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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小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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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 不治她,她就不叫洛玖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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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凤歌的院子里种植着不知名的草药,还未踏入院子时就能闻到草药香,不似想象中的那般苦涩,空气中夹杂着若有若无的香味,很好闻,那淡淡的清香像是能抚平心中的浮躁。

    主卧里没有一丝光亮,洛玖站在院子里怔怔地看着禁闭的大门,原本稍显平静的心又开始快速跳动了起来,她心中的怒火愈燃愈烈。

    该死的,这碧柳教训完了她竟然还有心情过来跟阮凤歌继续亲热!哦……也对,教训她一定让碧柳这死女人心情大好吧!!

    洛玖的目光骤然转冷,瞪着那扇门快步往主卧走去。

    “主子,别去……”汐云阻止的话还没说完,洛玖就已经来到了卧室的门口。

    “啪——”卧室的那两扇门被洛玖狠狠地踹开,超大的脚力使得那两扇门来回晃荡了起来。洛玖没有多做耽搁,抬脚进屋搜寻阮凤歌的影子。

    然后,洛玖的另一只脚还没放下,身后就卷起了一股疾风,风中夹杂着金属急飞时才会发出的细微声响。

    不好!有人发银针偷袭她,也不知道那针上有没有毒!

    可是,这人是谁呢?

    阮凤歌并不在屋内,难道是他?

    不对,他不会对自己动手的,那就只有可能是碧柳那风骚女了!

    此刻若是挥掌绝对能打落那飞驰而来的银针,但如果这样的话,洛玖之前的隐忍也全都成了无用功。情急之下,洛玖只能佯装脚下不稳,迅速地向一边倒去避开银针必经的轨道。

    “叮——啪——”

    洛玖的身子刚刚稳稳落地,身后就传来了怪异的声响。

    洛玖急忙转身看去,台阶下,陶瓷酒瓶碎了一地,未喝完的酒水也全都洒了出来,三枚银针落在碎片之中,在柔和的月光下显得异常的狰狞。

    洛玖收回视线,目光犀利地扫过院子的每一处,能在这院子中堂而皇之地用酒壶挡下碧柳射来的银针的人除了阮凤歌还会有谁?

    “主上。”回过神后的碧柳匆忙跪倒在地,高举手上的盛有酒壶的托盘。

    另一边的汐云像是经历了一场生死浩劫般卸下了全身的气力,脚软地抱跌坐在了院子中。

    在院门的屋顶上,一袭红衣的男子曲腿坐在高处,夜风将他松松垮垮的衣服吹得鼓鼓的,披散下来的长发迎风飞舞,妖娆艳美得如同三界中最迷人的鬼魅。他抬起拿着酒壶的手臂,饮尽最后一滴酒水,倏尔将那酒壶砸向了碧柳的面前。

    “啪——”的一声,那陶瓷酒壶碎得比刚才还要彻底,一片一片碎成一般大小,精美得仿若陶匠别出心裁的作品。

    “惊扰主上饮酒,碧柳罪该万死!”碧柳垂下脸,声音高亢有力,听不出一丝惧色。

    一时间,狂风来袭,卷起了脱落的树叶,也悄无声息地为这不平静的夜晚增添了一丝肃杀之气。

    洛玖黑亮的双眸一直紧紧地锁住屋顶上的那个男人,此刻,阮凤歌已迎风站在了屋顶上。风毫不停息地向他吹去,舞动的发丝在月光下折射出灵动的光芒。他未着内单,松垮的外衫全部敞开露出宽阔的胸膛,艳红色外衫尾端亦如他的长发般在风中飞扬。

    这样背景下的阮凤歌,显得更加狂放不羁。

    若是改变了身份,抹掉了矛盾,洛玖真的会被他吸引。

    阮凤歌,他就像是一株罂粟,总能让女人为他痴迷、为他发狂。

    洛玖双手背负,走下了台阶,避开了那一地狼籍,犀利的目光不偏不倚地射向了高处的阮凤歌,沉声道:“阮凤歌,哀家问你,若是涟王亲临于此,是否该对哀家行宫礼?”

    此话一出,阮凤歌身子一僵,被他一直捏在手中的那物险些落了下去,幸好他反应迅速及时接住。

    下一刻,阮凤歌踏瓦而来,迅速地来到洛玖的面前并跪在洛玖的脚下,大声道:“草民阮凤歌叩见太后。”

    这一举动惊住了在场的另外两人,汐云猛吸一口气不敢置信地看着跪在地上的阮凤歌。而面朝阮凤歌先前所坐的屋顶处跪下的碧柳更是收紧了五指,死死地捏住了托盘,似是恨不得一跃而起将洛玖踩在脚底下似的。

    洛玖将这一切尽收眼底,早在碧柳羞辱她时她就将她已知的一切信息重新梳理过了。可以说,她来找阮凤歌是在打赌,赌在涟王的心中,这小太后的价值有多高。洛玖坚信,只有涟王足够重视她,修理碧柳根本就不是问题。

    洛玖仔细地打量着跪在地下的阮凤歌,他看起来比想象中的要平静很多,那裸露出来的胸膛就着他呼吸的频率起伏着,那一张一弛间,腹部的肌理隐隐可见六块腹肌。

    这阮凤歌的身材并不比他的脸蛋差嘛,虽然没有八块腹肌,但是男人有六块腹肌,倒三角形的健硕上体就已经挺难得的了。至少在大燕国是很难得的,尤其是长得这么妖媚的男子。

    哎呀呀,这都是在想些什么呢,办正事啊办正事,坚决不能被美色迷惑!

    这样想着,洛玖做了次深呼吸,赶走那些乱七八糟的心思。

    “你明白哀家的意思就好。”她并没有让阮凤歌起身,而是继续开口道:“既然涟王让你主掌药园,哀家作为病员自然会谨遵医嘱,这一点儿你大可放心。”

    阮凤歌并未吭声,洛玖也不管他有没有听进去,又沉声问道:“哀家再问你,下午哀家对你的许诺,对你来说是否仅仅只是耳旁风,你并未放到心里去?”

    “不是。”这个答案,洛玖并不意外,因为她知道洗澡风波并非阮凤歌的指令。

    洛玖强忍住要上扬的嘴角,冷冷地看向面朝另一边而跪的碧柳,怒道:“碧柳,你这卑贱大胆的奴才给哀家滚过来!”

    这话说出后,碧柳纹丝不动,就在洛玖要去狠狠地踹她时,阮凤歌突然出手捏住碧柳的手腕迫使她跪倒洛玖的跟前。

    许是力气过猛,也有可能是他出手过快,导致碧柳身子一偏,那高举过头的托盘顺势而倒,已开了口的酒水尽数从碧柳的头顶倒下。就在酒瓶子向碧柳的头顶砸去时,阮凤歌再次出掌,强大的气流将酒壶逼退五步远,然后砸向地面,再次碎了一地。

    之后,阮凤歌又不卑不亢地低垂着头看着洛玖的鞋底,一声不吭地跪在原地,像是将碧柳扯过来的那人根本就不是他一样。

    “阮凤歌,没有规矩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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