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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珠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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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载誉而归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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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没有大碍,那稍后就跟我回府吧。”王妃掖着郡主的被角说。

    明珠和郡主性情投合,虽聊了一晚,还是意犹未尽,但能这样亲近的说说话,她们已经很高兴了,所以也没有什么异议。到是一旁的宝珠,一听王妃要把郡主接走,忙抬头道“郡主毕竟还未痊愈,还是再住一晚吧?”边说还边望向明珠,似想得到明珠的支持。

    郡主含笑地看着宝珠,“不碍事的,其实已经好了,就是我怕疼,所以叫大家紧张了。”这些女孩子中属自己最大,却这般没用,郡主感觉着实不好意思。

    王妃笑着抚上郡主的手,“知道你怕疼,叫妹妹们笑话了吧。”

    “没有,没有”宝珠连连摆手“我是想说,世子下学后大概会来看望郡主,不如到那时再与世子一起走。”

    郡主觉得这样也不错,可以在这里多留一会儿,她看了看明珠,又看了看王妃,“那不如母妃先回去,我等麟儿一起吧。”

    看郡主这么精神,王妃也放心了,嘱咐了她几句便先行出宫了。

    皇子们的课程都安排在上午辰时到午时,不过因为九皇子年长,该学的都学的差不多了,而世子年幼,又不是皇子,且只留京数月,所以老师们只是按着各自的课程,安排了宽松的上课时间。

    今日是骑射课,但因惦记齐鸾的伤,两人都没什么心思上课,老师早早结束了课程,在巳时三刻便放了他们。

    “姐姐,你怎么样。好些了吗?还疼吗?太医怎么说?母妃来看你没有?”齐麟一进门便拉着齐鸾的手问个不停。

    郡主见弟弟这般紧张,又是欣慰,又是好笑,抽出帕子替他擦汗“我已经没事了,母妃刚刚来过,我和她说今日与你一起回去。”

    九皇子今日一袭宝蓝色骑装显得十分精神。因刚刚骑过马。虽不像齐麟那般满头大汗,却也脸色泛红,鬓边一缕头发微湿地贴在耳后。

    明珠忙叫宫女们端过凳子给两位坐,珍珠往后让了让。叫他们与郡主好说话,却见一旁的宝珠手里捏着自己的丝帕,似想递过去给九皇子。看她一脸犹豫害羞的表情。珍珠心下了然,忙伸手抓住了宝珠的手。

    到这时,她才明白宝珠这两天的反常是为哪般了。想来她早上装病不去请安。也是怕九皇子他们一早过来探望郡主,想一直等着吧。只是且不说在男女大防这一点上,宝珠的举动过于轻浮,便是身份一项,宝珠也是逾矩了。

    宝珠自九皇子一进来,目光就没从他身上离开过,猛然被珍珠拉住。一下子清醒过来,这才想起刚刚的举动是多么的不合时宜。看珍珠一脸严肃地看着自己。小小的手抓自己却十分有力,感觉有种被人看透的恼怒。她使了把劲儿,珍珠见她似乎清醒了,便松开了她的手,侧身嘱咐丫鬟们上茶。

    午时刚过,宁和宫就有公公过来说太后让郡主和世子过去吃饭,说王府的人已经在宁和宫等着了,午饭后便接两人回府。齐麟见姐姐没事,原本还想和珍珠多说会儿话,这时也不得不走了。九皇子到是不用去宁和宫,见郡主姐弟要走,便起身和明珠几人告别,和郡主一起往外走去。

    下午韩氏意外地没有留在沈延英身边,而是回到了落英园。她把明珠姐妹三人叫到跟前“你们把东西都收拾一下吧,圣上已经恩准了,咱们明日就回家去了。”

    明珠几人早有心理准备,点头应了便各自回屋准备,宝珠因刚刚的事儿也蔫蔫的,没再多言。

    沈家一行出宫时的东西可比入宫时多的多了,不说皇上赐的珍贵药材,便是平日里内务府准备的衣服首饰,还有拜别时太后与其他娘娘赏赐的金玉绫罗都满满装了一车,可算是满载而归了。

    幸好家里早已派了马车在宫门口等着,一行人热热闹闹热地回了伯爵府,沈延英护驾立功,这次他们也算是载誉而归,沈家众人都在门口等着他们了,马车停稳,外面就传来了噼噼啪啪的鞭炮声。

    未进家门,圣旨跟着他们的马车一起到了,沈延英护驾有功,升为正三品都指挥佥事使,韩氏温良贤淑,册封三品诰命。

    沈延英升职这是大家意料之中的事情,但是越过从三品,直接升任正三品,这便叫人十分意外了。一家人忙磕头谢恩,沈延年还给了宣旨的公公一个沉甸甸的大红包。

    “我的儿!”老太太不肯在屋子里等,也跟着长子一起站在门口,送走传旨公公后忙拉着沈延英的手左看看又看看,嗓子里带着一丝哭腔“可叫为娘担心死了,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娘也活不了了啊!”

    话赶话的,老太太的眼泪就下来了。几日未见,老太太的到确实老了几岁的模样,看着十分憔悴。沈延英见母亲这般,着实感动立时便要下跪认错,叫韩氏和下人们扶住了。

    珍珠看了看站在一边的沈延年夫妇,老太太这番话,在沈延英听来是一番慈母之心,但在大伯父和大伯母的耳中,还是很伤人的吧。二儿子出事她就活不了了,那大儿子呢?嫡长孙呢?沈延年虽然依旧一脸欣慰的看着相拥而泣的母子,但大伯母的笑容就十分勉强了,透着那么一股子心酸。

    这会儿宝珠到没有抢着上前去和祖母亲热,反而甜甜地去给沈延年请安了。看到唯一的女儿健康活泼的样子,沈延年略感欣慰地点了点头。

    “二弟身子还没好,母亲,咱们还是先进屋再说吧。”沈延年的一席话,点醒了老太太,下人们早准备好了软轿,沈延英跟个国宝似的被抬到了堂屋。

    天气虽还未冷,但堂屋已经烧上了炭炉,一进屋就有一股暖意,椅子上也铺上了暖和柔软的垫子。

    “二弟此次虽然凶险,到底还是吉人天佑、逢凶化吉,实在是不幸中的大幸。”相比沈延英,大伯沈延年到更像是个重伤患者,面色愈发苍白消瘦。

    沈延英这段时间在宫里休养的却是很好的,除了走路还略有些虚浮,脸色红润,神清气爽的人还胖了一圈。此刻他正笑着回长兄的话“叫母亲和哥哥担心了,不过我们这些在军营里打滚的人,这点小伤真不算什么,想当年在西北,倪副将被瓦兹军一箭穿胸都照样活过来了,我这真是些许小伤罢了。只是万岁爱惜,把我多留几日而已。”

    要说沈延英这个人有什么好,便是这大大咧咧的性子了。好似永远不知道愁字怎么写似的,对人也没什么坏心,就是这般从鬼门关转了一圈回来,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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