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功,走火入魔,就是因为内力不够,修行尚浅,导致体内气运转不周,开始暴走。最后还是慕容子岚将自己的内力尽数传给了越,才不至于越走火暴毙。
越安静的打坐,身边却有人安静的看着他。慕容子衡进屋的时候便瞧见越在打坐修习内力。也不躲避,在一旁坐下,静静的看着他。
慕容子衡早听说西门剑秋今日刺杀越。虽然知道以越的功力未必会吃亏,但是还是担心越手下留情会被西门剑秋误伤。处理完手中的事物,便赶了过来看看这个没有一刻能让他省心的儿子。
过了两遍,越才缓缓的睁开眼睛。之后便可以练第八层内力了。还有血祭文上的武功,除了内功心法比较高深之外,其余都是武功套式,越信手拈来即可。
“找我有事?”越早知道慕容子衡在身边,好像已经习惯了在练功的时候有他在身边。大概是修炼内功的时候养成的习惯吧。
“你说呢?”慕容子衡神情不悦,视线紧紧的盯着越脸侧一道细微的划痕。
“你家的守卫实在太差了,随便谁都可以来去自如。”越感觉需要抱怨的人应该是自己吧,可是为什么慕容子衡的脸色会比自己差。
“你受伤了。”慕容子衡叹了口气,桌上拿了一瓶疮药在越身边坐下。似乎越受伤已经变成习惯了,屋内为他准备最多的就是伤药。
越没有说话,乖乖的任其替他上药,这种小伤,越完全没有在意,可以说出口的话,慕容子衡指不定又会想出什么花样来整他。
子衡轻轻的帮越上完药后,发现他今日难得的乖巧,心情顿时很好,扳过越的双臂,让他直视自己,却发现他更本就是在走神。
“慕容越!”子衡眯起了眼睛。
危险的气息笼罩在越的周身,越顿时从乱糟糟的思绪中回过了神。
“爹?”越知道这个人又有脾气了,却也不怕他,视线往门口的方向瞟了瞟,示意慕容子衡可以回去了,“我困了。”
“你是真的敢!”子衡眼角出现了笑意,“越儿,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你是吃定了我?”
“你是我爹!是应该的。”越虽然不介意两人之间的碰触,但是却发现自己开始管不住自己的心,会注意慕容子衡的一眸一笑,会注意他平时的小动作,会介意他的喜怒哀乐。
在越反应过来之前,自己的手已经抚上了慕容子衡的脸庞。越有些诧异的看着自己的手停留在慕容子衡的脸上,也瞧见慕容子衡微微诧异的眼神。
子衡是没有想到越会有所回应,那是不是代表他一直以来的努力都有所回报了。
“你想要我怎么做?”越轻轻问道,手划过慕容子衡脸部刚毅,线条分明的轮廓。越想要明白这个男人的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除了对他的好,对他的在乎,还有些什么。
慕容子衡眼中闪过一丝不易被发现的情绪,但是面前的人是越。越上辈子阅人无数,什么人没有见过,在枪口刀尖上过生活的日子久了,对什么都不信任,没有安全感。他知道慕容子衡有事隐瞒。
“我只是想要你能呆在我身边。”慕容子衡握住越不安分的手。
“仅此而已?”越深深的看着慕容子衡。不放过他一丝任何表情。
“仅此而已。”
越唇角上扬,“我若不答应呢?”
“把你绑在我身边。”慕容子衡许久未见越的笑容,有些意外,“越儿,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好。”
见慕容子衡慢慢放大的脸,越在他眼中看得到温柔,越没有抗拒,慕容子衡轻轻吻上了他的唇,细细啃咬。越不喜欢自己想太多,这个男人的确吸引自己。霸道的要越接受他的存在,霸道的要他喜欢他依赖他,霸道的自以为是可以保护越。
慕容子衡,那个初见温文儒雅的男人,之后霸道可恶的男人,为他受伤装失忆的呆笨男人,现在这个对越有着强烈占有欲的男人。即使越知道他不仅仅表面看来这么简单,但是越喜欢。喜欢?越神色暗了暗,真的是喜欢吗?
慕容子衡发现越的心不在焉,便加深了这个吻,舌尖撬开了越的贝齿,窜入温润的口中,与越水乳相容。口水交缠的声音暧昧的在房内响起。
慕容子衡压着越,使得越双手撑住床沿,身子后倾。罢了,越不去多想自己的感觉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也许是和剑秋的感情一样的吧。越喜欢那个单纯的只是喜欢越的剑秋。
慕容子衡双手握住越的手,失去了支撑的越在床上躺下,慕容子衡顺势压了上来。
越皱了皱眉,似乎这个感觉不是很对。
“我不喜欢在下面。”越开口。越不反对做,看慕容子衡跟自己的身材做比较,感觉吃亏的绝对不是越,但是他喜欢做上面的那个。
慕容子衡嘴角一扯,眼睛眯了起来,表情十分暧昧邪气的凑近越的耳边,“越儿,没试过,你不会知道那有多舒服的。而且那么累的事情让我来就好。”
越被压在下面,下半身被慕容子衡的两条长腿禁锢住,双手也被他按住。想要脱身其实还是有机会的,但是这种环境下要动真格的,会不会太没情趣了。
在越思量的间隙,慕容子衡欺身而上。咬住越的脖子,越眉头一紧,居然真的咬了。
“越儿,我提醒过你,跟我在一起,不准走神!”慕容子衡又咬了一口。满意的看着被咬的地方泛起了红印,留下他的记号。
作者有话要说:杯具啊!!码字码的我纠结死了!word居然坏了。。。但是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坏,坏在哪里。就是完全打不开。。。。难道以后要我用文本档来码字??
摔桌!捶地!
那个那个。。。。河蟹是不是到处在爬啊???好纠结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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