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前最后的意识是——我似乎生出一对翅膀,不由自主地随风翱翔。
也不知睡了多久,我悠悠醒来,是因为依稀听见耳边有马声嘶鸣。
浑身好痛!我努力的舒缓手脚,确信自己没有残废。四周十分荒僻,左右皆有小路,我落脚在一处缓坡的草坪上,但此处定然不在虞城之内,因为极目远眺,我能瞧见虞城城楼飘扬的旌旗。
天,沙暴的威力竟然如此惊人!我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鸣叫不歇的不是我的马,而是适才那人胯下坐骑。他的主人被沙暴折腾到一块大石之下,大约是昏了过去,我瞧他满脸尘土烟灰,身上多有擦挂的伤痕,黑色的锦袍褴褛不堪,相较之下我可是幸运多了。
他的马对我十分友善,一任我自行从行囊中取水。他的额头上有一处醒目的伤口,我解下束头的丝巾,沾水为他清洗四周的泥土尘埃。
这个人长得真俊。
他的脸颊瘦削,轮廓极为深邃,双目狭长,睫毛浓密,剑眉斜飞入鬓,唇角薄薄勾起,竟然如同熟睡一般。
我用手试探他的鼻息——还好,他没死,萍水相逢的我算是仁至义尽了。我现在该去往泗水,可泗水在什么方向?而且我的马没了,难道要徒步而行?
他还没醒,他的马看上去还不错。
我咬咬牙,摸出身上的一锭银子,轻轻放在他身边。
就在我牵动缰绳的瞬间,身后响起他冷冷的声音。
“小小年纪,便会偷盗?我的玉璁马就值这点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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