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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三江商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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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骤风逢急雨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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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半月后,钦天监监正上表说雷电击中敬仪宫是苍天示警国祚有难的征兆,而随后这个监正便被斩杀,以儆效尤。

        这些事陆筝也是在整理内室时听韵妃与宜瑞宫首领太监孟公公说起才有所耳闻。

        雷电能击中敬仪宫全凭那一柄陆筝好不容易找到的废刀。刀在绑在长竿上后被陆筝又立在了敬仪宫野草丛生的殿顶,好在这地方少有人至,也没人注意。雷雨天夹杂着风和日丽的日子,不出几日雷电便劈中了敬仪宫的主殿。只是这其中苦了陆筝每次下雨都躲到别的地方去寄人篱下。

        只是那个不知道算是什么职位的钦天监监正无端遭了意外之劫,不过他的确是信口雌黄,陆筝暗暗笑想,这一切都是自己的杰作,又何谈苍天。

        敬仪宫成了一堆冒着青烟的废砖烂瓦,陆筝找到了韵妃所在的宜瑞宫将事情一五一十的讲了,显然这场他人眼中的飞来横祸影响不小,韵妃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全部经过,但她还是耐心听完了陆筝的叙述,而后看着她笑了笑说道:“真是命大。”

        那笑容里有掩饰不住的失望和哀戚,她并不急于掩饰,也并不介怀陆筝的存在,沉默了须臾后又对陆筝说:“既然许公公信得过你,敬仪宫又毁去了,你便留在我这里吧。”

        陆筝没有想到居然不用自己开口乞求,韵妃就已然说出了这番此行的目的,她用学了许久的宫廷礼仪像韵妃行了大礼,虽然别扭,但总好过让人起疑。于是自这日起,陆筝成为了仪瑞宫的一名洒扫宫女,每日做些粗笨的劳作。可这几日韵妃却称了病,皇帝竟也未来探望,陆筝虽然失望,但还是满怀耐性。

        宜瑞宫是个干净雅致的地方,韵妃人又安静,陆筝觉得她一点都不像其余的妃嫔那样姹紫嫣红,反而却好似安贫乐道的寡妇一般,每日里仿佛从不在意皇帝与谁同眠。而陆筝与韵妃的交集少之又少,几日下来更是没有说上半句的话。这样的环境陆筝是没有想到的,宠妃不过如此?她虽然好奇但却并不打算深究,只要她能有机会跟随韵妃进入皇帝的书房,就有机会得到皇宫的地图。

        除此之外,其余的事陆筝并不在乎。

        连绵的雷雨仍然隔三差五造访,瓢泼大雨总是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余下一地的狼藉。可是这一日雨丝却格外缠绵,没了往日里的雷厉风行,点滴细腻的轻缓坠落,隐约的凉风舞动着妃色的柔纱长帘,陆筝接着打扫的空档忙里偷闲地翻阅着韵妃宫中藏书。

        这时伴随着雨滴声夹杂着一道尖利而洪亮的喊声传入房间深处。

        “皇上驾到!”

        陆筝将书随手往架子上一扔,趴到半透明的明纸窗前向外望去。

        韵妃袅袅婷婷地行礼,而陆筝从未谋面此刻也看不大清楚的九五之尊优雅地扶起礼至一半的韵妃,二人就这样亲密无间地携手步入了寝殿内。

        已是黄昏时分,陆筝想这两个人应该会先行用膳,她大概还不用急着离开,而今日能去书房的机会恐怕已经没有,自然也不必着急。

        夜幕浓黑欲滴,孟公公在伺候皇上与韵妃的间隙看见配殿的烛火光亮过来催了催陆筝动作快点,陆筝嘴上答应得很好,但等孟公公刚刚给转身离开后就又捧起了书。她本想看看地理游记一类的书,可是似乎韵妃更偏好那些辞藻优美的编纂文集,不过这也无所谓,她还在和这些繁体字磨合熟悉,只要是可以阅读的书籍就好。

        贪婪的在书页间饕餮时,门再次被打开,陆筝慌忙将书合上放在书架上,假装拿起鹅毛的掸子,可却被孟公公捉了个正着,他捉起陆筝的手腕,无非就是骂了些偷懒的话,只是他说得格外难听些。

        “到处鸡飞狗跳不够人用,你个小兔崽子还在这里闲的长毛,去!去小厨房看看用不用得上人手!”

        陆筝明白,为一些你无法改变的事生气太没意义,忍一时是小,但这样的日子总有尽头,总有回报。所以她一言不发的去了小厨房。

        夜宵时间按理说也应该过了,只是不知为何皇帝又要了酒,一时人人手里又都有工作,陆筝便带着一壶闻起来便是绝世佳酿的好酒毕恭毕敬地步入了寝殿。

        月下香的味道比寻常更浓些,陆筝低着头守着规矩走入了内堂,一进去陆筝就看到了桌上的珍馐美味几乎未动,只是青瓷浮花的酒壶倾倒了两三个在地,而一身金龙凌云暖黄色衣饰的雷策就坐在桌边。

        她慌忙跪下,依照着学来的规矩温丝不乱,可是却没有声音示意她起身,陆筝悄悄抬起头,屋子里不见韵妃闻茹曼和其余侍从的身影,而雷策的样子有些奇怪。

        雷策是一个有着天成之貌的英俊男子,但而今,英挺的鼻梁上的星目被烈酒浸淫得有些微红,两片薄唇也因为酒的炽烈而妖冶的红润,他微眯着双眼,正盯着自己,这眼神让陆筝想到曾经执行任务时在荒芜苍凉的沙漠中遇到的响尾蛇王,死亡的气息正在迫近。

        求生是每个军人的第一本能,陆筝不顾皇帝还未开口便快速起身将酒壶放下,而就在这时,雷策的手向还未移开的陆筝的手伸了过去。

        风驰电掣间,陆筝躲开了。可是步伐却没有快过眼前的男人,一回身时,她已经被雷策揽入了怀中。

        雷策不说话,他的神态极其诡异,陆筝觉得情况不对,可是眼下的事态却由不得她细想,多日的训练,沈净云的身体已经可以做出曾经陆筝收放自如的动作,她用灵巧的格斗技巧架开雷策的铁腕,腿下横开了身体的距离。

        雷策还是不说话。但他的蛮力却让陆筝吃惊。他并不健壮,可是身上明显却是经过严酷训练才能拥有的紧致肌肉,后背与胸膛碰撞在一起,陆筝开始害怕,她没有力量,这幅身体也不可能拥有足够的技巧来抵御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情。

        桌上价值连城的瓷器跌落在地,那碎裂的声音仿佛就在耳边一次又一次的猛烈回荡,繁复的丝织桌帘上是一朵朵怒放的不知名的花朵,孔雀蓝的底色衬托着一地的狼藉。

        上身被压向桌子,陆筝的头被一只有力的手狠狠地按倒在坚硬的木质上,一瞬间脑内几乎空白,再睁开时眼前已有了星点的红色。

        群幅被粗暴地撕开,贴身的亵裤也被扯下,雷策的进入没有预兆,陆筝感到身体几乎被这野性的力量贯穿,她的双手受制于人,两只手腕像是被铁镣铐在了桌子上,身体也被桌棱硌得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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