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如此一来时间就非常紧迫,若军粮无处可寻,对夏寰来讲便是非常不利。
“若在目前两座城池中征粮,倒也算是缓兵之计。”周颐看向夏潜缓缓道来,“虽说这样一来,难以稳定民心,但行军打仗,军队的士气更为重要。”
白皙的手指敲击在桌案上,杯中的茶水感觉到震动,一圈一圈的荡开来,“这算是缓兵之计,只怕难以长久,毕竟我方共有三十万大军。”
“做什么一脸严肃的样子,你还是笑起来更好看!”一直没说话的青涩大咧咧的坐在夏潜身边,执起刚刚被遗落的一枚棋子。
“如何笑得出来?若情况不容乐观,恐怕只有退兵得意草草了事!”心里本来有几分怒气,却没办法对着青涩发火。
“不就是军粮?简单!”青涩低声笑,眼中的光芒神采依旧。
周颐听了不禁疑惑,“如何简单?”
“在属离屯粮不就简单了?”他略微扬起头笑的十分得意。
“......你认为夏寰可以在属离屯粮?”夏潜脾气再好也不禁出言讽刺。
青涩神秘的笑笑,殷红的唇划出张扬的弧度,“我就可以。”看夏潜眼中的暗沉,不敢再卖关子,“你以为我在各地的生意据点都是做什么的?”
“贩卖情报!”夏潜没好气的说。
“......”青涩听了就干笑,“除了这个,还有另一个用处,我曾说过,会帮你达成你想要的,这些年,我也得到风声,夏寰始终在增强兵力,所以我就在各国设下自己的生意,每一处战略要点都有屯粮,以备不时之需。”
看夏潜略微惊讶的眸子,他十分得意,便又放肆起来,“怎么样?我是不是很聪明?早说过我这个人很可靠,不论外在还是内心!”
“......陛下,他的话可信吗?”周颐从小体弱多病,除了为夏潜出谋划策,很少接触什么人,当然也不知道天下之大竟还有这种没脸没皮的人!
“......”事实上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表明青涩的话的确‘可信’。
“近日来属离内部的兵防一直在加强,你屯粮的地点距离这里有多远?”情况实在危机,几个人也没有时间废话调侃,立即分析起眼前的形势。
青涩听了拿起地图,指着距离当下位置相隔两个城池的地方,就是他妓馆的位置,“不算远,但是当地布防一定严谨,颜王府就设在此处,最近琢玉有来消息吗?”
夏潜听了眸子一闪,隐约有一股慑人之气,“很久没有传来密信了。”
青涩听了就又犯了小心眼的毛病,骂道,“婊.子无情,戏子无义,我早就知道那个人没什么好心。”说着干笑着看了一眼两个不可置信听到如此粗俗言语的两个人,“他可以跟着颜王享福啊,做什么为你夏潜卖命?”
对于他从不用夏潜用敬语的周颐虽然已经习惯,但还是忍不住有些头痛。
“你又为什么卖命?”夏潜明知故问,看青涩有些充愣的表情,也不等回答径自回头说,“想要进入屯粮的地点有一定的难度,想要大张旗鼓的进去,基本不可行。”
“并且……”青涩摸着光洁的下巴一脸严肃,“上次我曾见过颜王一面,他既然得知妓馆不是属离的人毕竟严加看管,若琢玉真的背叛了你,怕此处据点也被严密的监控起来。”
三个人相继沉默了,此时的情况当真便是不绝若线,正在此时,外面的侍卫进来传报,“禀陛下,外面有一只雄鹰盘旋多时,不肯离去。”这侍卫也机灵,他知道属离的人可以驯服雄鹰,并以此传信。
青涩听了赶紧起身,眼中闪过一丝喜悦的光线,“有转机!”
看着手中的信函,青涩满意的笑了起来,原来流光得到讯息后,连忙赶来属离,并且进一步部署。信函中有提到颜王府近日的动向,并说目前来看,据点的一切运作正常。
让人惊喜的是,信函中有提到琢玉,最近颜王对他有所怀疑,所以按兵不动,毕竟他潜伏在属离多年,若非情况紧急,不能冒险失去一条重要的消息渠道。
“既然如此,朕便派一些亲信去……”夏潜话还没说完,就被青涩打断。
“这件事我去。”他看上去异常兴奋,眼底闪动着孩子气的光芒,“我熟悉所有的路线,人手过多反而引人注意,风华院也有很多我的人,一旦事情败露,我便带着他们离开,这里的据点也算是物尽其用了。”
周颐本想说此话有理,但看夏潜着实冷淡的表情觉得还是保持缄默比较好。
“你有几分胜算?”他看向青涩,心里知道这个方法可行,相对于他亲自派去的人,青涩对于据点的事务与环境更为熟悉,但心里还是忍不住再三度量关于安全的问题。
“只有一半的把握。”青涩低笑着说,眼中夺目的光彩张扬又强悍,“没有任何事能够保以万全,不是吗?”他反问。
夏潜听了,竟淡淡的笑了起来,干净的眸子中是信任和坚定,“那你又用什么方法回城?这毕竟是大批的粮食。”
听闻此言,青涩也不禁叹气,他研究过,除了光明正大的出城,便只有一条小路,说是小路也只是好听罢了。那条路杂草丛生,森林迷雾,若走出一步,怕也不能及时回程。
夏潜势在必得的笑了起来,一室生辉,“朕倒有一计。”
近日来,他一直有行军的打算,稍作滞留,也只是为了待军粮的事情落实。既如此,他便打算在青涩出发之际,立即行军,夺取下一座城池。他曾仔细
研究过,也缜密的部署过,十分有自信,自己的军队在三日内能连取两座城池,那么就可以大张旗鼓的在城外接应,来一个里应外合。
回城的事得以解决,但又如何出城?夏寰所占取的城池与外界已经完全封闭,外面的人是一个也进不去的。
这回周颐软绵绵的声音响了起来,“陛下可否介意暂时放弃安抚属离百姓?”
夏潜回以精明一笑,“有时候,子民是一向不可或缺的凝聚力,也是难以躲避的一向弱点。”原来除了安抚百姓的借口,他还另有打算。
青涩有点迷茫,跟着夏潜身后不停的问,“这是什么意思?”
夏潜也不回答,神秘一笑道,“到时候自有分晓。”
他本来想吊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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