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山路往上山势渐渐高起,左右两侧皆是参天古木,木冠奇大在头顶相连遮挡了日光,偶
尔有几缕阳光从树缝间漏下,形成一道道光柱,光柱的范围内可以看见尘埃飞扬。
这样的景色在我们那个年代是看不见的,我完全被这壮丽的山色所震撼,如果说这样莫名的穿越里,有什么可以让我欣喜的事情,那么便是各种从前无法产亲见的山色美色吧!
至于这山间的新鲜空气我也无缘一闻了。
忽然心里便有些烦燥,究尽我还要像这样做多久的植物人,眼见着花花世界却只要干瞪眼的份。
那天夜里的男子又是何人?
然而此时山间只有一个行色匆匆的男孩。
云景此时无心观看山色,疾速行走在山间,偶尔有几只野免从林间跳过,呆呆的看着云景。
越往前走山势越陡峭,周围的光线也变的越加的昏暗,就这样快到正午的时候,前方出现一点光亮,云景心中一沉,脚步停了下来。
再往前走便是望九天,一个巨大的石台,传说曾经有仙人在那里落下,那个仙人临死的时候望着九天落泪。
这些是我在洛城的时候从云景的脑子里读取的。
在这个世界里流传着修真的传说,许多凡人都梦想着依靠修真之途位列神位,然而至今也没有听说有谁成功过。
虽然真正位列神位的人至今也没有出现,但是修真一道确是可以让人寿命增长,有些修真道的大家活了千百年也是有的,这一些人便被世人称之为仙。
从仙道入神道需要历经天劫,据说那位仙人就是因为渡劫失败后落于此处,后来形神俱灭。
然而这些对于云景来说并不重要。
云景心里关心的是十年前的那次会盟,九大强国在此签订了议和书,天下太平了十年,可是云景却做了十年的囚徒。
沉思了好久,云景向前跨了三步,站到了望九天内。
如果画上纵横的黑线,这望九天倒是可以做成一个巨大的棋盘。
望九天的面积有三个天安门广场那么大,完全可以做为一个练兵场,而事实是很多年后,一支撼动九州的强大军队也是从这里走了出来。
踏在望九天的石地上,云景仰首望着九天,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望九天的一部分伸入空中,下面便是万丈深涯,人如果掉下去只怕连影子也看不到了。
“妈的终于到了,这地方真他妈的远!”身后忽然传来男人的喝骂声,云景迅速躲进了旁边的树林之后。
山路上几个男子走入了望九天,片刻后越来越多的人走了进来,很快云景看到了宣太子和白起将军也到了这里,在他们身边是另外两国的使节,从众人的口中得知他们分别是赵国的廉颇和吴国的吴勾。
宣太子站在望九天,心下感慨:“望九天果然雄浑壮丽,站在这里真的让人有跃跃飞升的冲动,怪不得当年吴将军邀请九国在此会盟!”
吴勾身子瘦弱,脸上瘦得只剩下骨头,往前几步哈哈一笑:“这望九天算不得什么,九嶷山共有九峰,这望九天只不过是其中一峰,往前那八峰据说景色更是雄奇,只可惜人力有限无法再往前一步。”
“此话怎讲?”宣太子疑惑道。
“九嶷山九峰雄奇,然除了此间的望九天人力可往前,剩余八峰周围皆有重重屏障,猛兽妖孽横行,寻常人是无法前往的。”廉颇将军道。
“难道便没有法子过去吗?”宣太子叹息道。
“有两个方法!”廉颇将军道。
“要么你要有通天彻地之能,从八峰山路上去,否则以寻常血肉之区去走,九死无一生!”廉颇沉色,“另外还有一个方法,那就是从这个地方跳下去,从望九天与三分石之间的草海穿行过去!”
“哈哈哈!”吴勾哈哈大笑,道:“廉老将军真会开玩笑,这崖深不见底,除非会飞,否则跳下去怕是连骨头都看不见了!”
宣太子却没有笑,他望着对面的三分石,怔怔出神。
“好了我们言归正传,宣太子约我等来此,想必是有深意!”廉颇将军正色道。
“廉老将军言重,侄儿只不过想与众前辈求教而已!”
身后的随众此时已经将桌椅摆放停当,四人分四方坐下,宣太子端起桌面上摆好的酒杯道:“劳烦三位叔叔千里迢迢来此,侄儿先在这里赔罪了!”
说罢宣太子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三位将军哈哈一笑也俱是饮尽。
“侄儿敢问众位叔叔,如果天下大势,谁最是野心勃勃?”宣太子一手扶案,脸上尽是峰利之色,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王者之气。
“当然是楚王厉了,相当年他胆敢僭越封云景贤侄为‘禁王’,勃勃野心昭然若揭。九嶷盟约之后,各国休养生息,本来相安无事,可是那楚国却在近几年频动战火,就最近一年楚国灭掉的小国便有五个,早晚有一天他的刀兵要架我等八国之上!”廉颇将军忿然道。
吴勾与白起默然不语,齐齐看着宣太子,等着他说话。
“说的好,侄儿想向白叔请教,这个时候我们该当如何?”宣太子向白起一拱手。
我可以看到白起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神色。
这个宣太子心机深府深不可测,他借廉颇之口说出一个问题却又想借白起之口说出一个答案,可他自己却完全置身于事外。
“贤侄,白叔听闻楚王之子飞朗在汉国遇刺,引得楚王十万大军压境,不知现在事态如何?”
白起显然不是宣太子可以把玩的人物,他用另一个问题避开了宣太子的问话。
“哎!”宣太子一声叹息,道:“此是外间谣传之说,飞朗与我自小一起长大,虽身份有别,却交情甚深,可惜天妒英才,几个月前飞朗身染重病,我父王母后遍寻良方未果,最后……”
宣太子说到此处,声音渐小,竟有哽咽之音,端起眼前的酒杯一饮而尽。
“可狠那楚王不分因由,派兵强压,一夜之间火烧我汉军大营,令我汉军死伤甚重!”宣太子手中酒杯瞬间爆裂,钱血滴滴落下。
“贤侄莫要生气,”廉颇为人忠厚,不疑有他,忙安慰起来,“廉某觉的,此时我等诸国,更应该团结一致,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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