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
带子被欧瑾瑜连拉带拽地扯落,他却沒有见好就收的意思,一把用那粉色的带子把初夏的手腕利落地捆起來系在床头上。
“你要干什么?”初夏警觉地大叫。
“我们是夫妻,自然做什么都行。”
初夏惊恐地望着对面的这张脸,陌生重叠在熟悉上,她竟分辨不出他是谁。
男人只是冷冷地看了她很久,她害怕的一切暴力意外地都沒有出现,他只是慢慢撕碎了她的睡衣,那声响分外的尖锐,以至于初夏的毛孔在这一刻全部张开又在下一声布料撕裂的声响中瞬间收缩。
她冷,可是却不是因为温度,而是因为那像是魔鬼一般的吼叫,一条一条的粉红色飘散在空中,他随手抓起其中的一条,无比轻柔地蒙在她的眼上,她的心顿时咚咚地狂跳起來,而他却伏在她的耳边说:“你会喜欢的。”
她等待着死亡的降临,这些日子以來她已经学会了最实际的生存法则,当你无力去抗争的时候,便把一切都想到极致的坏,一切都触底的时候,就沒有什么比那个更坏了,这样当你转身再看时会发觉一切都是可以承受的。
可是,等她已经漠视他的时候,他却什么都沒做,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她觉得这种煎熬无比折磨着她的神经,她刚想说:“就算是死也要个痛快。”
舌尖上突然滴下一丝冰凉的液体,她后知后觉地等它慢慢化在口腔里,顺着咽喉滑下去,威士忌的香气才逐渐浮现出來。
他像是在挑逗她的味蕾,并不急于给她灌酒,只是用酒杯中的冰块贴在她的唇边,融化的冰水落进去,一滴,两滴??????
他拿起杯子抿上一小口,却不吞下,而是把它慢慢灌进女人的嘴里,酒散得到处都是,她的嘴里,脸上,甚至是颈窝,他便侵上來,用舌一点点替她清理着,他的舌尖不知为什么竟然那样的凉,可是它游走过的地方立刻变得火热,仿佛在刚刚遗留的酒上点燃了一把熊熊的烈火。
他手里的冰块再一次得到了利用,他把它轻轻放在自己的手心,顺着她的锁骨,胸前,一直向下,冰块的体积在变小,融化的水滴随着她的颤栗而到处游走,一滴水珠盘旋在她的脐部,转了一圈,滴落下去,她隐忍多时的声音便嘶哑着从嘴里漫出來。
她以为这会是一场血雨腥风,可她错了,这根本就只是他一个人的游戏,他把她像是祭品一样供奉在前,一点一点地抚弄着,挑逗着,如同凌迟一样,不让她死,却也不让她舒服地活着,他要看的不过是她最狼狈的时刻,如果是这样,那么他成功了,屈辱的泪无法控制地从眼角向两鬓流出。
她的手却突然被松下來,等眼前的屏障终于解除时,男人正抱着她走向浴室,她无力地伏在他的肩头,“你要的是这些吗?”她哽咽着问。
男人沒有回答,只是把他的额头重重地抵在她的肩上,她这才发觉他的头是那样的滚烫,那种热度根本不是酒精可以造成的,她这才想到他刚刚的咳嗽和嘶哑的嗓音,“你病了?”
男人苍白的面容从镜子里透出來,“欧太太你终于发现了,我是不是该感动?”
他的笑变得深邃,他的眸色看起來很平静,可那里面酝酿的却是一场急风骤雨,报复一般,他猛地把她的身子放在宽大的洗手台上,突然毫无预兆地从后面挺身而入,刚刚的温柔瞬间化为云烟,只剩下现在的蛮横。
她的手,死命地抓着他的腿,指甲深深地陷在肉里,他却开怀地笑着,扯过她的头发,向上一扬,“欧太太,看看你那张满足的脸。”
镜中的自己成为了初夏最大的耻辱,沉沦在男人身下的仿若是她的灵魂,她无力地用手蒙起脸,可是当那快感到达巅峰的时刻,她却失控地喊着一句话,“欧瑾瑜,你孩子的母亲只能是我,不可以是别人。”
别墅外的角落里,黑夜,黑车,黑衣,一个女人静静地坐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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