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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三江商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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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百谜陷危时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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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陆筝一日之间贵为云妃,她不禁感慨这破格提拔的速度太快,相当于一场战役之后军衔从中尉直接变成了上校,即使是获得美军最高级别的荣誉勋章也无法这样跨级晋升。现在陆筝的地位甚至要高于从前的海军少校,她不禁摇头,原来在这个时空,女人的战场是在床上,不用搏命还能得来尊贵,但是陆筝却从骨子里感到侮辱。

        也许是雷策的话也许是雷策的神情,陆筝不喜欢却也觉得不重要,当务之急是她如何才能尽可能的接近雷策得到出入书房的机会。

        长风掀起夏夜的银河,一连几日雷策的频繁驻足让陆筝的宫室众人侧目,可是自从那日留欢殿的宴会后,再没有有一个妃嫔敢和陆筝对视或者交谈。皇后因为那一惊吓而卧床不起,没有了每日的请安,而雷策的召幸又让她没有时间坚持锻炼尽快恢复以往的状态。这一日夜风频起,雷策宿在了贵妃处,因此陆筝闲下时间一个人静坐在窗畔的卧榻之上,入鬓的长眉因为飞快的思索而渐渐皱紧,突然通传的声音划破寝殿之内的寂静,太监高亢的尖声利语将陆筝从谋划的思绪中抽离。

        “韵妃娘娘到。”

        听到来的人是闻茹曼,陆筝连忙起身走到门口,一身碧色宫装的闻茹曼袅袅婷婷的在众多宫女的簇拥之下走进内殿,陆筝行了常礼,复又抬头之时听到闻茹曼将众人遣了出去。

        “你们下去吧,没有知会不用进来伺候。”

        陆陆续续撤出去的宫人都低着头十分恭敬,这样的气氛让陆筝觉得压抑。她不喜欢这个地方,但逃离的日子却遥遥无期。

        “这些日子人人都怕和我扯上哪怕半点关系,你倒好,还亲自找来了。”拢了拢刚才压散的一缕鬓发,为了不让自己心烦的情绪轻易暴露,陆筝故作轻佻地说起了玩笑,只是闻茹曼的神情让她觉得似乎有些蹊跷,但至于是哪里不对陆筝却也说不上来。

        听了陆筝的玩笑,闻茹曼低头浅笑,殿内几盏零星的烛光将她柔软的发丝镀上了一层薄薄的淡金色光晕,柔美的五官在这层烟霭一样的光华中显得更加妩媚鲜亮。片刻的沉默后。闻茹曼莲步轻移,走到陆筝身边,轻启朱唇,缓缓开口:“我没什么好怕的,只是更深露重午夜漫漫,你就不曾害怕瑜贵人的冤魂找你索命么?”

        “活人比死人可怕多了,”陆筝环臂侧立,面容沉静,“更何况我根本不信这些鬼神之说,要真是……”说到此处,陆筝轻轻哂笑,并没有继续,其实她想说的是若是真有冤魂懂得讨债索命,那么她不知已经会死多少次了。

        “真是什么?”

        “没什么。”

        “你和我说实话,你到底是谁?”闻茹曼突然冷下声音,停下踱步,头上的碧玉雀首发簪隐隐泛着冷厉的光芒。

        “沈净云。”

        “真正的沈净云是青泽城沈家的碧玉闺秀,怎么会琴棋书画样样不精,礼数无一知晓?更何况寻常家的女子如何会杀人这种刀头舔血的勾当?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假扮沈净云?为什么要进宫?”

        一连串急迫的发问并没有让陆筝慌张,她安静地欣赏着闻茹曼迷人的外表做出如此咄咄逼人的神态,窗外有一丝月光隐约倾泻入室,盛夏夜里动人的虫鸣好像隔了很远传来,声声断续,婉转悠然。

        陆筝其实一直都明白,她很难掩饰完全,自己并不属于这个时代,即使融入再快也会留下容易察觉的蛛丝马迹。现在真正可怕的情况是,闻茹曼能够查到的事情恐怕雷策也会轻易知晓,而这件事究竟会不会对博取雷策宠爱的计划搁浅?而闻茹曼过分的留意也让陆筝感到了捉襟制肘。

        索性,真真假假,先敷衍过去才是要紧。

        “我还记得曾经问过你我出事那一夜究竟发生了什么,可是你说有些事不知道才是真正的安全,今日我用同样的话奉劝你,每个人都有秘密,有些秘密触及了底线,就已经不是危不危险那么容易解释的了。”

        陆筝感觉到自己的声音有一些飘忽,她并不是故作姿态,这些话算是发自内心的言语。自从来到这里后,闻茹曼对自己的关心不胜枚举,虽然她不清楚缘由,但已然暗下决心,只要闻茹曼不阻碍自己的计划她便不会对其随意痛下杀手。现如今闻茹曼步步紧逼,纵然有过决意,陆筝也感觉到自己再次动了杀心。只是以闻茹曼的身份地位,如果被杀身亡定然会掀起轩然大波,那么对自己或许是得不偿失的局面。

        闻茹曼安静地凝视着陆筝,她的十指微曲,像是想要握拳却有所犹豫,沉吟至今双瞳中闪烁着淡淡的光辉,她复又微笑,笑意淡然沉着,全然没了刚才急切的神色:“借花献佛,我的确无话可说。只是我的秘密不过是一个女人蔓绕心思,但你的身份恐怕会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你好自为之,宫中不比别的地方,皇上表面荒淫无度但实际如何想必你现在比我更清楚,位高如同皇后家世显赫如同贵妃也都如履薄冰步步为营,单凭你一己之力又掀得起什么风浪?”

        “你想太多了,”陆筝温柔地笑了笑,继续说道,“我没有你说的野心,或许你将我的秘密看成一个女人的蔓绕心思也未尝不可。”

        “不!值得你眼都不眨杀死一个毫不相干之人的事绝不会是小事!”

        “人与人之间是不同的,在你看来那是一条人命,但是在我看来那不过是雷策的一个命令,只要我照做就可保自己性命无虞,那又何乐而不为?”

        “你刚才说什么?”

        看到闻茹曼错愕的神情,陆筝才猛然注意到自己刚刚竟然直接叫了雷策的名字,在这桎梏的深宫之后,这样的话已经是滔天的罪过了,她叹了一口气柔柔一笑,对闻茹曼轻声说道:“好歹是和你这么说出口,否则才真是死无葬身之地了。”

        “你疯了,我也疯了,”闻茹曼脸色浮起了青白,她像是喃喃自语一样偏过头去,声音细碎仿佛渗透入窗棂的点点星辉,“我居然会说服你成为妃嫔,我原以为深宫险恶并不适合你生存,一直心有愧疚,但是现在看来你已比我游刃有余,”说罢闻茹曼回过身来凝视着一脸坦然的陆筝,神色略见黯然,“沈净云,你是不是沈净云都好,只是我希望你能明白自己在做什么,纵然身不由己也不要轻易助纣为虐,昨日已有言官上书责你祸乱宫闱,瑜贵人的母家虽非高门博第,但也是朱门官宦,你好自为之吧。”

        迤逦的群尾在花样百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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