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的眼神越来越阴晦,“南宫阙,你准备好了吗?”今天不管用什么方法,你都要死!
“越儿!这件事交给爹!”慕容子衡拉住越,越再怎么有天分,武功再怎么涨进,也不可能是南宫阙的对手。
“不需要‘爹’,你插手!”越看了眼慕容子衡拉着自己的手,“这是我答应剑秋要做的事。”
“你怪我没救西门剑秋?”慕容子衡顿时领悟,“不是不想,是没办法……”
“说完了?”越扯了一下手臂,挣开了慕容子衡拉着自己的手,“既然没办法,我自己来。”
慕容子衡看着越一脸的坚定,知道自己再怎么说也不会有所改变的。只能看着他,转过身,背对着自己,一步一步向南宫阙走去。
“小衡啊,你儿子……”思远和尚开口道。
慕容子衡出手阻止方丈再继续说下去,对着思远方丈摇了摇头。
“剑秋拜托你了!”在经过秦慕身边时,越开口说道。和强者对战,最坏的打算越都考虑进去了。反正自己无牵无挂,也不怕死,不如就为了剑秋,尝试一下挑战南宫阙这老匹夫。
秦慕原本已经惶然的表情顿时清醒了过来,剑秋!秦慕不顾自己满是伤痕的身体,一边流着眼泪,一边艰难的爬了起来。一步一步向剑秋尸体所在的帐子移去。
“南宫阙,有遗言的话,尽早说。”越嘴角带着冷意的浅笑。
众人似乎也不急着动手,古萧冉见慕容子衡和思远方丈没有动手的迹象,也暂时松了口气,但是不知道慕容子衡的援兵什么时候到。似乎眼前慕容越想要和南宫阙动手吸引了所有的目光。但也无人上前阻止,因为大家都看到西门剑秋死在慕容越的怀里。
“慕容越!你不是我爹的对手!”南宫婉仪上前挡住了越。从第一次在客栈见到慕容越开始,就一直记得他,虽然之后见过好多次,但是没有一次能搭上话。更本就算不上认识。这让婉仪十分的懊恼。
可是令南宫婉仪没想到的是,这次两人居然是这样的立场。
“让开!”越没有看南宫婉仪一眼,越过这女子的肩膀看着南宫阙,如同一双鹰眼紧紧的盯着猎物不放。
“慕容越!”婉仪气的直跺脚。
“婉仪!”俊熙在一旁喊了一声,势必阻止婉仪。南宫阙杀了西门剑秋,看慕容越的架势,是无人都阻止的了。俊熙不禁俊眉深锁,原本想要结交的好友,没想到从此以后便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了。再无一起把酒对饮,畅谈江湖的逍遥机会了。
“哼!老夫就不信今天会栽在这里!”南宫阙似乎很不屑,看了一眼慕容越之后,转头望着慕容子衡,“万一错手杀了你的儿子,慕容兄,你可不要怨我啊。”
看着南宫阙一脸的狂妄,越不由怒火中烧,闭了闭眼睛,让自己冷静,一个杀手最忌讳的就是失去冷静。
“哈哈哈哈哈……”南宫阙一阵长笑钻入越的耳朵。
“慕容越?”婉仪见越闭上了眼睛,全身有些颤抖,似乎有异。忍不住向前跨了一步开口问道。
在婉仪接近的同时,越猛然间睁开了眼睛。
“啊——”尖锐的女子尖叫声顿时盖过了南宫阙的长笑。笑声俨然嘎止。
“婉仪?!”俊熙接住了婉仪后退的身体。只见婉仪双手捂着脸,血从指缝中冒出。
俊熙看着眼前的越,睁着染上血色的眼睛,嘴角带着狰狞的笑意,俊熙不由的背后一阵冷意。
“痛——我的脸,我的脸!!好痛——”婉仪哭喊着
“婉仪!让哥看下!”俊熙的声音有些发颤。看着婉仪捂着脸已经被血染红的双手,不知道该从何下手。
“婉仪?!”南宫阙勃然大怒。“慕容越!你今天定是死在此地!”
“哦?”越冷笑着,满意的看到南宫阙脸上的狂妄在瞬间瓦解。
越举起手中的匕首到嘴边,灵巧的舌尖在刀刃上轻轻的舔了一口,上面新鲜的血液沾在越的舌尖上,和充血的双眼辉映,煞是邪气。
越直勾勾的盯着南宫阙,满意的看着他皱起眉,有些无措的表情,笑道,“果然,年轻女孩的血很美味啊。”
“慕容越!”南宫阙终是没有抵住越的挑衅,提着剑一脸怒意的冲了上来。
越脸上露出了一个邪魅的笑容。人在情绪激动、愤怒的时候,一些平时的习惯短处会被放大,曝露在外。
越只要保持冷静,仔细的找出南宫阙的破绽,抓住机会。越相信,自己可以做到。
“越儿!”慕容子衡见南宫阙以极快的速度冲向越,而越却呆站着,没有任何防御动作。持着匕首的手垂于一边,没有动弹。
在南宫阙的剑锋即将刺到越的心脏时,越脚尖一点,轻盈的身体犹如上了铉的箭,和剑峰始终保持着一定距离,向后跃去。褪去负重物,果然轻功使的更加的自如。
南宫阙原本以为一剑,就能将慕容越解决,不想他居然用轻功不被剑刺到。南宫阙抬起头,与越面对面,越脸上带着笑。南宫阙不由又是火冒三丈,居然在他面前卖弄轻功。
南宫阙脚尖着地,一个用力,剑锋一转,由刺转变为砍杀。从越的右肩上方,斜的直劈了下去。
越右手手握一枚长针,“呯——”金属相撞,火花四溅。
越的长针阻挡了长剑,但显然被劈开了个口子,南宫阙的力道惊人。
南宫阙用的是右手反手劈,右手持剑被越挡了下来,在越左手面前就是南宫阙直直的右手臂。
越反握匕首,暗运内力,从下往上,准备废了南宫阙持剑的右手。
南宫阙毕竟是老手,似乎发现了越是左撇子,自己的右侧毫无防御,大惊之下,撤剑回防。
即使动作再快,越匕首散出的剑气还是割破了南宫阙的衣袖。
“呯——”又是一声,南宫阙打偏了越手中的匕首,连续往后退了好几步。
越将握有匕首的左手置于身后,整个左手颤抖着,虎口发麻差点握不住匕首。南宫阙的力道原本就大,加上越的匕首刀身短小,没有办法化解太多力。整个压力都在虎口,还好南宫阙受伤退开。否则越的匕首必定脱手。
南宫阙皱着眉,是他太轻敌了。剑锋朝着地面,衣袖被割破了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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