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会证明一切的,最终陪在你身边的只会是我!”在关门的一瞬间,他听见萨隆在楼下这么喊着。
真是个麻烦的家伙。安德烈靠着门大喘气,跟萨隆在一起总是有太多要防备的,无形中压力很大。不过等他抬头往卧室里一看,乐了。伊登抱着被子蜷缩在床里,冲他瞪着两只圆溜溜的眼睛,腮帮子气鼓鼓的,活像只小青蛙。
“你怎么才回来?”伊登抱怨道。
“没一会儿功夫啊,你抱着被子干嘛?洗干净了?”
“是呀!连犄角旮旯都洗干净啦,你看!”伊登大方的掀开被子让他“验货”,安德烈刚把餐盘放下,一扭头,羞得立刻捂住了脸。
“你要干嘛?”他一边抱怨一边从指缝里往那个方向偷看,这死小子,没事干嘛长那么大?
伊登满不在乎的跳下床,奔向他的晚餐,中途那只“大雕”雄纠纠气昂昂的左摇右晃,弄得安德烈尴尬不已,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里看了。
“好吃,果然是安安做哒!”伊登满意的吧嗒着嘴,三两下就解决了那只煎蛋饼,又向着牛小排开动了。
“你怎么知道是我做的,也许是那两只小地精做的呢?”安德烈看他吃的欢,故意逗他。
“才不会咧,那两个小土包儿做的东西都有股土腥味,安安的食物有安安的味道。”说到这里,伊登还故意凑到安德烈颈边嗅了嗅。如果是小毛团子状的他做这个动作,安德烈只会觉得可爱,可如今他长了这么个荷尔蒙气息十足的外形,这个单纯的动作就揉进一丝丝不纯洁的意味了。
“安安……”伊登察觉到安德烈的敏感,伸手抱住了他。
“嗯?”被这么个大裸男抱住,安德烈心跳加速。
伊登把头埋进他肩窝里,用鼻音哼哼道,“你说今晚我可以吃更多……”
“什么啊……那,那我再去给你做好了,小心吃多了,变成……大胖子……啊……你!你……”伊登含住他的耳垂,有节奏的一吞一吐,安德烈立双腿发软,站都站不稳了。伊登顺势把他打横抱起来,丢上了床。
“我们来吃亲亲糖!”他兴奋的做出老鹰扑食的样子。
“我没有糖。”
“说谎!明明就有。”
“就是没有,糖都被你吃光了,以后都没糖吃了。”安德烈红着脸胡乱推他,可他那种力气在伊登看来不过是玩耍而已,反倒让他兴致更高了。
“谁说没糖?糖就在这里……”伊登一边说着,一边吻住安德烈的嘴唇。他的技术要比最开始好了很多,安德烈很快就被他吻的毫无招架之力,又过了一会儿,就哼哼唧唧的任由他为所欲为了……
一阵“翻天覆地”之后,安德烈趴在床上喘息连连,伊登这下是真的吃饱喝足,抹了抹嘴,抱着被子心满意足的睡了。
他睡着的时候,平日张牙舞爪的表情都收了回去,显得无比乖巧,依稀看得出小团子时候的轮廓。那双湛蓝的大眼睛紧闭着,两排长长的睫毛在脸颊上投下浓重的阴影。安德烈忍不住伸出手,用指尖触摸他的睫毛,指尖麻麻的,心里痒痒的。
他对于伊登有种鸭妈妈式的感情,自家的“小鸭子”在外面受了气,“鸭妈妈”的心里自然不好过。但是伊登并没有要告诉他的意思,为了小家伙娇贵的自尊心,安德烈决定先不问他。
但是不问伊登并不代表他就完全不管了,第二天一大早,安德烈在早餐上花样百出,哄着伊登欢天喜地出门。伊登是个不记仇的性格,不管遇到什么委屈,只要吃一顿好的,他就能满血复活了。
送他出门之后,安德烈也穿戴齐整,偷偷出门了。
他去了昨天新生们上体能课的地方,萝拉在课后就撤走了咒术,湖水解冻,那些火焰阵和冰柱火炬都不见了,但湖面上方还残留着各种灵力痕迹。
在众多微弱稀薄的灵力之中,有一股力量显得格外强悍,那是萨隆的。还有一股纯净温和,却十分零散的灵力,那是他的“小家伙”。
“线索足够多了。”安德烈闭上眼,聚精会神的感知萨隆那股强大的力量。神奇的事情发生了,随着安德烈的默默念诵,湖面上泛起一层浅红色的薄雾,萨隆那些残留的灵力在安德烈的引导下慢慢聚形,变成了一匹健硕的火焰马。只是相比昨天萨隆的那只真正由焰火聚成的炎马,现在这匹只是一个虚化的幻影。与此同时,昨日的那个巨大火焰阵也幻化成形了。炎马在火焰阵中腾挪跳跃,重演着昨日萨隆做过的那些惊天咒术。这个过程很长,全部结束之后安德烈继续体力透支,他决定先休息一下,再接着回顾伊登的部分。这是,一个细小的声音突然冒了出来。
“请问……您用的这个是什么咒语?好神奇的感觉……”
安德烈回过头,只见一个人马幼崽从大树后面探出头,怯生生的望着他。安德烈记得这小家伙似乎经常跟伊登在一起,他们选了同一个导师。看来他可以省去不少功夫了。安德烈甩了下头发,展露出他的招牌式微笑:“你是新生?过来吧。”
小马驹内八着扭扭捏捏的跑过来,脸蛋红扑扑,一脸崇拜的仰望着安德烈:“刚刚我看到您的咒术了,真厉害,我在咒术大百科上都没有见过的。”
“咒术大百科的最新一版是三百年前更新的,里面的许多咒文现在已经被淘汰了。当然了,咒术这种东西需要活学活用,光看书是不够的。”
安德烈文雅的外表搭配上温润的声音,格外有说服力。小马驹频频点头,宛如见到偶像般两眼放光。安德烈招呼他坐在自己旁边,他又说了一些咒术方面的技巧,没一会儿功夫,小马驹就把他当做自家人了,连他小时候尿床的糗事都抖了出来。安德烈见时机成熟,便开始向他打听昨天体能课的事。
“我也听得不是很明白,他们俩一开始好像是要打赌,还是伊登先挑事儿的呢。不过后来他自己又反悔了。”一想到那个丢脸的朋友,小马驹嫌弃的扁了扁嘴。
“他为什么要反悔呢?”安德烈也感到困惑。
“我也不清楚……好像,好像是那个萨隆大人要赌一样东西来着,他就反悔了。”
“那一定是件很重要的东西喽。”安德烈愈发感兴趣了,他所知的伊登一直都是不服输的,到底是什么东西让他退缩了?
“好像……嗯,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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