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们下去的时候,陈夙面前站着个刀疤脸,大鸟跟在刀疤脸后面。
我心里一紧,这次估计没那么简单。我和白笑笑在一楼的走廊柱子后面,现在是午休时间,来来往往全是老师和人,有的老师想上去问,被刀疤脸带来的人,一推倒在了地上,门卫也来了,可是一帮老残兵顶什么用,报警都吓得不敢。
他们手里都有刀,铁棍。
白笑笑拉了拉我的外套,“这些人你和陈夙认识啊,什么来头?挺带劲的啊?”
我苦笑了下:“我更想知道你是什么来头,你不怕吗?”我转头问她。
白笑笑好像看怪物一样看我,“这些算是什么啊,我在美国迈阿密那块,你知道有多乱吧,曾经有个黑人妹子拿枪抵着我,我都没吭声。”
我听了吃了一惊,傻掉了,“你父母呢?”
白笑笑显得很不耐烦:“唉,忙啊,别说话了,盯着。”说完不顾我的好奇,又盯了上去。
我完全听她指挥,我旁边这位可是身经百战的女老大啊!
陈夙不知道回了什么,刀疤男显得很生气,意图抓起陈夙的校服领子,陈夙手冢重重地敲击在刀疤男的颧骨上,刀疤男火了,举起手里的刀就要往陈夙身上砍。
大鸟一把上去制住了他,“王柱,别冲动,砍了对我们没好处,这地太扎眼。”
我隔那么远都能感觉到浓浓的杀气啊,这时校园里溜得一个人都没有,七个楼层的太阳上趴满了人,看到有人往上看,就缩下去,没一会就密密麻麻的,从我这角度看去,特别壮观,都快赶上,北京天安门前每天的旗手列队仪式了。
“丫的。一个个就不知道报警吗?”我恨恨地来了句。
白笑笑叹了口气,“你自己就不能报警吗?”
对哦,我刚准备报警,白笑笑一把夺过我的手机。
“你不是号称B市校园一霸嘛,是校园大傻吧,没人报警也许是好事,报警了,你让陈夙怎么办,学校没准开除他。”她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我。
我赞同的点点头。
“陈夙啊,这次哥来也没准备找你干嘛,就谈谈你比赛的事情,大家弄得那么不开心干嘛!”大鸟走上前搭在陈夙的肩上。
陈夙拍掉了大鸟的手:“我那天就说了,我只参加车队的比赛,帮派车队的我不玩。”
大鸟看了看他,哼了声:“哥哥我好意相劝,你小子可别敬酒不喝喝罚酒啊。”
陈夙昂了昂头,“那又怎样?”
大鸟一走回去,那帮人就一拥而上,我看见这情况不对劲了,忙冲了上去:“你们干嘛啊,准备以人多欺负人少啊。”
我上去搭着陈夙的肩,朝他挑了挑眉,陈夙眉头紧锁,叹了口气,脸上缓了缓,手在我背后拍了拍,充满了劲。
大鸟一看:“我还在想呢,你小子怎么不见人影,好啊,一块揍!”
“等一下,还有我。”白笑笑也从后面走了出来,站到了我和陈夙旁边。
这下我的脸色和陈夙一样是苦瓜色了。
我朝她使了使眼色,让她别凑热闹。她完全忽视我,一脸风轻云淡。
“加油啊,加油啊,打他们!。”七楼传来的。
那帮人集体抬头看,密密麻麻全是人,也不知道谁喊的,大鸟恶狠狠地吐了口痰:“楼上的哪个喊的!”
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后,一个人影都没有了。
只有我们三个知道那个熟悉的声音是谁的…………胆子不小啊!
小插曲后,马上进入了正题,没等我们反应过来,刀疤脸头一个冲上来,一记挥向陈夙,陈夙往后一闪,我立马给他补了一腿。
后面的看见老大被打了,马上冲了过来,场面真的有够乱,有够猛,真不是开玩笑的,我都能听见到在空气中的气流声。
平时我们打得架都弱爆了,我的血腥都被激发出来了,不管不顾越打越猛,陈夙也是,冰冻的血液全解封了,眉宇间的肃杀之气让人胆战心惊。
其实最猛的是白笑笑,她好像练过,一个大长腿下去,那人就趴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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