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凑过来看热闹。
“那么他刚才为什么会有那种表情?”
“那不过是一种真情流露,害怕自己关心的人受到伤害的反应而已。人在计算事情的时候脑子里会有无数的思维转动,但是真情的流露是一种潜意识的表现,是不需要任何算计自然而然的表现。”
这半年的时间,纣把我的思想看的一清二楚,竟然开始会使用现代的科学了。
“麻烦你不要随便读我的思维好不好?”我有一种被人看穿底裤的感觉。
时间真的可以改变一个人,一千年的时间,活活把一代暴君变成了一个偷窥的变态狂。
习惯了以后我也懒的理他,继续看电脑里的故事发展。
看着玲和笨笨远去的背影,云景的眼神变的坚定而灼热,他的思想开始有了第一次的裂变,这种裂变他自己尚未察觉。
就在这个时候,汉军的军营里突然升起一股黑烟,汉军的军营忽然一片大乱。
汉军军营竟然失火,整个军营变成了一片火海,很多将士已经变成了燃烧的火人,一个接一个争想跳进江水之中,很多人不是被烧死就是被淹死。
两军对垒,还没开打,汉军便全军覆没,这绝对不是巧和。
这个消息传到中帐,壬行空大为吃惊,他显然也完全没有搞清楚状况。
周代王承启三年六月初八,楚军出征前的一个晚上,洛城王城城墙上。
楚王厉看着满天的星空,神情肃穆而威严,他的身后正是壬行空大将军。
“壬老,你是三朝元老,三十年前,是你保我登上王位,稳定了大楚国的局势,如果大楚国又到了需要你的时候……”
“大王言重,有用得到老臣的地方,大王只管差遣便是。”
“朗儿之死,你怎么看?”
“大王,臣觉的,此事必有蹊跷!”
“怎么讲?”
“论形势,如今的大楚可以说是天下霸主,放眼神州可说无敌;论国力,楚汉两国实力悬殊,汉王绝不可能在这个时候给自己找这么大的麻烦,汉王是个城府极深的人,绝对不可做出这么蠢的事情!”
“你的意思,朗儿的死,另有内情?”
“臣不敢妄下断语,但至少有一点可以知晓,此时汉王城内一定暗流涌汹。”
“你的意思,汉王城内,有人想借朗儿的死做文章?”
“臣愚钝,暂时想不出其他的原因。”
“丞相人在何处?”
“丞相已到,正在城下候着!”旁边的一名太监低首应声。
“传!”
慕容越上城之后,看了看壬行空一眼,互相对换了个眼色。
“慕容,你查到了什么?”楚王厉远远的看着北方,没有回头。
“禀大王,臣手下的锐芒传回消息,汉太子刘宣近日与一些江湖中人来往密切!”
“黄口小儿,不自量力!”楚王语出威严,却又不动声色。
回到春风渡。
在听到汉军大营着火的事情之后,起初壬将军还是有点意外,但是很快他便又笑了起来。
在离开帝都之前,楚王曾经给他下过一道密令,一共八个字:“伐而不战,吃吃喝喝!”
我记得孙子兵法里有这么一句:“上兵伐谋。”
只有愚蠢的将军,才会开展大规模的血拼战役。
楚王厉、壬行空与慕容越三个老家伙,洞悉先机,以谋为上,将计就计,借刀杀人,不费一兵一卒便让汉军伤亡惨重。
“你觉的汉仁王会那么傻,看不出这里面的蹊跷么?”我问纣。
“他不傻,只不过他被感情蒙蔽了双眼,正如当初的我一样。他绝不会也不愿意相信这一切是他儿子的杰做,他宁愿相信这一切是楚王的手段,为的就是让自己伐汉出师有名!”
“你别提你当年了,后面的虽然是我乱编的,但是你祸国殃民,暴行天下那可是有史料为证的!”我白了纣一眼,讥讽着他。
“我记得在你们的时代,有人曾经说过‘历史都是成功者的记录’,你们又怎么能知道你们看到的历史是真的呢,野使无从拷证,正史更是满纸虚言!”纣鄙视的看了我一眼。
“最后说一句,不要随便读我的思维!”我很严肃的告诫着他,结果他完全不放在眼里:“有本事你别在我这待着,自己出去找个地方待着!”
“我要是知道怎么出去,我早就走了,省得天天看着你心烦。”
不过不得不承认,纣有一句话说对了,汉王绝对不傻,但是他却不愿意相信这一切是他儿子的杰作,更因为汉楚本身就势同水火,十年间他一直担心着楚国会跨江而来,夺出他的江山,欺他的妻,打他的娃,他绝对有理由相信这一切是楚王为了伐汉而弄出来的杰作。
又过了一个月。
江北岸汉军更换了一位主帅,据说那位叫做成锋的将军回去便被汉王砍了脑袋。
新来的这位主帅我是知道的。
汉太子刘宣有一文一武两大肱骨,文得是丞相王泽,武得是右将军蒋彦。刘宣与云景都是莫妃所生,刘宣长云景五岁,此时已经二十岁。
王泽原来是刘宣的太子太傅,后来深得汉王信任,由太子太傅升任丞相一职。蒋彦原来也是刘宣的侍读,由于与刘宣关系甚好,加上他本身也有一点才能,才刘宣与王泽的扶持下一步步做到了右将军的位置,统领王城兵马,担负着保卫王城的责任。
蒋彦的出现,会把事情带到哪个方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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