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啊?”晏小鱼止住脚步,回头看着魏灵儿,嘻嘻一笑道:“你想知道?”
见她笑的天真,魏灵儿立刻面露喜色,忙点头道:“早前带你来的那个黑衣男子是谁啊?我看他连掌门也不在乎呢,是不是他让你入门的?”
“黑衣男子?是掌门让我入门的呀,不如你去问掌门?”晏小鱼笑的天真可爱,冲魏灵儿摇了摇手,“那师姐没别的事儿,我就先出去逛逛啦,你随便坐。”
魏灵儿满肚子疑问,被晏小鱼轻巧带过,一时被噎在当场,面色有些难看的看着晏小鱼头也没回的出了房门。
一脚踏出房门,晏小鱼就自嘲的喃喃道:“没想到面嫩修为低还能用来打马虎眼,不错不错……”
话说了一半,就吞回了肚里,只因为抬头就看见吴永卿在不远的药田里,拿着一把小巧的药锄除草,见她自言自语的走出来,有些纳闷的瞧了过来。
晏小鱼冲他嘿嘿笑了下,随口问了句:“吴师兄打算种灵草啊?”本也没指望吴永卿搭理自己,一句话说完就想路过药田。
没想到这吴永卿闻言就将药锄丢进一旁的小筐,整了整仪容很是认真的答道:“在下正是要种植灵草,打算炼制一味聚灵补气的丹药,一直缺一味月泷草,没想到在执事堂寻到了,而晏师妹门前的这片药田,正好在树荫下,最适合喜阴畏热的月泷草,是以在下在此播种,不知是否碍到师妹?”
晏小鱼硬生生止住脚步,站住听吴永卿说话,听着听着,额上就冒汗了,心说这吴师兄也太实诚了,这长篇大论的跟她说的着吗?可看着吴永卿还一脸严肃的等着她的答复,忙摆手道:“无碍无碍,我只会吃药,可不会炼丹,吴师兄您自便就是。”
吴永卿听她这么说了,才笑笑的拱了拱手,又拿起药锄仔细去侍弄药田。这吴师兄本就一副弱不禁风的文生样子,脸色也像是常年不见光似的没有血色,这会子弯腰做活,才挖出两丛杂草,就出了一脑门子虚汗,口里还不时的轻咳出声,看样子不像个修仙的,倒更像个世俗的病痨鬼。
“吴师兄,为何不用风刃术除草,又快又不会辛劳。”晏小鱼见他这样忍不住出声提醒道。
这吴永卿真是礼数周到,听晏小鱼问话,又好好的站起身来,整了仪容才答话:“风刃术虽可除去浮土之上的杂草,却去不了根系,这样的药田里种上灵草,从灵脉散到土内的灵气便会被杂草的根系夺去大半,灵草成药后,药效会大打折扣,所以必须将杂草连根去除,否则后患无穷……”
晏小鱼暗暗后悔多嘴去问,只得又陪着笑脸站着听他说,这病痨鬼似的吴永卿倒是个药痴,滔滔不绝的说了许久,晏小鱼觉得站着都要睡去了的时候,耳边传来个恼人的声音:“哟,师妹怎地还没出去啊?”
是的,在门口站了太久,魏灵儿都从她屋里出来了,晏小鱼默默翻了个白眼,刚刚扭头就走的气势全白瞎了。
“呵呵。”晏小鱼干笑了两声道,“难得遇到吴师兄如此懂丹药之术的高人,自然多聊了几句。”
“哦?”魏灵儿立刻转脸去看吴永卿,一脸惊喜的说,“看不出吴师兄竟是这样的能人。”
听到一个如此美丽的女子这样奉承自己,吴永卿面上便有些羞赧,忙摆手自谦了几句。
见吴永卿注意力转向了魏灵儿,晏小鱼忙招呼了声,赶紧落跑,远远的还听见魏灵儿在那儿问:“不知吴师兄能否炼制四阶以上的中品聚灵丹?”
晏小鱼吐了吐舌头,心说吴师兄你自求多福吧,脚下用了轻身术,三两步就出了院门。
出了院门,照门规就不能用轻身术了,这倒是与以前玄青门的规矩一样,想是一群人高来低去的,失了体统。晏小鱼乖乖用两条小短腿儿往执事堂的方向走去,心里嘟囔着,真是麻烦。
隐龙宗没有代步的灵宠,好像唯一豢养的就是那青龙驹,想来珍贵无比的青龙驹也不可能拿来骑。
也不知道那青龙骑起来是啥感觉……晏小鱼一路走着,看着随处可见的青龙浮雕,莫名就想到墨池化身的青龙,转念又想到墨池就这么将自己带进了门派,心里竟隐隐觉得有些烦躁,这人到底是什么意思?这算是帮她了吧,难道真因为自己与青龙真神有缘?
百思不得其解,再仰脸就已经到了执事堂门口,甩掉莫名的念头,晏小鱼抬腿进了执事堂的大门。
这里依旧是那热热闹闹人来人往的样子,晏小鱼随意寻了个人问了宗内有无坊市,果不其然,隐龙宗身为四大派之一,自然不会少了供宗内弟子互通有无的坊市。问了才知道,之前山下那个市集,只为了揽仙会一年一开,而宗内的坊市则是常年都有,除开门派内开设用于收购弟子灵草、兽骨兽皮等炼器材料的铺子,大多都是宗内弟子自己经营,而且坊市所在,距离低阶弟子所住的留云居也不远,据那位师兄说,沿着东边往下走,也就半盏茶的时间就能看到一条青石路,再走没几步就能看到了。
晏小鱼谢了那热心的师兄,刚转身往外走,却一头撞进一堆软肉里,接着就是一声女人的尖叫,晏小鱼只觉得肩头被人狠狠推了一把,踉踉跄跄退后了好几步,幸好有灵力护体,不然她这小身板得倒飞出去。
“哪个不长眼睛的!”一招风刃伴着一声娇斥,劈头向还未站稳的晏小鱼就砍了过来。晏小鱼忙运起灵力抵抗,可闭着眼睛等半晌都没任何灵力冲来,却听到周围一声声的抽气声……什么情况?
晏小鱼睁开眼,看见一个人挡在自己身前,好似堪堪挡住了那一下风刃。
晏小鱼站起身来,才看到向自己发难的原来是宋雪伶,只见她一手捂住胸口,一只手还维持着手刀的样子,涨红着面皮,脸上隐隐有着怒意,眼睛盯着挡在晏小鱼身前的人,娇声斥责道:“谢师叔,你做什么呀!”
“伤同门,罪。”身前这男子原来是谢衡师叔,就算这时候也是惜字如金,冲宋雪伶冷冷吐出几个字。
“是他轻薄我在前!”宋雪伶气得直跺脚,一根葱白的手指直直的指向晏小鱼。
“呃……谢师叔是我走路没注意……没事儿没事儿,我不介意啊。”晏小鱼听到轻薄两个字,嘴角抽了抽,嘴里说着没事儿,心里却在寻思,大家都是女人,说轻薄就太伤感情了……还是压根就没认出她也是女的?
宋雪伶听到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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