慨陈词只是对他人而言,轮到自己,却要畏缩不前吗?你也会害怕失去,对吗?”魏思恭说完,不待我回应,也不理阿克苏,径直转身离去。
“他说的是什么意思?裴家的事情可是与我姑父有关?”我皱眉问道。
“紫苏…”他迟疑着,仿佛这件事情令他难以启齿,“我是几天前才知道此事,一直在犹豫怎么告诉你…就算你知道了,却也于事无补…
我定定看着他:“我要知道,直说无妨。”
他浅浅的叹气,却终于正视我的眼睛:“大容高祖于十天前下诏,你姑父和表哥现正关押在天牢—有人密告裴昆山父子私通大梁旧部南平侯季方,高祖原本将信将疑,一来裴氏父子为人正直,且与朝廷百官交情颇深,二来裴子文与宁王李定陶相交甚厚,为大容开国立下不少功劳,但是密信言之凿凿,列举诸多实例,陈述事情要害,甚而牵连了很多身居要职的官员,高祖遂命大理寺查办此事,按大容新律,私通敌国乃是株连九族之罪,所以叶家也受到牵连,你父亲虽然未被拘捕,但是已被下令禁足,一切待审理完毕再行定夺。”
“好个李让!明知姑父与表哥为大容立下汗马功劳,一心拥戴新皇登基,他却兔死狗烹,竟然过河拆桥!真是让人齿冷心寒!”我愤然说道。
阿克苏拍拍我的肩膀,“只怕此事没有这么简单。密告者的书信是递交到大理寺的,豫王李煜坤亲自上朝禀告,朝中百官人人皆知,若不彻查,恐难服众。”
“豫王李煜坤?为什么是他?”我问。
“他兼任大理寺少卿,故而此事由他负责。”
我思忖少顷,说道:“此人与李定陶素有倾轧,难不成他借此打压宁王?”
阿克苏眼露赞赏,微微摇头说道:“若不是他审理此案,倒是值得如此推敲。李让是个明白人,李煜坤绝不会随便趟浑水,得不偿失,弄巧成拙。”
“若是审理定案,姑父确系有罪,我父亲可有干系?”我眺望窗外,心中一片凄惶。
寂静的氛围令人窒息。
远处苍鹰盘旋低飞,天色忽的暗了下来。
阿克苏没有回答我。
沉默已是他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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