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雾弥漫的山涧之下,泉水叮咚的从洞里溢出,这是一个隐避的地方,显少有人来往。
“你终于是肯来见我了!”中年男子面向山壁,背向坑地道。
坑地满脸的愧疚之色,微微低着头,对着前方的中年人双膝跪下。
“父亲,孩儿对不起你!”
中年人冷哼一声,转过头来,充满刚毅的脸上略显疲惫,有些气愤的道:“你也知道对不起我?那你这些年做了些什么,你最对不起的是少主,是主人!”
没有过多言语,坑地自是知道自己所做,与判徒别无两样,但是这又如何?大丈夫敢做敢为。
一簇浓密的枯草丛中,两双眼睛紧紧的盯着这个地方……
“好了,既然决定来了,那就回去给主人认个错吧,再把关于这个神秘的凤飞殿的一切拖出,相信主人会原谅你的。”中年人罢了罢手,自己的儿子啊,怎么会希望他同自己为敌,而且还背复上一个判徒的罪名。
抬起头,坑地看着自己父亲略显苍老的脸,有些犹豫,但还是心一横,这不是早就决定了的么?“父亲,原谅孩儿的不孝,恕我不能和你一同再回到那个地方……”
啪的一声脆响,坑地还没有说完,脸上就招了一耳光,五条红色的手印分外清晰。
“孽障,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难道想成为鬼门通杀的叛徒!”中年人满脸通红,由于气急而全身有些微颤。
草丛内的血夜在看见坑地被打过后,有些噪动。
血沉立马向她使了一个眼色,她才恢复正常。
不去管脸上火辣辣的痛。坑地依久是抬起脸道:“夫亲,对不起。我不求得你的原谅,虽然主人对于我们很好,但是我已经有心爱之人,我原放弃天下与她斯手。”坑地说的震气有声,不卑不抗。
“混障东西,为了那狗屁爱情。你居然这般!”男人混身气血上涌。一脸铁青的忘着他,再次狠狠一个巴掌拍向坑地。
“啪……”
“很好啊!生你养你,长大了,翅膀变硬了。要逆天了!”男人连连扇了无数个巴掌,气劲无比之大。
扑嗤一声,坑地一口鲜血喷出。两边脸夹无数条血红手指印,丝丝鲜血化成珠子从脸夹上面溢出,瞬息之间。只见脸夹系肉眼可见的速度高肿起来。
一阵微风吹过,血夜顺着风轻轻的抛开一点枯草,眼深深的望着坑地,依旧是不能相信,这般坚强的男儿会是坑地,说出这般感人的话的人会是坑地。
一滴眼泪从眼角滑落,她错了。她应该相信他们的爱情的,可是她依旧是一路跟踪他。想看他到底是不是出卖了她们,只是结果……
心中梗涩,不停咒骂:傻瓜!百痴!却又想冲出去,把他从他爹爹的魔爪之中救出,可是,理志还是告诉她,她不能那样做,他们两个,该有一次了断。
风萧瑟,吹乱了不少人的眼,血沉轻拍了拍血夜的肩膀,眼却深深的看坑地,相处四年,他还是没有让她们失望。
“你……知道错了么?”男人阴沉着脸,面对着一脸高肿的坑地道。
“爹,恕儿不孝,不能重命!”抹去嘴角的一点血丝坑地并没有要妥协的意思。
男人仰天狂笑,眼泪似乎都要溢出来,最后失望之色溢于眼表,手上,一抹黑色旋风聚集,风势强烈到仿佛要狂卷一切。
“哈哈……好……很好,既然如此,那么你只要接下我这一击,我们就不再是父子。”
猛的抬起头,坑地也笑了,不过却是决绝的笑,没有说一句话,这是意料之中的结果,凭他对他爹坑枫的了解。
血夜和血沉在远方也紧张了起来,这几年的相处,坑地的进步很快,可是对面,是他爹爹,必然以他的性格,绝对不会抵抗。
两人躲在草丛中,都紧紧的握住了对方的手,但是血沉却是明显感觉到血夜的颤抖。
还倚希记得,四年前,两人的好奇,让坑地的第一次以这样的方式结束,结果后来,坑地就一直屁颠屁颠的跟在她们两的身后,叫她们负责到底。
她们自是不干,然而却是被他的厚脸皮打败,在坑地左一个妻主,右一个妻主的环抱之下,两人皆是风中凌乱了。
直到后来,有一次意外,血夜去探测鬼门的分支,而被许多高手围攻,佼幸的是逃脱了,但却身受重伤,在返回的路上昏迷了。
当时,除了血沉以外,就只有坑地知道她去了哪里,但血沉自己也有任务,所以并没有陪她。
坑地在殿里等待多时也不见两人回来,于是决定先去寻找危险系数较高的血夜。
却是在一深深草丛之中寻得了她的身影,由于伤的过重,浑身无数条铮狞伤口,触目惊心,所以就直接带她去临近的人家住宿,还请来一个大夫。
在他的细心照料之下,血夜终于是在三天后醒来,却也只是醒来而已,身体传来的巨痛使她无发动弹。
在那户人家,她们住宿了十天之久,坑地一直以丈夫的身份与她相处,两人毅是在那时才有了感情突破。
在那段时间,她身上的伤口全是坑地上药,身体的重要部位被看了个透彻。
羞涩,愤怒传遍四肢,最后却还是化在了他的温柔与呆愣之中。 也就是从那次过后,两人才正真有了感情之说,也就那次过后,血夜才接受了他,与他的因缘就此开始。
就在这时,黑色旋风猛的击打在坑地的身上,坑地豪无防御,猛的被席卷的飞上天去,重重的抛在一棵大树之上。 大树猛的一阵摇恍,黄叶飘然落下,洒了一地。
当坑地从树枝落下之后,之见被他砸到的地方,陈现出凹馅状,可以想象,他所承受的力量有多大。
卡擦一声脆响过后,坑地滩软的躺在地上,嘴角鲜血一口一口的从口中吐出,眼睛虚嘘,这一击之下,他似乎就还剩下一口气吊着。
“好,从现在开始,我们两不再是父子,再见之时,只是敌人,到时,我绝对不会手下留情!”男人冰冷着一张脸,背对着坑地道,话中,已听不出是喜是悲。
男人向前踏出一步,最后消失在此地,空旷又有些荒废的草地之上,只留下一屡飘乎的气息,坑地已是昏迷过去。 待发现男人离开过后,血夜血沉两人着急的从枯草丛中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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