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突然被提起了兴趣,想要知道那雪莲之外的秘密,看样子似乎,南宫阙并不在意雪莲本身的功效。而是另有目的。
“剑秋!”越突然有了想法。“相信我吗?”
“?”剑秋看着越,原本有些焦虑的脸上突然笑了,“相信!你怎么说,我怎么做。”
越从腰后解下了绳索,递给剑秋,“记得路上我告诉过你吗?这庙宇后是个断崖。”
“我知道,你说那里实则不深,但是由于周围是山坳,所以掉下去也是有去无回。”
“没错。掉下去是这样,但自己下去不然。”越笑了笑,这可是个好地方啊,武林大会后离开了剑秋他们,他曾经在破庙里住过一宿。而那时有遇见一个在后面的山坳断崖上采草药的老头,老头通常在白天顺着绳索下断崖里去采集草药,虽然山势险峻,但是由于山石有很多凸起,所以有很多落脚点。只要有绳索固定,下去可比一般的攀岩简单多了。
越将计划跟剑秋大致说了一遍。便想推门而出。最坏的打算也做好了,应该不会有事。
“越!”剑秋伸手阻止越的动作,眉头深锁:“你呢?我和小慕走,那你呢?”
越挑了一下眉梢,嘴角上扬,“你以为那个能神出鬼没出现在南宫阙身后而不被他发现的人,没有办法搞的定南宫阙这老匹夫吗?”
站起身,打开了吱呀作响的门,淡定的走了出去,身后跟着剑秋。
“剑秋哥!”站在南宫阙身边的秦慕不由惊呼道。
剑秋一怔,没有理会秦慕的喊声,只是紧紧的跟在越的身后。秦慕见状,眼色不由暗了暗。
“两位公子,识时务为俊杰,老夫也不想为难你们。免得被世人烙下话柄。”南宫阙摸了摸胡子道。
“越,把雪莲拿出来吧。”南宫俊熙在一旁给越使着眼色。
“南宫前辈!其实我们也是出于下策,你也知道,我从小不在我爹身边长大。”越正言道,“现今,我的养父身中奇毒,命不久矣,只有重山雪莲才能医治。所以,还请南宫前辈舍药。”
“哦?”南宫阙眯了眯眼,也不知在想些个什么。
“越!”南宫俊熙则眼中带上了一抹同情。
“爹,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不妨……”南宫婉仪扯了扯南宫阙的衣袖。
“我自由主张。”南宫阙衣袖一甩,瞪了南宫婉仪一眼。
越眼帘垂了垂,就这仗势来看,雪莲是可以拿到手的,但是他们隐瞒的秘密是什么?难道自己想错了?不可能!
“慕容公子,没想到你如此有孝心,慕容兄真是有福气啊。”南宫阙点了点头,似乎为慕容越的一番孝心感动。
“那——南宫前辈的意思是,雪莲能赠与在下吗?”越试探道。
“也不是不可,但是我想看一眼雪莲,不知慕容公子能否将锦盒打开让老夫看一眼?”南宫阙意有所指,“我怕你们是不是偷错了东西。因为雪莲失窃是属下告知,老夫还未查实。”
越嘴角略微勾了勾,那么严密的密室里缺了一样什么东西,属下如何得知?从昨天那些南宫府黑衣人的缥缈阁的杀手来看,似乎这雪莲除了有解除剑秋身上毒的功效之外,还有另外的秘密,而这秘密——就刚才南宫阙的话来看,似乎在那个锦盒中啊。
越直接从剑秋衣襟里将雪莲掏了出来,“这可是重山雪莲?”
只见南宫阙眉头深锁,脸色一沉,而南宫剑秋和婉仪却一脸的欣喜。
越拿着雪莲,拱手道,“晚辈谢过南宫前辈赠药之恩,以后定当会报答前辈。”会,才有鬼。
南宫阙还是眉头没有一丝舒展的势头,嘴唇动了动,欲言又止。
“慕容公子,请问,那放置雪莲的锦盒在何处?”南宫阙带着和善的表情,好似是不经意间问起,“雪莲就赠与你罢,但是这么珍贵的药材,一定要放置在锦盒中好好保管才是。”
越看着南宫阙的表情,就觉很有意思,“锦盒?”
越假意皱着眉,想了会,南宫阙屏住了呼吸,等着越的回答。
“哦!那个锦盒啊!”越拍了一下手,“因为觉得携带不便,被我扔了。”
“什么?”南宫阙顿时大怒,“你扔哪里了?”
众人都被南宫阙突如其来的怒火无故受惊。
“爹?”站在南宫阙身边的南宫婉仪不解道。
南宫阙似乎也觉得自己有些失态,缓和了颜面说道,“这雪莲是百年难得的珍贵药材,用的锦盒也是价值连城的宝物啊,慕容公子,你到底扔在了哪里?”
“好像就是在南宫前辈你的寝居院子里。”
南宫阙的面部突然放松了下来,“是吗?”
“没错,反正那锦盒我也用不着,珍贵不珍贵,也不管我事。”越摊了摊手。
“呵呵。既然如此,”南宫阙突然脸色一变,“慕容越,你三番两次的戏弄于老夫,你以为老夫今天会放过你吗?”
越挑了一下眉,原本以为南宫阙会因为知道锦盒的下落放过他们,没想到结局还是照着自己一开始设想的那样发展。
“南宫前辈,此话怎讲?”越一脸的无辜。
“爹!”南宫俊熙也是一脸的不解。而南宫婉仪却有些担心的看着眼前还是一脸无辜的慕容越。
“我本也不想为难你,但是你却三番两次和老夫作对,甚至让老夫当众出丑!”南宫阙一脸的阴霾,“你以为老夫今天会轻易放过你吗?”
“原来南宫前辈介意的是那晚变的戏法啊?我以为大家都玩的很是开心呢。”越冷笑道,“没想到,南宫前辈是个气量如此之小的人。”
“越!”俊熙唤了一声,不停的给越使眼色,阻止他激怒南宫阙的言语。
眼见南宫阙的脸色越来越阴沉,有即将爆发之势。
“南宫前辈!其实你大可不必这么劳师动众的来要那个锦盒。”越很满意的看到南宫阙的脸色由阴霾变为了诧异,眼中一闪而过的是狠绝的杀意。
“什么意思?”南宫阙收敛了外露的杀气。
“我以为,南宫前辈应该明白我的意思。”越嘴角挂着冰冷的笑,“让秦慕过来,我便告诉那锦盒的下落。否则——你可能再也没办法看到那锦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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