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将代替剑的树枝扔到一旁,也不回话,心里正想着血祭文上面的武功口诀和招式。
慕容子衡见状,走上前,捡起了树枝。看着发了会儿呆,居然学着越的动作挥起了树枝。一招一招下来,居然丝毫不差。
越原本以为慕容子衡在模仿自己,没有多加在意,但是从第五招开始,越的眼神渐渐变得诧异。慕容子衡耍的招式更本不是越的剑招。就算慕容子衡的身体带着记忆,但是招式和天残剑法有出入。
越又继续看了几招,发现慕容子衡的剑招与其说跟自己的很像,不如说跟血祭文更加的雷同。越皱着眉,看着慕容子衡练完整套的剑法。
“好像身体自己在动。”慕容子衡面带着温和的笑容,抬头看向越。却和越意味深长的目光相撞。慕容子衡愣了一愣。
“晚了,休息吧。”越转身进了屋子。留下站在原处发愣的慕容子衡。
“越!”慕容子衡快步上前拉住了越的臂膀。
“?”越不解的回头。
“为什么我觉得,我们之间一直有着什么是我不知道的。”慕容子衡严肃了脸色,一直感觉越对于他有种刻意的距离感,父子间有什么隔阂,为什么不能说清楚。
“失忆了,所以当然不知道了。”越淡然的回答。
“昨晚,你说过,我失忆是因为你。”慕容子衡决定将疑问问出口。
越微微点了下头。
“我要弄清楚所有的事。”慕容子衡一脸的坚决。他真的没有办法忍下去了,他不喜欢越对自己的隔阂感,不喜欢越偶尔投在自己身上探究的眼神。
“虽然现在我还不想你记起所有的事,但是我可以告诉你,你为什么会失忆。”越唇角微微带着笑意,在月色下,看来异常的邪魅。
子衡傻傻的看着眼前这个是自己儿子的少年,一张清冷的面容带着妖媚般的笑意,瞳孔中却还是毫无波澜,清澈见底。心中不由一动。
“你失忆,是因为我对你用了催眠术。”越缓慢清晰的说出了事实。
“催眠术?为什么?”虽然不知道催眠术是什么,但是慕容子衡还是明白是越让他失忆的。
“你受了重伤,催眠你是因为想让你自我疗伤,至于记忆,顺手消除了。”越轻松的道出了让慕容子衡呕血的实情。
“为什么?”慕容子衡看着眼前的这名少年,见他轻描淡写的说着对自己来说残酷的事实。自己的儿子?真的是自己的儿子吗?
“因为你真的很烦,不想你妨碍我。”越抽回了自己的手臂,垂下了眼睑,让人猜不透他此刻眼中的表情。“我之所以没有扔下你,是因为我欠你一条命。”
“越儿!”慕容子衡没有想到自己想要知道的事实居然会是这样,“我们是父子?”
“是。”
“……”是什么让父子的相处变成这样?慕容子衡沉默了。“我有妨碍到你吗?”
越想了想,其实也没有,只是想要在这安静的山坳村里练血祭文,只要解除了慕容子衡的催眠,这段记忆会自动删除。他不会知道越曾经练过血祭文,也不会知道他们曾经在这山坳中生活过一段日子。
“如果你想现在解除催眠,我可以帮你办到。以你的内力,我想你的内伤差不多也恢复的差不多了。”越没有所谓道,那棵紫色的植物就是为慕容子衡准备的,慕容子衡的精神力比一般人强,越催眠起来很是吃力。所以找到了能减弱人精神力的植物,跟上次给上官明珠服用的是一种。
一阵沉静以后,慕容子衡说道,“如果我不想恢复记忆呢?”
“什么?”越以为自己听错了,抬起头来,却见到慕容子衡深邃的目光直直的看着自己。
“我不想恢复记忆,也不想要什么内力武功。”慕容子衡抬起头,看了一眼夜空,很干净,很平静。“我觉得在这里过的不错。没有记忆也许不是坏事。”
“随便你。”越沉默了会儿,丢下了这句话就进了屋。
“越儿!”慕容子衡跟了进去,“我们难道不能像普通父子那样吗?”
夜色,寂静撩人。
“越儿,你知道吗?村尾的大牛,每天和他爹一起去锄地。”
“我们没有地锄。”
“那王二小,每天给他儿子捏面人玩。”
“我十七岁,不玩面人。王二小的儿子,两岁!”
“越儿,村头那狗娃,每天给他爹煮饭吃。”
“慕容子衡!你有完没完!”
“那个……”
“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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