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却还能让人流泪,真是奇也。
所有人都笑够了,泪痕依旧存在着,聂凌天笑问道“先生认为如何”
“走吧!这盘棋局本身就不该有你们”新月长叹而道。
“怪哉怪哉,我等认为这天地间我等才是最怪之人,今日发现,既然有比我等还要怪异之人”聂凌天大笑而道。
“先生猜猜看我们会如何”聂凌天笑问道。
新月重重叹气道“她不希望你们卷入这场是非。”
“我们该听从她吗”聂凌天反问而道。
“天下尽在尔等脚下,我又岂敢左右”新月无奈而道。
“我等‘似傻如狂’却抵不过她一人”聂凌天嗤笑而道。
“这盘棋局既然已开,就由不得你我”荣辛阙突然而道。
“你们本不是这棋局之人,何必要踏入”新月劝慰道。
“先生是吗?先生比我等还要随意随性,为何又要被这红尘所牵绊”柳如梦笑问道。
“我新月认主已是不争的事实”新月叹道。
“好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孟清影讽刺而道“这天下之大,万千众人,知己难寻,痴狂似傻之人更是难上加难,岂有遗弃之说”
“天下人如何,至亲之人又如何,又有几人能懂能知,人生在世能做之事千万件,想做之事却微乎其微”古峙轶感叹而道。
“好一个‘潦倒不通世务,愚顽怕读文章。行为偏僻性乖张,那管世人诽谤’,这等挚友知己如何能弃之”晏殊晟含笑而道。
“这是最后的礼物”不是疑问而是陈述,陵清寒冰冷的没有一丝情感。
“既然知晓又何必再问。她早已猜出各位的反应,却希望,各位把该忘的忘记,过属于你们的生活,你们的记忆力不该有她”新月叹气而道。
“先生果然深得她信任啊!可是她忘记了,我等是肆意人生的‘七怪’,只做自己想做之事,先生请回吧”荣辛阙淡淡而道,看着那两首词阙,心中有着无尽的辛酸,
“我‘七怪’认主如何”聂凌天突然而道。所有人都保持阡陌,等待新月的回答,
“将死之人,又何必如此”茭白如玉,夜空的衬托如天上的九天玄女。
“你还是来了”新月一脸的无奈。
“生与死,早已不是你所左右的,你难道不知道吗”聂凌天荣辛阙反问而道。
“早已知晓,所以我从来都不强求”罄怡淡淡而笑,没有丝毫的悲戚。
“你——”对于罄怡他们有的只是无可奈何。
“从相遇开始,便已经知道结局,之所以执拗,是因为彼此的相信,既然故事即将结束,何必继续等待”罄怡缓缓吐出。
“谁说故事不可以续写”柳如梦反问而道,她不知如何自己既然如此执拗,好似自己的一切变化均是来自眼前这个女人。
“所以,你们要另开篇幅,没有我的乐章”罄怡含笑而道。
“如何开篇,是我们的事,与你何关”孟清影讥讽而道。
罄怡也不恼“不要为我而变,这便是我的乞求”
“生命没有走到尽头,为何要放弃”陵清寒痛苦道。
罄怡含笑的看着陵清寒,一脸的笑容“就算很自私,但依旧感谢上苍与你相识,感谢你为我所流落的情绪。也许苍天知道我有一群可敬可畏的知己至交,有一位上穷碧落下黄泉的挚爱,所以公平起见,变剥夺了我的余生,与你们相识相知无悔亦无怨。所以请你们为我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