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手,云景无奈只好过去。
壬将军命人把云景的锁链去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四人喝的是东倒西歪,扒倒在桌上。
真的是这样吗?
云景自然是没有醉的,壬将军也还是清醒的,但是表面上大家都醉了。
尤其是玲,喝的四仰八叉的,手还不停的摸着自己的肚皮,嘴巴咧的可以塞进去整个苹果。
这一夜云景的心是乱的,那壬将军究尽是何来头,绝对不是一般人物,一杯酒,一句话,已经纠的他心绪混乱。
他趴在桌子上,脑子里忽然想到了随奴,突然生出这样一个变故,他们原定的计划能否成事?
壬将军的脑袋里也是思绪万千,他在等着看,这个看似废柴的王子,心甘情愿做了十年囚徒究尽意欲何为!
就连玲的脑海里也在想事情,她在想,好喝,再来一杯,呵呵!
笨笨呢,他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字,酒!
很快天便亮了,这一夜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过去了。
云景又被戴上了锁链送回到中账边的一个小账内,那是壬将军特意为他设的一个账,但是周围却连一个看押的官兵都没有。
不过那些锐芒依然躲在暗影里,那些锐芒是直接听命于丞相慕容越。
只不过现在,在那些暗影里,又多了些其他的人。
除了暗中跟随的随奴和我之外,还有另一批人,他们的气息与之前的那些锐芒不同。
就这样过了一个月的时间,楚国十万大军已经来到了楚汉两国的边界之地,一个叫做春风渡的地方。
这次轮到我震惊了,不光震惊,简直是要震精了。
春风渡,我曾经写过的一个残章,也是所有故事的起源,没想到也进入到了这个世界。
我现在对云景的死活都没有什么兴趣了,我所关心的是,那个左三,他此刻在哪?
然而现实总是令我失望,在春风渡上驻扎了快一个月,我连左三的半点消息都没有找到。楚汉两军沿河对望,也迟迟没有打起来,各方势力暗中较劲,就是不肯往台面上走。
这一个月的时间里发生了一些事情,这些事让我有些哭笑不得。
壬将军迟迟不肯出战,一直按兵不动,整日没事干就拉云景喝酒,玲和笨笨也天天过去凑热闹,这一来二去四人竟然成为了酒友,天天的就是划拳喝酒,无所事事。
对岸的汉军因为实力悬殊,看对方没打过来也乐得自在,除了加强防御之外也没有其他的动作。
暗影里的锐芒们却有点受不了了,天天躲在黑暗里画圈圈诅咒他们,要打不打还打不打了?
这些事很快传到了楚王厉的耳朵里,群臣以为楚王肯定要降罪于壬行空,岂料楚王非但没有降罪,反而命人送了十箱陈年好酒过来。
这一下不光楚军上下糊涂了,对岸的汉军更是糊涂了,通过搜索汉军的思想我知道,信都城里的那些人也糊涂了。
所有人都在猜,壬行空这个老家活还有楚王到底在玩什么?
浩浩荡荡派十万大军伐汉,却只是扎营不动,也不开战也不议和,却是整天吃吃喝喝玩玩。
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估计连葫芦娃都不一定清楚,我也是糊涂了。
跟这些腹黑高手比起来,我果然还是太嫩了。
不过纣王却似乎很有兴趣,这一个月的时间里,竟然天天跑出来见我,跟我提出了无数种假设,有种心痒痒的感觉。
玩腹黑是不是能让人上瘾,看纣王的样子,就像是一个犯了瘾的吸毒者。
做了那么久的天子,玩了一生的腹黑,让他憋了那么久不玩政治,也真是为难他了。
我现在想的是,这一千多年的时间里,他究尽憋出了一个怎么样的东西出来,但我知道肯定不是我原来设定的那些了,那些面对他们来说实在太小儿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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