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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千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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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六章 密令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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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调戏够了唐修竹,轿子也稳稳的落了地,早就候着的喜堔直接把抬轿子的人轰了出去,一人手里一锭二两重的小银锞子,哄得几个人欢天喜地的完全把碧水瑶好重这种事儿忘到了脑瓜后儿去。

    几人从清早密谈到吃午饭,大致成果如下:

    燕翎沧挺好的,除了脾气挺不好的,啥都挺好的。

    燕翎沧身边那个藏剑跟他关系不错啊!叫什么九玖的那个!

    他们两个吃饭都互相喂啊!晚上都一起睡啊!

    说到这的时候箜篌阴着脸敲了敲桌子,唐修竹你是干杀手的还是干什么的?

    唐修竹默,夜啼跟我说的。

    一根银针“嗖”一下钉在小蝎子嘴巴前边儿……

    阿幼朵赶紧把笼子抱怀里。

    这尼玛要不要这么喜怒无常?

    然后接着说。

    再说就是卿月了。

    唐修竹盯着问了一句:“你说那个卿月是个万花?”

    “是。”箜篌偏着头斜斜看着地上。

    “你从他那里拿到的翡翠蝎?”唐修竹的眉锁的死紧。

    “我在他卧房的暗格里找到的这个小家伙。”箜篌叹口气,“虽然他是我师兄,但是我不是为他分辩什么,我真的不觉得卿月有这个本事去捉住它。”

    唐修竹支着下巴,不做声。

    阿幼朵逗弄着小蝎子,随口问:“为什么?”

    “他是个离经,武技不见得能比得过你那徒儿。”箜篌说。

    “他就不能用些下作手段?”阿幼朵笑眯眯,神色一派天真,“你说过他擅用药。”

    箜篌叹一口气:“用药用毒的话,你五毒门下也不至于就那么不济吧。”

    这倒是实话。

    唐修竹沉吟了一会儿。问了一个很奇怪的问题:“你那师兄,有没有跟哪个纯阳弟子过从甚密?”

    “啊?”箜篌瞪着眼睛愣了半天,很肯定的说,“没。”

    “夜啼的蝎子,是被一个纯阳捉走的。”唐修竹将小笼子提起来,“而且你看这笼子。不像是你万花谷能做出来的玩意。”

    他指着笼子栏杆上细细雕出的一条条纹路。

    箜篌犹豫一下。凑近了去看,他之前并不以为这笼子多特别,现在凝神看去,那些弯弯曲曲的纹路……竟然是一个个首尾相连的符咒!

    “若不是有这些符。你以为夜啼的蝎蛊会被一只笼子关住?”唐修竹说。

    “这……是紫霞一脉的手笔。”箜篌一瞬间将纯阳宫里几个仙术有成的弟子闪电一样在脑子里过了一遍,然后迟迟疑疑的说,“但是。紫霞一脉有这个本事的人,谁会跟我师兄有瓜葛?还没事儿去捉别人的命蛊?”

    一直没出声的喜堔忽然说了一句:“你有没有想过,也许是跟皇上有关系?”

    “李弦卿?”箜篌愣一下。“跟他有什么关系?”

    “你那师兄,现在好歹也是在给皇上做事,他要除掉你和燕将军,皇上要除掉你,那么……他们俩至少有一个目的是相同的不是?”

    “你是说……他们不想杀翎沧?”箜篌听的重点明显跟喜堔要说的不一样。

    喜堔简直恨铁不成钢。

    他狠狠瞪一眼箜篌:“皇上从来就没想过要杀燕将军!”

    他只是想把燕翎沧那个人绑在自己的龙床上!

    所以……自始至终,必须死的人,只有你。

    箜篌。

    箜篌愣了一会儿。居然松了口气,重新嬉皮笑脸的看着他们。语调轻快的说:“那我就放心多了。”

    唐修竹阴着脸看了他一会儿,慢慢说:“我真不觉得你可以放心。”

    一边说,一边从怀里缓缓拿出两个细细的纸卷儿。

    箜篌看他一眼,顺手接过来捻开。

    一张,是李弦卿的字,恢弘大气。

    一张,是卿月那一笔过于阴柔的端庄小楷。

    两张纸的内容,大同小异,都是杀了箜篌,带回燕翎沧。

    只不过,卿月要的是一个手足皆断,眼盲耳聋的废人,而弦卿,他要的是一个好好的燕翎沧。

    “这两张纸,你师兄那一张是后来才送过来的,一起送来的,还有这个。”唐修竹从怀里拿出一个翠绿玉瓶,放在桌上,手指一弹,小瓶子溜冰一样滑进箜篌手心。

    箜篌握住,拇指一弹,瓶口木塞应声而落,他将瓶子凑近鼻端,只轻轻一嗅,再抬头脸色已经遽变!

    “你们给他吃了?”他一把薅住唐修竹领口,直拖到自己面前。

    唐修竹定定的看着他,缓缓说:“还没有。”

    “那现在呢!”

    “只有这一瓶药,现在在这里。”唐修竹摊摊手,“我以为我已经表现出足够的诚意。”

    箜篌直直的看进唐修竹眼睛,良久,喘一口气,放开他衣领,缓缓坐下去,嘴里喃喃出一句话:“卿月……你好狠……他做了什么让你这么恨他……”

    那瓶药,有个很好听的名字——“凝冰”。

    吃下它的人,会像冬日极冷之处的水一样,慢慢结冻,从指尖足端,一直到四肢百骸。

    一分一寸,逐渐的,再不能动,然后,每一日,每一日,都如同身在严寒之地的冰冷泉水中,僵冷不可自抑,然后,手不能动,腿不能屈,眼不能视,口不能言,耳不能听,冻伤的肢体块块脱落,剧痛钻心,令人在黑暗之中一个人痛极,却不能发出哪怕一丝一毫的声音,而当心口那一点热气也被凝冰散尽的时候,便是咽气之日,死,无全尸。

    而这过程,拖得极长……若是药量大,或许月余便死,但是……卿月,他怎么可能让翎沧死的那么痛快!

    喜堔看着那瓶药。淡淡说:“药给我,我给你一个有可能做这个事儿的人的名字。”

    “你知道?”箜篌重新塞好玉瓶。

    “跟卿月有关的纯阳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一个跟皇上过从甚密的纯阳,恰恰好修的是紫霞一脉,据说是纯阳宫这一辈天资最好的弟子。”喜堔向着箜篌摊开手,“药给我。我告诉你他是谁。”

    箜篌迟疑一下。将那个小瓶子稳稳放在喜堔手心。

    然后,他听到了一个几乎像是晴天霹雳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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