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些乐器,满是欣喜,却又不知该选什么好。她很喜欢古筝,琵琶,记得小时候就老追着妈妈要去学,可妈妈不让。只是说把书念好就行,乐器只要学会一样就可。
伸出去手。在古筝和琵琶之间,还在犹豫不绝,突然,一件形似竖琴的乐器,出现一道类似与白千洛周身的白光闪现。一眼即逝。
罌粟花只觉得一震,什么东西在身体里澎湃欲出,一种特别的亲切之感袭上心头。
她指着那个箜篌:“师父,徒儿选它。”
(箜篌是中华自古以来就有的一种乐器,乐府名篇《孔雀东南飞》中有“十五弹箜篌,十六颂诗书”的诗句,可知箜篌在当时就十分流行,是许多大家闺秀必习的乐器。)
“师父它叫什么吖?”随即抱起了箜篌,仔细查看一翻。喜爱之极。
白千洛摸摸她的头:“它叫司幽。”
“这个也是兵器?”罌粟花疑惑不已的盯着白千洛想要确认。
“恩。”他点头示意。
“那师父这是怎么用的?”罌粟花很是不解的看着手中的箜篌。难道是和剑一样去砍的?看起来又不像,又没刀锋,哪杀的死人吖。
此刻的白千洛被她搞的很是无语道:“是乐器,当然是要弹奏。”
罌粟花用另一只手在琴弦上拨弄着,嘈杂不堪,甚是无章。
她急着挠挠头:“可徒儿,不知怎么去弹奏。”
“无碍,为师自有办法。”说罢走向摆放秘籍的位置。
拿起一本很厚重的书递给她:“这是上古天书,里面自有教你练习之法。”
罌粟花拿过书,放下箜篌,翻开天书,顿时大放光芒,把她吓的一阵木讷在原地。
只见那天书直射出的银光,在头顶出现一女子,容貌甚是美丽,一头长发上插着一根玉簪,自然地披在身后,身上一袭海蓝色长裙,上衣上飘带随风飞舞,整身装束华丽之余,却又不失大方之感。抱着箜篌弹奏,音色柔美清澈,造诣之高。美轮美幻。
对这突如其来地出现在她上空的女子,罌粟花惊讶不已,更多的是震撼,凝视着若有所思。不愧在天书,人都从画里走出来的,真是不同凡响。
她仰头欣赏着,那高妙的乐声,一会轻柔,一会高亢。仿若把人带进梦境一般。
嘴里不知不觉的吟出一首诗:“吴丝蜀桐张高秋,空山凝云颓不流。江娥啼竹素女愁,李凭中国弹箜篌。昆山玉碎凤凰叫,芙蓉泣露香兰笑。十二门前融冷光,二十三丝动紫皇。女娲炼石补天处,石破天惊逗秋雨。梦入神山教神妪,老鱼跳波瘦蛟舞。吴质不眠倚桂树,露脚斜飞湿寒兔。”
半响,她从幻梦中清醒,抱着箜篌,走到白千洛跟前笑笑:“师父,这本天书甚是神奇,徒儿很是忠爱。”
白千洛一脸欣慰的神情,带着她走出暗阁。
书房内,白千洛嘱咐她一定要认真练习音律。
罌粟花点头的跨出书房门,又像想到什么,返回去:“师父,你不觉得这司幽大了些吗?一点也不便与携带,徒儿整日搬着它,麻烦的狠,有什么办法可以变小点吗?”
“那花儿想让它变成什么样?”
她歪着头想想道:“是不是想变成什么样都可以吖?”
“恩。”
“那就把它变为一串银心铃吧。”罌粟花喜欢银心铃,是因为它有一段可歌可泣的爱情故事。而且轻巧,玲珑可人,还会随之走动,银声脆响。
白千洛对着司幽念了念诀,白光一闪,她手里司幽便幻化成了一串银心铃。
她满意的盯着手里的银心铃:“师父,那徒儿怎么把它变为原形呢?”
“只要徒儿拿着它,想一想它的原形就可。幻化成银心铃也是同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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