那是你自己的本事,我们征兵团是一分一厘都占不到你立功的好处的。”
不等任成接话,他又向任成老婆瞅过去,把那个新婚少妇浑身上下看了个遍。才说道:“前线吃紧,急着等用人,征兵事宜需要火速办理,越快越好,是不能等你的。”
任成赶紧说:“大人,只要宽限一个月。”
“嘿嘿。”团长冷笑两声,“你当兵团是自家开的,战场瞬息万变,一月足以天地颠倒。你们现在就圆房最后一次,至于她能不能怀上就看天意了。”
“现在?”任成有点不太明白。
“你现在已经被征召入伍!在接到返家通知之前,绝对禁止私自回家。被征召的人都必须留在这里等待后续培训。本官现在给你二十分钟时间,你们快些行事!”
“二,二十分钟?”任成一时转不过来,道,“大人,这都不够我们回到家里的啊。”
“谁让你们回家啦。”团长不耐烦道,“你们两人不都在这里吗,扯开裤子赶紧干吧。”
“什么?在这里!”任成脱口而出,他老婆听闻,在背后害羞不敢再抬头。
“你们还有十九分钟。”团长道。
任成知道无法再哀求,他一转身,行事已显出十分慌张姿态,拉住自己老婆,而他老婆也低着头,任由丈夫带着自己了。
任成拉着老婆,在人群目光之中,跑出广场,来到小酒楼这边,拐进酒楼旁边的一处偏窄巷子内。虽然与广场只隔着十来米,但这里已四下无人。
那些围聚在广场上的,一些年轻人眼光不住伸着脖子向巷子这个方向探视,可惜被房屋挡着,是什么都看不到的。心里百爪挠心,不过也不敢离开。
韩白伏在酒楼砖瓦上,身体贴着屋顶,小心向酒楼另一侧游走过去,就如同天空中的飞鸟投在屋顶的影子一样,游得非常灵便轻巧。这贴地游走全靠身上肌肉的有序配合发力,人一生下来,有的肌肉灵活,有的功能单一,但经过训练,全身所有的肌肉都可以像手指肌肉那么灵活,而韩白在山洞中和野兽搏斗的一年多训练,有时候会贴着石梯和野兽腹部攻击,早已练得自如。这会贴着屋顶,也是悄无声息。
这酒楼另一侧就是那巷子,韩白从屋顶游走过去,眼见那巷子一点一点露出来,心里有了一种莫名的兴奋和期待。
等到可以探头下望,那空荡无人的小巷子里,果然看到了任成和他的老婆。
此时任成老婆屈着腿依靠着背后的墙壁,韩白所趴伏的酒楼在巷子这一侧,而任成老婆依靠是另一侧的墙壁,是以韩白能更清楚看到她的表情。
任成背对韩白,紧紧顶住自己老婆,将她顶在了墙上。他手脚忙乱,来不及亲吻抚摸,干脆扯落老婆的衣裙。老婆就光着身子了。虽然是偏远乡民,但他老婆身子依然白的耀眼。
韩白忍不住肆无忌惮地偷看任成老婆那浑圆身体,她身材较高,一对酥 胸鼓涨涨如同刚出笼白面馒头,又圆又大,而那峰顶,就如同馒头上点了两个鲜红的桃点,白中一点红,煞是撩人。
只是至于酥软滋味,只有任成体味了,他一双手按着老婆的胸,蛮力搓揉,只一会,就一只手托起老婆肥圆大腿,提起来放在自己腰间,接着臀部就不断拱起前冲。
韩白看他们胯部紧贴,分离贴合。也看不清具体如何交接。只能看到任成老婆圆圆胸脯和仰头喘息的迷离样子。
韩白只眼睛透过檐角偷看,想来不会被仰头的任成老婆发现。
也许是心急,也许是场所和姿势刺激,任成只冲刺二十来下,就弓着腿死命抵住自己老婆,将一腔热乎乎的种子播撒进了老婆的菜地,至于来年收成,就看天意了。
只希望没有野稗来充当麦子吧!
韩白看得心神激荡,耳中又听闻团长在喊:“黑铁一户!”想这黑铁名字真熟悉,岂非在山上听到曾兄袁兄二人交谈提起的?
他放下巷内春风不看,转身游回原处,看广场内的变化。
此时场内空处又站出两人,一男一女,男的站得笔直身躯如门板一样,面色沧桑,也有五十开外。那女的二十来岁,身材高挑,脸蛋俊俏,眉目之间透露着灵巧的感觉。
想来这就是黑铁和他女儿黑玉了。
团长见面前陡然出现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不由理了理身体,脸上闪过一丝喜悦。但他不慌不忙,依然沉声问道:“你家由谁应征入伍?”
黑铁按住女儿,自己上前一步,似乎早有准备,朗声道:“大人,两年前王国加入战场的时候,小民昼夜不息,竭尽全力打造了二十三把精钢刀,九十七支箭头,还有五支寸头长矛捐献。当时负责东南区武备的邹曙大人已拿这些抵作小民这一户的征兵名额。这还有邹曙大人的亲笔批示。大人请过目。”
说着,黑铁从怀中掏出一黄绢,韩白远看,黄绢上果然有黑色字迹。黑铁呈上前去,放在团长面前。
团长只是粗粗一瞥,并不细看,用手将黄绢推到一边团皱起来。严肃道:“邹曙公私不明贪赃受贿,早已被法办。我征兵一事根据国家需要而来,有上将军和军部三王子的书面文示。每家每户只要两人以上必须有人入伍,而且你还有邹曙私赠黄绢,先不管你和邹曙从前如何勾结,如今国家危难,大人我暂且不再追究,你们快快定夺谁应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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