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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三江商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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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伪信怒红颜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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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在座的众人格外好奇虞国天子会送给自己的宠姬什么样的绝世奇珍,交头接耳者大多也是在纷纷猜测,铭王看到那五个一字排开的太监后却略微皱了皱眉头。

        陆筝很难形容此刻心中的情形,其实她并不感到惊讶或是恐惧,因为这的确是雷策的行事风格,毋庸置疑,也不算别出心裁,但她还是觉得雷策急需心理辅导,这种东西一般不会拿来送给女人,还是雷策就是想看到自己惊恐的表情?如果是这样她假装一下让雷策如愿以偿也不是什么难事。

        一个示意,泥胎木偶一样的几个太监走上前去,动作利落地掀起了覆盖在每一个托盘之上的红色绸缎,五颗面目狰狞的人头毫无预兆的暴露出来,上面的鲜血已经干涸,呈现出凝固的深邃暗红,有的双眼圆睁有的像是在凄厉惨叫,五个恐怖的瞬间似乎就这样凝结在了这些已经毫无生命的五官之上。五颗人头的出现引得殿内一阵惊呼,但终究多是体面的使节,恐惧之余也不过都是一两声叫嚷,之后的殿内便是死一样的沉寂。

        陆筝想做出害怕的样子,可她突然却无法强迫自己按照预想中的设计惊呼着扑入雷策的怀中,她露出了一个笑容,这笑容写在沈净云澄澈而柔美的脸上变成了一种诡异的天真,就好像夏末的堕花浮在清澈的水面上,一圈一圈漾出清浅的波纹。

        雷策的眼神从刚才的期待演变成了癫狂,虽然他依旧是一副云淡风轻的书生模样,干净的脸上带着如沐春风的笑容,可是陆筝清楚地看到他的眸子深处像是涌动着缓慢流淌的熔岩。对,那不是火焰,而是更为炽热的岩浆,眼前的这个疯子真是有趣,他好像很满意自己的态度,也就是说,他送上这些人头并不是为了恐吓这个目的,他好像真的是在取悦,为了博得自己这样异常的反应。

        真是有趣,陆筝想到这里又是一笑,她正视着雷策,就好像前几日宴会上亲手杀人的那一次,坦然而从容,她的笑意发自心底,声音居然也由衷地带了一丝难以察觉的欢快:“臣妾多谢皇上赏赐,只是不知道这些人是谁?”其实她大概是能猜到的,只是此刻她更想听雷策亲口告诉自己,就像是一个游戏,她愿意将雷策最想看到的自己展示出来,只要他心情愉悦,那么自己当然事半功倍。

        “前几日前朝有人说爱妃的不是,朕很是生气,”雷策顿了顿,轻轻拍了几下陆筝光滑的手背,声音无比放松舒展,“于是朕将他们上书的手斩去,又割了他们胡乱谏言的舌头,最后再斩下他们的首级,如此这般,不过是为了搏美人一笑而已。”

        “皇上英明,”陆筝此刻的笑靥璀璨仿佛点亮了整个宫殿,她反手握住雷策的手,声音犹如玉罄之声,泠泠在含着腐朽味道与血腥气息的殿内飘散,“臣妾是皇上的女人,自然只有皇上才能说臣妾的不是。”

        笑声像是被压抑过再发出,雷策回过身望向有些呆滞的铭王缓缓说道:“王爷现在知道,为何一定要恭祝朕喜得佳人了吧?”弯起的嘴角有着好看的弧度,陆筝只是觉得可惜,这样一幅皮囊如果出现在常春藤名校里才相得益彰,不过沈净云如果知晓也定然错愕,自己的相貌怎么就配了一副这样的蛇蝎心肠。

        五十步笑百步居然也有五十步的乐趣,陆筝莞尔一笑,她想这样让;雷策笑逐颜开,想必自己之后的计划定然执行无误了。

        铭王收回自己方才错愕的表情,他再度举杯站了起来,脸上的笑意冰冷,声音也格外艰涩:“那小王就祝陛下与娘娘百年好合情如比翼。”

        陆筝学着雷策的样子举起酒杯,顺滑辛辣的液体划过喉间,陆筝觉得这酒实在够淡,想必是落后的蒸馏技术使得酒的纯度过低,不过这样也好,酒醉容易误事,她不能因为口舌之欲而耽搁自己真正的大事。

        人头被撤了下去,陆筝也不去关心他们是否会被物归原主,宴会上的气氛经过刚才的插曲而变得有些诡异,纵然丝竹歌舞再度响起,也无法退去那一层笼罩在席间的阴云密布。雷策像是很享受这样的气氛,他与使节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朝廷上的事,陆筝全然不想关心,她时而注视着自己的酒杯,时而看向雷策,奇怪的是她每次看向雷策他都会有所感知,然后便是四目相对,凝眸一笑的默契。

        亏了是自己在这幅身体里,否则还有几个人能和雷策成双成对的安然坐在这里,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只是自己不会永远坐在这里,陆筝想着,再次静静看向雷策,果真雷策依然发觉并凝眸注视,陆筝笃定了心神,低声缓缓开口:“臣妾想去偏殿解手更衣。”

        “好。”雷策显然是很满意今日陆筝带给他的愉悦享受,想都没有想便同意了,陆筝娉婷起身,靡红的裙摆如同金鱼华丽的尾鳍随着摇曳生姿而摆动,她叫上一旁自己随侍的宫女,安稳地通过大殿后的回廊,回廊上灯火有些黯淡,直通偏殿的寝殿,陆筝知道偏殿的后身就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御书房。

        “更换的衣服有带么?”陆筝边走边问。

        “回娘娘的话,奴婢带了,只是这些衣服是娘娘随便让奴婢选的,不知……”

        “没什么,是衣服就好。”

        偏殿显得有些狭小,但却各种设施样样齐全,陆筝和侍女走了进去,并吩咐侍女将门关好。关门的那一瞬间,陆筝的手刀又快又稳地落在了那个宫女的后脑之上。她不想杀死这个能够成为自己人证的宫女,以防万一,还是先让她昏睡更好,如果事后突发危急再杀也不迟。这样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陆筝在通过这些日子的恢复性训练后基本上已经无需谨慎,她现在大约估摸出自己的能力已经恢复到从前的一半,所以这点信心还是有的。

        飞快地脱下外衣与宫裙,陆筝的精心布置就昭然若揭了,抹胸和亵裤的眼神都是略微黯淡且感光度差的色彩,因此在夜晚之时并不惹人注目,而腰间的垂涤也是暗色不说,在腰间多缠绕几圈更是会在必要时起到绳子与防身装备的作用。玳瑁的颜色也是极其低调且没有什么光泽的珠宝,发髻也收拾得干净利落,唯独那累赘的步摇一定要拿下去。陆筝小心翼翼地取下了步摇放在床上,现在她身上只有灰紫全素的络纱抹胸和那黛色的轻纱亵裤,腰间缠绕着鸦青织锦垂涤,甚至连软底的宫鞋都脱了掉,只有这样轻巧的装扮才能真正方便自己行动。

        正胸有成竹小心翼翼地推开窗扇之时,陆筝看见月光闪着动人的银辉灌入室内,她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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