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罌粟花到了厨房之后,就被那林大叔折腾的没了人样。
虽说在厨房,吃食总能管饱吧,可那林大叔刻薄起来与十三姨有过之而无不及。
每天就只给罌粟花几个白面馒头,好在她以前练辟谷的时候,一天可以只吃一顿。
可是对于一个正常人来说,整天面对着,香喷喷的菜肴时,那叫一个残忍啊。
“罌粟花往灶里添把柴。。。。。。。”
“罌粟花去,去把那些菜洗了。。。。。。。。”
“罌粟花把这些罗卜切成丝。。。。。。。。。”
“。。。。。。。。。。”
这不,那林大叔又叉着腰,冲罌粟花吩咐道。
罌粟花被折磨的,连腰都直不起来,走路都是躬着个背,样子极为滑稽。
厨房里原本之前有两个女孩帮忙,也是和罌粟花一样被拐卖来的,但自从她来了以后,那老鸨就把那两个女童谴走了。
这明摆着不是为了折磨她吗。
罌粟花气不过。
今日来的早,发现林大叔还没到,她暗自偷笑,赶紧往那些调料里在加点料。
把盐里加点糖,把糖里再混点盐。把醋往料酒里倒。。。。。。。。。。。。
捣腾一翻后,她笑着拍拍自己的小手,很是满意自己的杰作。
林大叔来了以后,还像往常一样做菜。
不一会儿。
传菜的小二慌张的跑进来:“林大叔,我说你做的这盘菜怎么那咸呐?”
“不可能,我做厨子那么年,闭着眼睛都能做菜。”林大叔怒冲冲的朝那小子一声大吼。
那小二见这阵势,殷勤的笑笑道:“林大叔,这是吃菜的大爷说的,要不您尝尝?”
林大叔用手拿了一片肉放进嘴里,接着马上吐出来。
一脸的不敢相信又极为尴尬道:“我在做一盘。”
之后接二连三的做出来的菜都有问题。
林大叔纳闷的很,拿着调料仔细检查了一翻。
罌粟花眼见快穿绑了。心中暗道不好,想溜。
她还没溜出厨房门,就被林大叔拧在空中。
他那愤怒的脸扭曲着的暴怒:“是你这小兔崽子干的吧。”
“不是,不是,不是我。”罌粟花慌忙的直摇头。
“厨房里整天就只有我们两个,不是你还有谁,看我不好好治治你这个兔崽子。”说完,就顺手拿了根腾条。
把罌粟花往地上一扔,二话没说,那腾条就重重的落在她身上。
她在地上缩成一团,用手死死的护住脸:“不要打脸,不要打脸。”
“你的脸十三姨可宝贝着呢,给我打,我都不敢打。”
硬生生腾条一次次重重的落到罌粟花身上,她疼的在地上打着滚。
眼泪也不停的往外涌,她没有求饶,她明白求饶也没用。
林大叔打累了,扔下腾条道:“看你在还不老实。”
罌粟花抱着身子,颤抖着蹲在地上。
“还不去干活。愣在这里做什么?”林大叔重重的一拍桌子。
罌粟花摇摇晃晃的爬起来,又带着满身是伤的身体,狼狈不堪的继续干活,全身上下火辣辣的疼。
从绝尘谷出来已有大半月了,白千洛还没来寻她,掰个手指算一算白千洛应该早已回绝尘谷了。
为什么还不来寻她?
难道真的已经忘记她了吗?
真的信她擅自闯入禁地了吗?
她越想越觉得自己的心里,有什么东西正在慢慢往下沉。
她不在反抗,林大叔吩咐她做什么,她也没有半点怨言。
罌粟花不停的做事,不让自己闲下来,她不想去想白千洛已抛弃她的事实。
但是她的心还是像被人紧紧的勒着,喘不过气。
忙完了手里的活,她坐在厨房门口,躬着身子,抱着两条腿,流着泪,注视着前方。
此刻她心里的痛比身上的伤更甚。
突然,在她的泪眼朦胧中,出现了一个白色的影子。
她以为是自己因为太过思念白千洛,而产生的幻觉。
但是那白色的影子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
白千洛还是那么美,罌粟花却是那么的狼狈不堪。
罌粟花呆呆的看着眼前的白千洛。此刻的她不知自己是悲还是喜。
“花儿。”白千洛轻轻叫唤一声。
“师父,师父。”罌粟花从呆傻中回过神,爬起来直冲进白千洛的怀中。
白千洛的怀抱还是和以前一样,那么温暖,那么香。
她紧紧的抱着白千洛,身怕他只是一个幻影。怕一切只是一场梦。
因为她无数次的梦中,都会出现这个画面。
“为师来晚了,让花儿受苦了。”白千洛摸着她的头,温暖的声音在次响起。
罌粟花抬起头看着白千洛,忍不住嚎啕大哭。
“师父,你终于来了,呜。。。。。。。。。。”
白千洛帮罌粟花擦了擦脸上的泪水,眼神里竟然浮现出了柔情。
“师,师父,我是被冤枉的,我没进过禁地。”罌粟花一脸期望的希望白千洛能相信她。
白千洛只是沉默,带着从未有过的柔情,看着她。
沉默片刻之后,罌粟花身上的伤痛感袭来,表情变的有些扭曲。
“花儿怎么拉?”
“疼,我身上有伤,刚刚被打的。”
白千洛从袖口摸出一瓶药倒出一棵喂到她嘴里,又念了念诀。
罌粟花感觉身上一下舒服多了。
“哟哟哟,这人是谁吖?”
罌粟花听见那老鸨的声音,心中暗道:(真是流年不利啊,NND,也不知道是哪个不长眼的给那老鸨子通风报信,这么快就来了。)
白千洛没有看她。
罌粟花瞥了一眼老鸨,也没答话。
只见那老鸨,盯着白千洛的眼神,顺间变的温柔,走过来,一把拉住白千洛的胳膊。
罌粟花怔忪,死命的拽着老鸨的手一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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