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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可以可不可以不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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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道 场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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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夙,你今天和李立比一场怎么样?”大鸟一脸精明地看着陈夙,陈夙在检查车,缓缓站了起来,用大鸟递过来的擦手巾仔仔细细擦拭着手上的油渍,雪白的布上不一会儿就黑了,陈夙把它丢的远远的,对着大鸟答非所问:“你这个排气管该换了,很多东西清理不掉,不通气。

    大鸟笑了笑,丢了根烟给陈夙,坐在车子尾部,脚尖撑着地,打量了一下这车:“换什么排气管,直接把车换了。”盯着陈夙,像是猛兽面前的猎物一般小心翼翼,深怕到嘴的肥肉飞走了。

    他深知面前这小子的利用价值有多高,当初第一次见他就知道这小子能干出些事儿,又狠又能耐就是不好驯服,但是凡事都有弱点,陈夙的弱点不是钱,不是女人,而是他的兄弟范桐,

    那人也是快好料子,就是心底太软,带出来容易出事。

    S市的龙头顾北都快来了,特地来和他比赛一场的,一场四百万,连续三场,顾北一个人一赔十,这买卖划算!

    不说远的,就说待会比赛的李立吧,他是南边,李业的儿子,几代单传,李业宝贝着呢,今晚开了七十万要和陈夙比一场。钱是好赚就怕陈夙不愿意,他一向有自己的主张,不过没事,自己有的是办法让他乖乖就范。

    “我说刚才我说的你听见了吗?来一场,怎么样?”见陈夙不回答,大鸟又提了一遍。

    陈夙吸了口烟,嘴里缓缓吐出烟圈,带着话语一块进了大鸟的耳朵里:“不比,我私人赛一向不接的,你不该擅自做主的。”语气有些强硬。

    大鸟下了车,走到陈夙边上,和他并排站着:“兄弟啊,出来的,玩个性可不好,事儿都说好了,准备准备吧。”

    陈夙眉头皱起,他知道,大鸟不悦了,可是,这有了一次就会有两次,三次,他阖上了眼:“我说了不比”

    大鸟也没发脾气,凑到陈夙耳边,声音如鬼魅般恐怖,一句不差的钻进脑子里:“范桐以前惹得那些事,可都是我在撑着,要是我放手了,你想会怎么样?”说完,笑着看着陈夙的表情。

    陈夙睁开眼,低下头看着大鸟,薄唇中一字一句吐出:“下不为例。”大鸟点了点头,笑着把陈夙拉过去介绍给李立。

    “李少爷啊,来,我给你介绍一下,他就是车神,陈夙。”李立正和一帮美女打的热火朝天,见到大鸟有些不悦,抱着个美女走到了陈夙的面前:“你就是陈夙?”

    陈夙没理他,他讨厌这种人,浑身铜臭味,自以为了不起。

    李立刚想发火,一旁地大鸟立马上前出手拉住他,讨好道:“李少爷,有话好说,陈夙刚比完几场,有点累了,所以有些木讷”

    李立停下动作,看了看大鸟用手指着陈夙:“你小子待会好好跟我比,我倒要看看,是我厉害还是你车神厉害。”

    陈夙依旧自己呆在那里,没有理他,李立缓缓走过他,朝他比了下中指。比赛开始了,陈夙在车上做着最后的准备工作,他脑子一直想着大鸟刚才对他说的话,假输。

    陈夙怕的就是这个,他最讨厌做自己不愿做的事情,没容他多想,枪声已经响起了,他的车像是自己有了灵魂般如离弦之箭飞了出去,只有速度可以让自己有血有肉,他能赢从来不是有什么技术或者是天分,真正不怕死就好了,踩着油门一鼓作气往前冲。

    第一圈已经过了。李立那家伙在陈夙后面紧紧相逼,但是和陈夙还是差了半圈的距离,陈夙从后视镜里看着李立,轻蔑地一笑,继续按着原来的速度前进,到了最后半圈的时候,突然放慢速度,李立追了上来,众人都惊呼,陈夙到底在干嘛,但是陈夙依旧越开越慢,好像马上要倒下来一样,结果最终是李立赢,可是,这其中的奥妙在场的人哪个看不懂,有的人笑陈夙有些骨气,有的笑陈夙脑子有问题,这不是自己跟自己过不去嘛。

    李立和大鸟气冲冲地说了什么就带着他的人走了,大鸟在那里呆了会,也神情严肃的朝陈夙走过来,张嘴就骂:“你以为自己有多能耐啊,让你假输是不是还不服气了,要不是今天我在这,你被李立怎么弄死都不知道。”

    陈夙把头盔从头上摘下来,依旧是那种桀骜不驯的神情:“你不是让我输,那我已经输了还要怎么样?”

    大鸟上前作势要打陈夙,陈夙没有躲避,但是大鸟最终还是忍住了,朝陈夙指了指,一拳打在陈夙的车上,扭头走了,留下陈夙在夜里嘴边嗜血的笑容。

    “今晚都累了,都回去吧 也不早了,你们父母问,就说在我那聚会呢,我会应付好的,回去吧。”

    “我们打车一起呗?”大饼拉住我。

    我摇了摇头,示意他们快点走。我还要去找陈夙呢,一晚上没来个电话简讯都没来一个。

    这是我第一次在比赛的时候来五道场,陈夙是地下车手,隔几个晚上这里就有一场比赛,

    繁华的地段无论什么时候都繁华,都半夜十二点多了,这里依旧灯火璀璨,只是人少了很多,空气里堵满机车的汽油味和排气声,好像把人吞噬一样。

    陈夙没有特别的爱好,就喜欢飙车,以前就随便替人带一两场,结实大鸟后,正式加入了车队,从这点上来说,我不喜欢大鸟,心理上觉得是他把我兄弟带入了这个黑夜。

    其实我了解陈夙,如果没有这速度,他源于生活的悲哀和寂寞无法发泄,就从这点上我又十分感谢大鸟,人永远无法独善其身。

    我看见几个见过几面的,过去打了声招呼,大鸟也在。大鸟发了根烟给我,我接了过来,其实我不爱抽烟,喝酒,但是人不能给脸不要脸特别在你不熟悉的地方。

    我点着火,吸了口,真冲啊这烟

    大鸟看见了,笑了笑,“抽不惯 啊?”

    我摇了摇头,问:“陈夙呢?”

    大鸟指了指前面那堆人,“在里面呢,等我还有一场。我去叫他?”

    我拉住他,“不用。”

    大鸟和我寒暄了几句又去忙着他的事情,记录人,分配奖金,时刻盯着场子安全,全是他。陈夙说他身后恐怕不简单,我也觉得。

    在这才能感觉到环境的差别,学生和社会的差别,在学校当老大也就管管闹事的,拿几根棒子挥几下,这里不同,陈夙跟我说,他一次比赛的时候,对方钱全输光了,和他赌的是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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