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把旁边的椅子擦了擦让我坐。
“王荣祖?王荣祖是谁啊。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那个‘假洋鬼子’吧。”我坐在了端木西宁擦好的椅子上,把脸冲着正在表演节目的舞台,只是用眼角轻轻的扫了他一眼,以表示我的气愤。
“哼!竟然把我的白马王子说成是假洋鬼子,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我在心里暗暗的想着主意。
“什么?连这一句你也听到了啊。惨了惨了。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怎么敢抵毁你的梦中情人啊。”看到我没有善罢甘休的样子,端木西宁把目标转向了正在旁边看热闹的其他人。“你们怎么能这样,她来了也不告诉我一声。还都是不是兄弟啊!看我们俩口子吵架对你们有什么好处啊。”
“谁和你是俩口子?”我把穿着高跟鞋的脚狠狠的踩在了端木西宁的脚上,觉得力度不够,又使劲的在上面转了两圈。
“哎哟,哎哟……我说错了,说错了。”端木西宁疼的直求饶:“飞飞,真的不管我的事,是他们用话套我,我才会这么说的。咱们俩认识这么长时间了,你又不是不了解我,一喝多了就瞎说,这又不是头一次了。”
“哎,西宁,你这可就有点儿不够意思了。没想到你竟然是个重色轻友的家伙,飞飞还没说什么呢,你倒先把我们往里拽。是谁整天在我们面前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的?”徐涛一听端木西宁这么说,马上站出来指正他。
“是啊,是我说的。可是我们经常可以看到缺胳膊少腿的人,但什么时候看到有光着不穿衣服在街上横晃的人?女人啊,就像衣服。是要面子的,得罪不起啊。”端木西宁把下巴朝我的方向扬了扬,还不断的跟他的那群狐朋狗友递眼色。
“好了,飞飞。别跟西宁一般见识,他今天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平时不是这样的。你就当他耍酒疯。跟疯子生气多不值得啊,你说是不是?”老虎接到端木西宁的暗示,赶紧过来劝我。
“是啊,是啊。飞飞,这个话题是我引起的,如果我不问他,他也不会乱七八糟说这么一大堆的。平时你在西宁心里,那都跟七仙女差不多了。怎么会说你的坏话呢。”兔子也加入到了游说我的行列。
“得了,得了。你们可别这么抬举我,西宁说了‘女人是不能惯的,不然要长毛病了。’你们还是每人给我一巴掌吧。老话儿不是说了嘛‘媳妇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你们赶紧打,打完之后我好回去看家。”我说完觉得不解气,又朝端木西宁腿上来了一个无影脚。
我对端木西宁的“神人神语”已经非常习惯,但听到他把这么美好的东西解释成这样,即使是有理,听起来却总是不太舒服。只是可怜了邻床的老奶奶,本来就没有什么抵抗力,又没提前受过听力训练,所以在听完端木西宁的这段“高淡阔论”之后就一直吐啊吐的,一下子省了好几天的饭,后来老奶奶终于可以正常进食了,我们大家也都以为她已经调整好了,可是当有一天老奶奶的小孙子带着一束康乃馨来的时候,还是被老奶奶大骂着撵了出去,我才知道其实后遗症还是很严重的。
住院的这段时间一切都还算是平静,端木西宁虽然天天不间断出现,但却并不来打扰我和王荣祖的二人世界,有时候我甚至看到他从病房门口看到王荣祖在的时候,会转身走开,直到王荣祖走后才再回来。我告诉自己不去想这是为什么,因为我知道男人做任何事情,总会有他自己的道理。
哎呀,飞飞。你就别提这茬了,我错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说了,你大人有大量,就原谅我这一次吧。”端木西宁听到我这么说,赶紧双手合十,搁在脑门上直作揖。
“是啊,飞飞。原谅他吧。”其他人也跟着求情。
“嗯,要我原谅你也行。除非你答应我做一件事。”
“什么事?”
我朝四周看了看,发现在离我们的桌子大概有十几米远的地方,有三个都已经是游泳圈腰,还穿露脐装的女孩。“看到那三个姑娘了吗?如果你能走过去,大声的跟其中的一个说‘恐龙,恐龙,我爱你。’我就原谅你。怎么样?” “那你还不如让我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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