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把握?”南宫俊熙重伤之下,却还是一脸的怡然自得。一张正气的脸上现在浮现的表情却是一脸的奸诈。看着坐在窗沿上只留给自己背影的那人。
“哼!我以为最有把握的是你才对。否则你会找我合作吗?”
坐在窗沿之上的人回过头来,冷淡的回应道。
“越,你我之间还需要这么生疏吗?”俊熙用绑着层层绷带的手帮越倒了杯茶,“这是特地叫人给你带来的上好龙井,你喝喝看。”
越看了一眼,便接过手,喝了一口。
“你不怕我下毒?”俊熙凑近越,有些暧昧的问道。
“下毒,对你有好处吗?”越看着近在咫尺,却不得动弹的南宫俊熙冷冷的说道。
俊熙垂眼看了一眼正抵着他喉咙,森冷的匕首,讪笑道,“开个玩笑而已。”
“你该知道,我不喜欢开玩笑。”
俊熙脸色变了变,后退了一步,“那我们还是谈点正事吧。”
越拿着杯子喝了一口,为什么还是觉得味道差了一点,怀念慕容府的茶。但,真的是那里的茶好喝,还是在想那里的那个人。
“越!”俊熙似乎不满越的漠视。
“你说,我在听。”越回了一句。
“虽然我不知道你的目的为何,但是似乎我们的目标人物是同一个。”俊熙的眼神中透着邪气,“我早在第一眼看到你,就知道你我是同一路的。有相同的气息。”
越瞟了一眼南宫俊熙,没有反驳。
眼前这个南宫俊熙,已经褪去了青涩的保护色,不再是那个傻愣的小子,而是一个手染自己亲人鲜血的恶魔。
虽然越不明白,有什么可以令他如此着魔,一统江湖?钱?权?女人?到底是什么值得他这样做?越可以去杀任何人,但是那些人都与他无关。而他杀过唯一有关系的人就是年幼时一起训练的伙伴。但不杀别人,自己就会被杀。在没有选择的条件,越选择杀人。
那么这个南宫俊熙呢??是什么让他如此着迷。
越用血祭文作交换,和俊熙合作,杀了南宫阙,再灭缥缈阁。俊熙的目的是取代南宫阙,取代四大家族,拿到血祭文。这片大陆,除了皇帝比他强,他要做那个民间的王!
越虽然觉得此人甚为幼稚,但可以利用。愈是幼稚,愈加的容易掌控。坏到极致的人通常弱点很多。这个南宫俊熙就是脑子太简单,注定是个炮灰。
“下一步是不是该上门找慕容子衡要人啊?”俊熙笑着说。
越叹了口气,“他会自己找上门的。”
“哦?看来,他还是很在乎你这个儿子的。”
在乎?越撇了撇嘴,也许吧。越握住手腕上的链子,一开始的粗糙经常会磨得他皮肤不适,但是久了,倒是很贴合。似乎天生的,这条链子就该在那里的。
另外一条链子,慕容子衡有没有带着?还是说,记忆恢复了,会将那链子和那段空白的记忆一起丢掉?
想到这里,越心里就有一个疙瘩。仿佛有什么东西被慕容子衡拿走了,心里有空洞。
越皱着眉,不管怎样,他都不会原谅缥缈阁血洗了梅花坳!绝对不能。慕容子衡是不是将梅花坳和他的记忆一起丢弃了?即使雇缥缈阁的是南宫世家,他也不能原谅。是不是想要将他也一起埋葬?
甩了甩头,越拉回了自己逐渐飘远的思绪。
“俊熙。你只要再躺半个月就好。”越开口,“剩下的,我来做。”
“你的那头狼好好管管!”最后俊熙有些没好气的说。
“你别惹它。”越甩了一句话出来,便从窗口直接翻身而下。留下俊熙一人在屋内生闷气。
一个月不到的时间,小白将南宫俊熙的所有亵裤都给你咬破了。越猜想,现在南宫俊熙下面该是真空的才对。
越从二楼翻身而下,准确的落在一楼,在刨地玩儿的小白身边。出山一个月的光景,小白已经长成成年牧羊犬一般大小。已经没人将他认成狐狸了。认出小白是狼的,都退避三尺以上。认为是狗的,下场都是衣衫破烂,南宫俊熙就是个好例子。
“小白。”越懒懒的喊了声,小白隔天就要洗一次澡,因为白色的皮毛实在很容易就脏。越没有洁癖,但是见了灰白的小白就是浑身不自在。
小白象只小狗似地,见了越,尾巴乱摇。往越身上蹭了蹭。
越伸手摸了摸小白的脑袋,“走吧。又是一身脏兮兮的。”
越一身黑衣,身边一头白色的狼。白天走在街上,不惹人注目也难。但是越丝毫不觉得有碍。因为他现在的脸上顶着的是——洛城的脸。
越很是悠然,没想到易容术竟然比化妆有用。一层薄如蝉翼的皮,如此具有可塑性。当南宫俊熙提议要帮他易容之时,越还一度怀疑过。
越看了一眼身边的小白,可惜不能帮小白给易容成大狼狗。否则就更加完美了。
为什么要易容成洛城的面貌。其一,能躲避江湖中的人群起的追杀,没想那古萧冉办事简直没大脑,搞的现在被全江湖的人追杀,但也不排除是南宫俊熙想要限制他的行动。其二,光明正大的顶着洛城的脸,身边跟着小白。想必不久慕容子衡会知道自己的下落。毕竟越实在很是高调。
其实,明明要灭缥缈阁,可以直接动手,可是越却想要给慕容子衡一个解释的机会。
果不其然,几天之后,无欢城,变成了缥缈阁的聚集地。
“我知道你会来。”越看着出现在房中的黑衣人。好久不见,他还是那个他,完全没有变。
“自己儿子变成了全江湖追杀的对象,我怎么能任由其发生?”慕容子衡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但是表情却似乎是旁观者在一边看好戏的样子。
“是吗?”越冷哼一声,讽刺道,“那父亲大人准备怎样?替儿子我出头吗?”
“我不觉得有谁敢动我的人。”慕容子衡一脸的狂妄。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越不以为然,亡命之徒大有人在,更可况有血祭文的诱惑。
“来一个,杀一个。”慕容子衡神色轻松的说了一句。
“小衡啊,那可不行。”一个洪亮的声音从外飘了进来。
白色长眉长须的和尚,少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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