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拽着往后拖,我好歹校园风云人物,怎么谁都有胆拖我,我回头刚想开骂,一看是笑笑,马上变身!
她拽着我就往隐秘的地方走,哎哟,她这是要干嘛呀,好害羞啊!
一把撒手,我差点摔一跤,“你变态,跟踪狂,跟着小金干嘛?”她气势汹汹的问,神色也不太自然。
“谁跟着她呀,我那是凑巧!”我死不承认。
她不说话盯着我: “凑巧从一楼厕所,绕过大半个操场到最里面的花坛?”
我瞪大眼睛:“你才跟踪狂呢,你是不是跟踪我呢你!”
她不自然的咽了咽唾沫,“哪有,我看到了,就跟来了。”那么胸有成竹,那么理直气壮!那么……额 xx脸!
“我也是呀”我朝她抛来个媚眼。她看着我的表情,狠狠地打了个冷颤撇撇嘴。
哎哟,这还有幽默感了,果然有我的范啊!喜欢,喜欢极了!
她白了我一眼,直径走了。
我发誓我最光荣的一天就是今天了,头一回不是以读道歉信或是悔改书的名义站到了领奖台上,我幸福的直冒泡,完全有获得诺贝尔奖的感觉啊,我特地让矮子乐偷偷用手机拍个视频,回去给我妈珍藏!
唯一不好的就是进步奖有二十多号人,我能把他们一个个踹下去,独占领奖台吗?我邪恶的望着我隔壁那二十多号人,有个小子得到了我的传递的信息,还朝我微笑了下,我一愣,行吧,除了你,其他人全赶下去。
当我还没完全沉浸于喜悦中,二十多号人的确下去了,我也下去了,因为奖搬完了。
回到家,没进家门呢,噼里啪啦噼里啪啦爆竹声,把我吓得以为今个我妈二婚呢!我妈一身红,我亲爱的老爸又出差去了。
从我进门的那院口铺红地毯铺到我家家门口,我吓得不轻,要不是我妈出来迎接我,我还真不敢贸然行动,我去,一院子站满了人啊,我记得我家院里不是就三户人家嘛 ,我家,陈夙家,和一孤寡老人老王。 这左邻右舍,我妈请来的群众演员?我战战兢兢地卖了进去。
“哎哟,我们家桐桐啊。”我一看外婆怎么来了,眼睛笑得眯成缝了。一回头哇哦,家庭总动员,舅舅,外公,爷爷奶奶,表姑……还有一大串没见过几次的。
“妈,这是干嘛呢?”我有点尴尬。
我妈乐的拽着我的胳膊,拉到众人面前:“你们不知道,今天我们家桐桐班主任给我打电话,说桐桐的成绩进步了100多名呢,什么概念啊!多厉害啊,未来的状元啊!”我连忙捂住我妈那嘴,得了越说越离谱,怎么收场啊以后。
大家都恭喜,拍拍我,摸摸我,还塞我红包,唉除了红包我收了拥抱全没好意思收!
庆功宴到晚上十二点多才结束,我累的呀,这叫什么事,也就我妈做得出,等哪天我真考上大学,岂不吃三天三夜才肯罢休了。
累极了反倒睡不着了,头一回半夜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我妈比我还累,召集那么多人马就是个体力活啊。
门是大院里特有的旧式木门,上头玻璃上还贴着剪纸呢,破破碎碎的没个完整的图案。记忆中,好像是我小学时候的贴上去的,那时候陈夙 身板就很高挑了,从小比我高那么点,是他帮我贴上去的,当时,被我妈还骂了顿,我们两个笑作一团,小时候特容易满足,哪怕一点小事,都特开心,弥足珍贵的幸福。
那个夏夜我很喜欢,院里不安静也不是很嘈杂,树上知了叫声不断。我其实还是很喜欢这个院子的,毕竟从小生活在这里,关乎我整个童年的记忆。
一想到老爸老妈不止一次提及搬家的事情,我心里就堵得慌,我明白自己,比谁都明白,要是自己都看不透自己,那可怎么办阿。陈夙该怎么办?
“陈夙?”我看过去的看见靠墙壁的树下躺着个人,总不会是老王大晚上躺那吧?
那人影半天没动静,叫了几声后我壮着胆走了过去……
“你家今天够热闹的,状元郎。”人影开口了果然是陈夙,双手交叉靠在脑后,我走了过去也顺势躺了下来,凡事只要有陈夙在我就莫名的安心,没人理解我们的感情,我也琢磨不透能确定的是肯定在常理之内,我对我自己的性取向还是很有把握的,与其说是喜欢不如说是依赖。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妈,鸡毛蒜皮的小事都能宣扬半天,没让电视台来采访我都谢天谢地了。”我回过神朝苦笑道。
月光静谧,只能偶尔看清个人形。树叶斑驳的影子穿插在陈夙的脸色,显得那么狰狞,我不自觉地拿手这在了他的脸上,我手举得很高,他眯着眼没发现,纵使我替他遮挡,也遮不住他的全部阴霾。
想到小时候我俩就一直爱往这躺着,夏天特凉快,而且这是香樟树,蚊虫不敢靠近,别提有多惬意了,那时我们家还没暴户,我妈还是纺织厂的老员工,我爸还在邮局每天埋头苦干天天盼望加薪升迁,虽然日子没那么现在这样,但是欢乐也不少,现在的幸福和那时的幸福比起来,总让人感觉那么不是滋味,好像浮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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